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主任早。”
“小劉早。”
“白主任您吃早飯了嗎?我帶的包子。”
“謝謝,吃過了。”
…………
回到辦公室,白寶山是一腦門的汗,一個比一個熱情。
先打了一盆水,洗洗臉。
“主任剛聽到您來了,我就跑來了,您快去看看吧,母豬生仔了。”林玟雅跑了過來說道。
由於天熱或者自己的原因這妮子竟然解開了兩個口子。
“大姑娘的衣服扣好。”白寶山無奈的白了這女人一眼。
自己什麼情況,這群人又不是不知道,一個一個的撲過來,鬧什麼呢?
“主任……”
“我再說一遍,衣服扣好,我當沒看到,再有下次,別怪我把你調走。”白寶山嚴厲了一點。
自己要是有需要了可以找你們要,可是你們不能自己來找。
可自己也不需要。
“主任,我……我錯了。”林玟雅低下了頭。
“我是有未婚妻的,過幾年,我們就結婚,你是知道的,是你自己要這麼做的,還是聽了誰的話和我說說。”白寶山總覺得這裡面有蹊蹺。
一個人是這樣,兩個人是這樣,總不能一路上遇到七八個人都是這樣,連自己身邊的人也這樣了,讓白寶山不得不懷疑了起來。
總覺得這背後有個人。
“啊……主任……沒,沒有。”林玟雅說著低下了頭。
白寶山看了她一眼,一直覺得這女人是自己看中的,聰明,活潑,能幹,吃苦,原來這都特麼別人的釘子。
她要是自己人,這會肯定什麼都說了,不說白寶山也不會問。
問了也沒意思,還不如自己把人揪出來呢,這多好玩,還能打發時間。
就和後宮一樣,天天啥事不能幹,除了勾心鬥角,時間全特麼用在玩心眼上。
這軋鋼廠,貌似也不遑多讓。
“知道了,你先去吧,我收拾下就來。”白寶山坐那裡沒動,對林玟雅說了一句。
有時候就是這樣,一個船上的人,經歷艱難險阻終於看到了綠洲,吃苦都過來了,可即即將上岸看到幸福的時候,總有人會跳下船,以為自己能搶先游過去。
呵呵……天真。
林玟雅看出來了氣氛有點不對,抿著嘴轉身小跑的離開了。
不過出門的時候記上釦子。
白寶山到了窗戶這裡,看到了楊廠長的秘書楊為民。
手裡顯然拿的是……相機?
“楊秘書。”白寶山出門叫了一聲。
楊為民剛想跑,腳步就停頓了。
轉過身子,臉上也顯露很是驚喜樣子走了過來。
“白主任呀,咱們少見。”
“哈哈,是少見,關鍵就是楊秘書不經常過來,而且……哈哈,你知道的。
其實上面是上面,咱們是咱們要多走動呀。
你看看,自從楊廠長被排擠了以後,您可就很少來我這裡了。
今天這是……”
“哦,廠長讓拍一下廠裡的照片,做宣傳用。
這……白主任,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
“唉,楊秘書你最近是不是身體不太好,這面色怎麼這麼憔悴呢。”
“有嗎?可能是是事情太多,操勞的。
白主任您忙,我就不打擾您了,我這還得趕緊去回話呢。”
白寶山笑了笑,“好,工作最重要,楊秘書,身體為重呀。”
“白主任您也一樣。”楊為民點了點頭,寒暄完了,轉身就走。
可就是嗓子不舒服。
一邊走一邊揉,咳又咳不出來,憋的很難受,難道真的生病了?
是挺操勞的,看來得改改了。
一邊走,臉色從看到白寶山的開心變成了冰塊臉。
白寶山則是笑了笑。
要說一廠的大秘書,確實比自己來的風光一些,要是某人在偷偷的許諾了什麼……
白寶山看著楊為民消失在拐角。
好手段,有人用楊為民打窩,還掛了重餌,那些單純的小姑娘,能不上鉤?
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被人吃幹抹淨,不然……
哎,這年頭可不是後世,結婚發現不是原裝的,不管你是誰,你就等著這輩子吃苦吧。
或者……拿自己當二婚的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