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個合適的人,反而一直跟著師兄東奔西走,打打殺殺,韶華早逝。
對於師兄,她是又怕又敬,還有一種怪怪的感覺,那就是無倫師兄說什麼,做什麼,只要師兄還在意她的存在,她就會很高興。如果師兄冷冷地望著她,無倫她說什麼,師兄都毫無反應,她也會感到一種莫名的惆悵。
一時間,居然由於那兩個黑衣女子而陷入了沉思。
事實上,每個人在感情上,都有弱點的,如果什麼事情或者場景觸及了那個弱點,那麼,這個時候就是這人最脆弱的時候了。
小二端來了東西,放在桌上,那是一壺米酒,一盤豆腐,一盤土豆,還有一盤豆芽,另外有一個饅頭。
笑面羅剎這才回過神,吃了起來。
笑面羅剎的面具,是一個比她自己年輕的四十上下半老徐娘,看上去普普通通,沒有什麼特別的,可是,還是有人注意到她了。
酒店中央一個長髮黑衣頭戴斗笠之人,緩緩回頭晃了她一眼,呆了一呆,彷彿心有所悟,幾口灌掉自己面前那一大碗酒,摸起桌上放著的一柄窄窄的長刀,站起身,向她這桌走了過來。
笑面羅剎心中一動,想道:“青海華家,他,為什麼會來找我,莫非,他認出我是誰了,但是,我和華家沒有任何瓜葛啊,本門也從來沒有和華家之人衝突過,算了,看他準備做什麼吧。”繼續喝她的米酒。
長髮人一語不發,坐在她對面,道:“小二,拿一個饅頭過來。”
在這個時代,一個大男人青天白日之下如此坐在一個婦人對面,實在是有點冒失,周圍已經有幾個人看在眼裡,嘆在心頭“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可是,婦人居然什麼反應都沒有,繼續喝著她的米酒,而長髮人也只是要了一個饅頭,也沒有什麼反應,這就表明,事情並不簡單,所以,幾個好事者也都閉上了嘴巴。
酒店中,彌散著一種詭異的氣氛,眾人都停止了說話,看看這兩人會怎麼樣。
小二慌忙拿過一隻饅頭來,用盤子送了上來——關鍵是他看到長髮人的長刀,所以心中有點害怕。
長髮人狠狠的咬了一口那饅頭,用力咀嚼著,然後嚥了下去,彷彿和饅頭有仇似的。
笑面羅剎一聲不響地又吃了幾口菜,才慢慢抬起頭來,問道:“不知,這位小哥想幹嗎呢?”
長髮人面上露出一絲微笑,說道:“閣下好定力啊,佩服佩服。”
笑面羅剎也笑了起來,問道:“小哥想做什麼,就直接說罷。”低下頭去,繼續吃東西。
長髮人笑道:“不知,閣下還記得一個多月前在華山上發生的事嗎?”
笑面羅剎猛地心一沉,這兩天被戮心丹苦苦折磨的身體彷彿又痛了起來,只是,她很沉著地樣子,臉上作出一幅無辜的表情,問道:“小哥認錯了了吧,一個月前我根本不在華山啊。”
長髮人冷冷一笑,臉上露出陰森森的表情,道:“在下認錯人沒有閣下自己心中最清楚不過,那件事帶給閣下的後果,想必讓閣下非常痛苦,莫非,閣下就不想追尋一下,是什麼人劫走的那兩個人?”
笑面羅剎想到這件事,心中怒火狂湧。可她這笑面羅剎的名字也不是白叫的,臉上依然充滿了笑容,道:“你認錯人了吧,小哥。”
長髮人冷哼一聲,道:“你真的還要繼續裝下去嗎?我可沒有太多耐性。”手腕一翻,一柄雪亮的長刀已經放在了桌上。
笑面羅剎一聲不吭,緩緩嚥下最後一口饅頭,然後嘆口氣,喝掉壺裡的殘酒,吃掉面前碟子裡剩餘的東西,然後抬起頭來,問道:“你究竟想幹什麼?”
長髮人陰笑一下,伸出手指,沾了一點酒水,在桌上寫下了黑玉兩個大字,旋即用手擦掉,道:“明白了嗎?”
笑面羅剎摸出一塊銀子放在桌上,微笑著站起身來,道:“這裡說話不方便,出去找個僻靜的地方如何?”
長髮人點點頭,道:“閣下果然是聰明人,那就恭敬不如從命,閣下請。”順手扔了塊銀子在桌上。
笑面羅剎也不客氣,就向酒店外面走去,長髮人緊緊跟上,兩人一先一後,順著街道向前走去。
這街道比價冷清,平時人也不太多,現在馬上吃午飯了,當地居民都回家吃飯了,所以顯得更加冷清。
笑面羅剎看到旁邊一個小巷子,笑了笑,回頭道:“朋友,就在這裡如何?”
長髮人點頭表示同意。
笑面羅剎轉身向巷子裡走去,巷子很深,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