而把回收儀周圍的人和物全部提溜回來。這次的不一樣之處就在於牛教授一下子撒花枚面似地給甩過去了兩百個回收儀。兩百個回收儀是什麼概念?其實是一次性給扔過去兩百個節點資料。那邊的呂決不可能把兩百個回收儀全撥集起來。到底他會撿起哪隻回收儀並把它的電源開啟,這實在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情。
還有一點更加重要,研究所人們在在搜尋那個時間節點的時候必須對準一個大致的時間範圍舊允是現在呂決所外的所謂公方前年前左餉知忱杜不光呂決在白堊紀頂著三座大山,人家烏楊麗娜還在大秦朝等著坐月子呢。要是就這麼不管不顧的胡亂搜吧搜吧逮著一個節點就往回拽,哦。要真是把挺著大肚子閒來無事開啟那件鑲嵌在八卦爐底部回收儀的烏楊麗娜拽回來還好說,似乎有位神棍在大清朝頂根假辮子的時候也開啟過節點資料吧?燕子李三在打鬼子的時候開啟過兩三次節點資料吧?黑白雙煞中的某位在德宏州某墳頭上開啟過節點資料吧?還有烏楊麗娜曾經去大明宮前販賣過府綢,那時候似乎也開啟過一個節點資料吧”
要是再一次回收回來一個或留辮子的或打鬼子的或坐在墳頭上的呂決。那可就不光是亂套那麼簡單了。
“按索到節點資料!”
說這話的謝武赫從語氣到表情沒有一點 激動的意思。也難怪,一下子給傳送過去兩百個回收儀,如果呂決還不能撿到一隻,那隻能說那傢伙腦袋讓驢給,,哦,不!讓恐龍給踢了。
只不過謝武赫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一個小小的疏忽,那就是他光顧了看他面前螢幕上那個大大的“0”了,卻沒注意到左下角那串代表時間的阿拉伯數字。這還是難怪。他搜尋的大致時間為公元前田四萬年前後,在一大串“0。當中竟然隱藏著一個不起眼的“4”實在是很難讓人發現。
指揮台上的牛大所長倒是微微出了一口氣。當然不是因為製作回收儀的那幾十萬塊錢沒有白花,可能是因為第一次指揮實驗而略略有些緊張,更可能是覺得賀詩建一直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工作並沒有複雜。
“校對!”牛求年身子略微往椅背上靠了一下,聲音也比剛才提高了那麼一點點。
趙乾坤在忙著記錄實驗過程,謝武赫在忙著為這個節點資料的切入而做著準備,甚至就連離牛教授最近的田莉都在忙著憂心仲仲。只有刁文亮。只有他注意到了所長大人釋出命令的語氣中間發生了變化。這實在不能怪刁文亮,主要是昨天下午牛大所長把他批評得太狠了,以致他到現在還一直耿耿於懷。人就是這個樣,在對某人心懷不滿的時候,也許表面上沒什麼表現,但絕對會對對方的一言一行投以比平時多的多的關注。
由於心存芥蒂,由於心裡面多了一個叫牛求年的中年人的陰影,所以刁文亮在校對謝武赫傳過來的那串節點資料時,理所當然地忽略了後面那串代表年代的數字中有個,“4。夾雜在裡面。
一個大大的“夥。一邊忽閃著大眼睛,一邊搖頭晃腦地從耳文亮面前螢幕上跳出來。
刁文亮回手朝高高的指揮台後面打了一個響指說道:“第一次節點 校對完畢。資料完全吻合”。
刁文亮說的話沒有絲毫毛病可挑,但他朝牛求年打的那個響指卻隱隱帶有一絲挑釁味道。科學是非常嚴謹的,科學實驗的步驟是非常苛匆的,甚至都有點苛刻到不近人情的地步。這不能怪搞科學研究的人都是死腦筋二因為科學實驗中每一個微小的過程都有可能影響最終的結果。
這不。趙乾坤就非常忠實地記錄下這個過程,“一號實驗操作手用響指向指揮台彙報:“節點已校對,資料吻合
假如將來有人寫論文時引用到這次實驗,那他是將這個“響指。也一起引用呢還是不引用?假如那人死咬住“科學研究容不得不得絲毫個人喜好”而把這個響指給寫進論文。那收到這篇論文的雜誌社是把這篇“打響指”的論文發表還是不發表?再假如,雜誌社的編輯們頭天晚上腦袋瓜子集體讓門夾了而把論文發表了,那讀到這篇論文的讀者們會不會認為要想“節點已校對資料吻合就必須打一個,響指?
要是此時指揮台後面坐的是賀詩建那老倔頭,說不定他會寧願停止這次實驗也要糾正刁文亮這種行為,但今天坐鎮指揮的是牛教授,他除了在資金這個問題上作風比較硬朗以外,一向都是馭下不怎麼嚴的,要不然也不會出現烏楊麗娜這種另類學生,所以對於刁文亮這種說挑釁又不叫挑釁,說頑劣又不叫頑劣的行為直接選擇了無視。
要是今天指揮實驗的是賀副教授,這種關鍵性實驗每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