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皺了皺眉,“但說實在的,奴婢覺得有些奇怪。最初五六天,並沒有人注意到您不在了,等到後來大家注意到了,奴婢便推著說您是在研究新武器,無暇見客,可後來朱夫人來邀姑娘您過府小聚,奴婢不好用前頭的理由隨便打發,便只能謊稱您生病——”
沈芊心中一咯噔:“然後呢?”
“然後,然後陸管家來問了兩次,您是否需要請大夫,奴婢都說已經請過了……再後來,陸管家就再沒來問過。”蕊紅有些慌張地看向沈芊,“奴婢總覺得陸管家應該已經知道了,因為後來陛下派人來請‘您’北上的時候,陸管家見都沒見著您,甚至連問都沒問,就大張旗鼓地幫著奴婢把馬車準備好了。他之前還莫名其妙地把花溪、蘭馨、木香她們調出了內院,只留下奴婢和陛下的那隊親衛……這可不就是在幫著奴婢掩飾嘛。”
沈芊略有些慌亂,但這事她隱隱是有些心理準備的,畢竟是一個大活人,就這麼忽然消失了,本就不可能真的天衣無縫。
她冷靜下來,略一思索,便忍不住嘆了口氣:“這事兒……陸管家一個人怕是沒這個膽子配合你,應當是張大人他,知道了。”
蕊紅恍然大悟:“難怪夫人只請過那一次,之後便再沒提過請您過府的事兒,也沒派人來‘探病’……”
沈芊點了點蕊紅的額頭,笑道:“你可就是張府出來的人,這次又跟著張大人進京,怎們一點都沒發現?”
蕊紅垂眸一笑,這事倒不是她發不發現的問題,而是由姑娘來發現,要比她發現合適一些。
兩人又絮絮叨叨地說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