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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弘經做東,喝的少,嘴上也矜持,不過,想起自家王妃好面子,多少還是說了句:“老婆娶的多,花錢就多。麻煩!有她一個,就夠了。”

孔郭郭聽了,當即決定,往後每個月,多給自家爺們兒點零花錢。

弘緯沒娶媳婦,通房宮女不算。隔過去不提。弘喜扒著察爾汗肩膀埋怨,“你道是我不想多收幾個呀?可屋裡的不讓。我有什麼法子?”

安妮聽不懂“收”就是“娶”,也不知道“屋裡的”說的是自己,睜睜眼,沒反應。

最後,還是弘緯嘆氣,“放心,等過了太妃們孝期,我求皇阿瑪做主,給你送幾個過去。”

弘喜一聽,急忙擺手,“別!就這——挺好!”說著,埋怨弘緯,“我說十哥你安的什麼心吶?弟弟我沒得罪你?沒事兒給我屋裡塞人幹嘛?當年在宮裡頭,還嫌熱鬧沒看夠?四哥後院,多的是。等你看一回,你就會覺著啊——女人,一個就夠!”說完,呼嚕呼嚕,鑽到桌子底下睡著了。

外頭酒吃的差不多了,裡頭飯早就上齊了。妯娌姑嫂閒著說些八卦,看著時候差不多,便個個告辭。

謹言本欲跟著走,孔郭郭趁人不備,照她手上一捏。謹言無奈,只得留到最後。

不一會兒,外頭就只剩下弘緯、察爾汗。裡頭就只剩下弘琴、謹言。弘經夫婦看沒有外人,叫來下人,把屏風撤了,打掃乾淨,擺了一桌雀牌出來。

弘琴夫婦倆,弘琴出馬;弘經兩口,弘經出頭;察爾汗與孔郭郭,分別搬了個凳子,坐在自家那口身後瞧牌。算上弘緯,還缺一人。

弘琴招呼貼身侍女,“拉西林格格上來。整天的就知道賺錢攢嫁妝,今兒個,咱姊妹三個聯手,就不信榨不出你一滴血來!”

謹言無奈,只得坐在下首,一邊弘琴、一邊弘緯,陪著他們抹了幾圈。

本來,弘經跟弘琴都設好套,等著謹言往裡鑽。哪知,弘緯不善此道,硬生生放謹言出去。一來二去,謹言摸出門道,藉著弘緯放水機會,一個通殺,將那兄妹倆手邊大錢,贏了好幾串過來。

孔郭郭一瞧,急忙叫人去把自己枕頭底下藏錢的箱子搬來,非要自家男人一雪前恥。弘琴則是趴在察爾汗肩膀上,笑岔了氣,捂著肚子直喊痛。“哎喲,小十寶寶你個吃裡扒外的!咱倆親還是你跟謹言親?不會算賬你!”

弘緯臉色一變,瞅瞅謹言,沒好意思搭話。謹言則正色,“公主說笑了,您贏了奴才那麼多錢。奴才不過是贏您一點兒。就不樂意了?得得得,反正啊,這幾串銅錢,早晚給您拿了去。不如,現在,奴才就給您,還能落得個孝敬主子的好名聲!”說著,站起來,就把手邊銅錢往弘琴那邊推。

孔郭郭嘎嘎大笑,指著謹言罵:“你個說話不留情面的。牌場無父子,哪裡還有什麼主僕。只管留著,看我擦亮了眼,跟你再鬥十八圈。”

謹言也笑了,對著孔郭郭施禮,“那不可不敢。王妃要是親自上陣,奴才就只能丟盔卸甲,棄城而逃了。”說著,扭頭窗外天色,招呼貼身小丫鬟,便要告辭。

孔郭郭體諒她一個女孩子單住,叫來王府管家送她。弘緯笑著攔住,“西林格格與我一路,我去送她,不更便宜?”

弘琴站在孔郭郭身邊冷笑,“那可不是,更加便宜!”說完,捂著肚子蹲到牆角,自顧自大笑去了。

謹言只當今日公主瘋病犯了,跟諸位主子告辭,依舊坐來時青油小車回去。弘緯不放心,命小於子駕車悄悄跟隨。弘琴更損,領著察爾汗在二人馬車後面,偷偷尾隨看戲。怕人多暴露,這倆人連個隨從都不帶。

不多時,兩輛馬車到了貓耳衚衕。西林家看門嬤嬤領著一箇中年婦女迎了出來。一見謹言下車,那婦人便笑著上前萬福,口裡道:“西林格格,大喜了。”

謹言在馬車前立定,細看這婦人。一身大紅緞子,頭頂大紅帕子,耳邊簪著一朵大紅花簪子,手裡捏著大紅綾子。輕輕皺眉,“奶孃,這位是——?”

那婦人笑著自己介紹,“格格不認識老身。老身是這四九城裡,排行第三的媒婆。老身姓張,人稱,張三婆。今日來呀,就是給格格道喜,跟您說媒來著。”說著,從腰裡掏出一份草貼來。

謹言低頭一想,前幾日,跟她一同出宮的荷花是提過,這兩天有人上門提親。臉上立刻擠出幾分笑來,對著張三婆施禮,“原來是媒媽媽,叫您久等了。媽媽裡面請。”

她這邊還沒接過來草貼,一隻手從身後鑽出,一下奪過張三婆手中草貼,幾把揉碎,扔到道旁,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