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第二此則是故意了,但都被對方迅速反應過來,知道對方功力深厚,此時敵友未辨,不能太過於逼迫別人,遂不再施展,笑笑道:“是啊,第一次見到這麼熱鬧的地方呢,敢問公子貴姓大名?”
鐵成鋒喝了一勺子粥,道:“萍水相逢,名字不過是一個稱號罷了,知不知道都無所謂,姑娘以為如何?”
女子道:“公子所言極是。”
此時老闆將女子所要地東西端了過來,女子拿起勺子,舀了一點兒,放到紅紅的小嘴邊輕輕吮吸著。
鐵成鋒不再理會她,而是將心神放在那幾名挑夫身上。
幾個挑夫看到又有人過來了,心中暗暗焦急,但又無計可施。
女子見到鐵成鋒不再注意自己,心中微微奇怪,因為憑她美貌,加上妲妃笑,一路觀來,所見到的男人莫不是笑臉相迎,巴不得和她多說幾句話,這人卻彷彿對自己一點興趣也沒有的樣子,確實比較奇特。
不過,她什麼也沒有做,因為她看出來了,鐵成鋒的功力之高,實乃她生平僅見,甚至,她看不出來究竟有多高。
幾人正沉默著,街道那邊忽然一陣喧囂,彷彿有什麼事兒發生似的。
鐵成鋒轉頭一看,只見一個胖胖的大商賈模樣的傢伙正在囂張地向這邊走來,他的跟班兒在前面將街道上的人用力向兩旁推去,給他清出一條路來,但是頓時引起了一陣喧鬧。
本來看似平常的事情,鐵成鋒卻莫名其妙地感到有一絲不對的味道來,因為那個商賈,看上去實在是太普通了,普通到放在他的一眾跟班裡面居然顯得比較出眾。
雙目無神,滿臉囂張,肥肉抖動,腆著大肚子,走起來左搖右晃,就如同所有的暴發戶一樣。
唯獨有一點,他所踏出的每一步,雖然重濁,但是步長都是一尺三分,固定不變,而且腳步均勻,下盤甚是沉穩,最終要的是,中氣看似很虛,實際上卻很有規律,不像一般的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那種毫無規律的虛。
鐵成鋒斷定,這人身上功夫不淺,而且還是比較奇特的功夫,他現在這個樣子,不過是一個掩飾。
掩飾什麼呢,想到掩飾,鐵成鋒的注意力登時又回到身側這幾人身上,感覺他們用力壓抑著心中的激動和緊張,極力使自己雙眼不向胖子那個方向看。
那胖子漸漸走近了,到了這粥灘兒旁邊,居然停了下來,眯著小眼睛望了望那粥灘兒。
幾個跟班立刻衝過來,對老闆喊道:“快把你們最好,最貴的粥端上來,我家大爺想喝是看得起你。”
極端的面目可憎,語言可恨,不過旁觀眾人除了露出厭惡的表情然後匆匆離去之外,倒沒有哪人說什麼。
鐵成鋒暗暗好笑,心道:“怎麼今天大家都挑中了這粥灘兒,看來老闆要倒黴了。”
攤主連忙舀了一碗銀耳粥,陪著笑臉遞給一個跟班兒,說道:“幾位大爺,這是最好的銀耳粥了,絕對好喝。”
跟班兒將粥恭恭敬敬地送到胖子面前,諂媚地笑道:“大爺,您喝吧。”
胖子端過碗來,先是嗅了嗅,然後放到嘴邊喝了一口,忽然撲的一聲,全部吐了出來,罵道:“這什麼東西啊,分明就是豬食嘛,也拿來讓大爺我吃,我說你這攤主,是不是不想在這裡繼續幹下去了?”
攤主嚇壞了,忙道:“這位大爺,這實在是這裡最好的粥了,您行行好,饒了小的吧,這碗粥,小的不要錢了。”
胖子臉色又是一變,怒道:“莫非你以為大爺是想賴帳,所以故意貶低你的粥的?他媽的,看不起大爺啊。”從懷中摸出一錠銀子,狠狠地向地上扔去。
鐵成鋒知道這幾個人在這邊搞來搞去,實際上另有所謀,所以紋絲不動,繼續喝他的粥,方才暗中觀察,居然驚奇地發現,攤主彷彿也不是普通的角色,看來有好戲看了。
幾個挑夫仍然靜靜地坐著,現在卻反倒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
鐵成鋒身後那女子卻彷彿忍耐不住了,不過她什麼也沒有做,除了左手小指微微甩了一甩。
幾個跟班兒忽然覺得背上奇癢難當,便一齊用手微微撓了撓。
不料不撓還好點,一撓之下,只覺的渾身都癢了起來,而且是那種無法忍受的癢,立刻伸手在全身上下撓了起來,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癢死了癢死了,他媽地怎麼回事啊?”
胖子臉色一邊,對攤主狠狠地道:“肯定是你搞得鬼,他媽的老子銀子都給你了,還要裝神弄鬼,對我手下動手腳,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