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看千草似乎很高興的樣子,所以不想中途打攪你們,於是我就在外面一直等到你們回去了呀。”
說完之後,他又以隨便的語氣對身旁的女服務生說道:
“哦,請給我再來一杯烏龍茶。”
然後,他又拿去餐巾擦了擦嘴。
“那樣的話,你為什麼不回家,卻要跟在我們後面是也?”
威爾艾米娜突然單刀直如地提出了核心問題。
被質問的貫太郎,把先前點的那杯烏龍茶一飲而盡:
“烏龍茶實在是太好喝啦!這樣才有回到了日本的感——”
正當他隨口說著不相干的話時,卻注意到對方的問題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成分…
“知道啦,我這就回答你。”
他靜靜地把杯子放回桌上,以嚴肅的表情和磁性的聲音回答道:
“這是我的愛好。”
他話音剛落,整個包廂突然靜了下來,
夏娜好奇的點著頭,心想原來還可以有這樣的愛好,而威爾艾米娜則像被點了穴似的僵住了。
為了謹慎起見,貫太郎確認道:
“我是開玩笑的啊?”
“當然是也。”
威爾艾米娜緊鎖著眉頭,用話語狠狠地回擊道。
“?“
只有夏娜一個人並不瞭解對話中的含義,一臉訝異地看著他們兩個人。
貫太郎一邊搔頭一邊露出了苦笑,然後又若無其事地作出了正式的回答:
“其實嘛,我是想弄明白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而已啦。”
“……”
威爾艾米娜保持著沉默。
“為什麼呢?”
夏娜滿臉疑惑地問道。
看了她們兩個的反應後,他再次回答道:
“當自己不在家的時候現有不認識的人出現在家裡,一般來說都會有所懷疑吧?我平時也沒怎麼和家裡聯絡,所以會對這種事特別在意啊。”
他並不算是美男子的型別,但瘦削的容貌中卻蘊涵著一種奇怪的深沉感,身為他妻子的千草也能領悟到的那種使人安心的感覺背後,卻有著跟表面上的開朗形成鮮明對比的沉重感。
“就算表面上怎樣可愛,單憑這個理由是不足以使人信服的。”
被那樣的他笑過之後,夏娜不由得臉上泛起一陣紅暈。
貫太郎對少女那種天真無邪的樣子,笑意變得更濃了,然後,他轉向自己真正的對手,也就是那個坐在自己對面的面無表情的女性。
“有關我們的事情,你去問夫人不就行了?”
與貫太郎相反,認為少女這種表現很丟臉的威爾艾米娜這樣說道。
“沒錯,雖然的確是這樣。”
在笑臉的背後,進一步增加了重量感。
“在這個世界上,壞人做壞事的手法也有很多,雖然我們家千草和悠二不笨,但是被派駐國外的我作為家裡的頂樑柱,還是有很多擔心的事,所以也希望在這樣偶爾回家一趟的時候,能盡一儘自己的責任啦。”
威爾艾米娜靜靜地聽完,然後用近乎挑戰的口氣問道:
“那如果我們是做壞事的人的手下呢?”
“威爾艾米娜!?”
夏娜驚訝地抬頭看了一下身旁的人,只見火霧戰士萬條巧手正跟對面的笑臉對峙著,毫無動搖之色。
至於貫太郎,則保持著臉上的微笑,同時大把抓起碟子裡的三明治,還像剛才那樣一邊把整個三明治硬是往嘴裡塞,一邊猛地咀嚼了一下,然後就吞了下去,就像是算好了這個過程的時間恰好足夠用來準備答案似的,他一下吞了下去,就馬上開口道:
“這個大概也沒必要跟不是做壞事的人說吧?”
“你的意思是我們已經洗脫了嫌疑嗎?”
聽了威爾艾米娜的再次提問,貫太郎把答案交給了夏娜:
“因為她不僅僅是可愛,看來還是個好孩子嘛。”
他邊笑著邊擦著臉上的傷,
“——而且,對了,還是個很堅強的孩子呢,看我全力去儘自己的責任卻落得這種下場就知道,哈哈哈!”
造成這樣的結果都是夏娜,所以她又一次感到沮喪萬分:
“…對不起。”
“哎呀,我其實並不是那個意思啦。”
察覺到自己失言的貫太郎搔了搔頭,邊道歉道,
“看來我說笑話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