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
鐵成鋒道:“姑娘好爽快,在下佩服。”
那人搖搖手,道:“沒什麼沒什麼,經常和一幫大老爺們呆在一起,倒也習慣了。”
鐵成鋒一眼就看到,她手心傷疤居然已經真的結疤了。
那人看看天,道:“已經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關於生意上的往來,嗯,我們會主動聯絡你們,這個給你。”說罷,摸出一面小小的玉牌來,遞給鐵成鋒。
鐵成鋒接過玉牌,只見上面刻著一株雪白的蓮花,心中若有所悟,將玉牌收在懷中。
那人道:“以後,如果貴幫有什麼事情,幫主可將這玉牌配在外面,幽靈刀中人如果見到以後,一時三刻便會來找幫主,一切都會聽從幫主吩咐,不過,只限於幫主一人。”
鐵成鋒道:“多謝,如此,不送了,閣下慢走。”
那人道:“客氣客氣。”舉步向外走去,身後兩人緊緊跟著她,很快,三人身影就消失在黑暗中。
幾人離開以後,大廳中立刻被一種異常寂靜的氣氛所籠罩,十分沉悶。
過了好久,万俟文淵忽然站起身來,道:“幫主,在下先行告退。”
鐵成鋒點了點頭,万俟文淵頭也不會地便離去了。
鐵成鋒微微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道:“柳堂主,你有話就問吧,莫要這個樣子。”
柳七娘長嘆一聲,道:“屬下也不多說了,只求幫主解釋那人剛才所說的話是否屬實。”
鐵成鋒望向段非鳳,只見段非鳳雖然閉著嘴巴不說話,但是那神情,擺明了和柳七娘一個意思。
至於林風,鐵成鋒覺得連看她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
搖搖頭,鐵成鋒道:“她說的沒錯,另外一人的確在我手中。”
柳七娘目中露出堅定之色,道:“還望幫主給屬下一個說法來。”
鐵成鋒道:“你們知道,那人是誰嗎?”
柳七娘目中露出猜疑之色,但是,還是沒有猜出來。
段非鳳和林風也是一樣。
鐵成鋒道:“你們今早在我房中看到的姑娘,便是她所說的另外一人。”
此言一出,幾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實在沒想到,兇手居然會是那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
柳七娘皺了皺眉頭,道:“幫主可否清楚地解釋一下?”
鐵成鋒想了想,道:“那姑娘也是幽靈刀中人,前些天她帶人在徐州,幽靈刀上面有人命令她滅了林姑娘一家,殺了林總鏢頭,然後她就動手了,因為她的任務就是服從上面的命令,然後動手。”
看了看躺在地上那人一眼,道:“不過,那姑娘沒有自己動手,而是這個人親自動的手。”
林風冷冷地道:“不知道,鐵幫主準備怎麼辦?”
段非鳳忙給她使了個眼色,道:“幫主,林堂主不是有意冒犯……”
鐵成鋒咬咬牙,問道:“林堂主想讓我怎麼辦呢?”
林風卻鐵青著臉,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恨恨地盯著地上那人。
柳七娘心中也頗為為難,暗罵万俟文淵滑溜,這當頭,居然走掉了。
費亂靜靜地站在那裡,手裡舉著一杯水,緩緩送到嘴邊。
林風盯了那人一陣,雙眸中忽然湧出淚水來,段非鳳忙取出一塊手帕來,遞給她。
林風擦乾了眼淚,向鐵成鋒一拜,道:“感謝幫主進來對林風的照顧,只是,林風實在不願意讓幫主為難,那樣,林風會內疚一輩子的,但是,父母之仇卻不可不報,恩仇難以兩全,林風只有離開滇池幫,獨力和幽靈刀中人周旋,望幫主見諒並且成全。”
柳七娘驚叫一聲“小風,不可如此啊!”
但是林風一臉的堅定,顯然已經打定了主意,不會改了。
費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句話都沒有說。
鐵成鋒也是很為難,但是,他卻什麼也不能說,連一句挽留的話都不能說,因為,林風看他面子上,不與紫茜為難,已經是十分可以了,他如何能夠讓她繼續待下去,終日和仇人相見呢?
嘆了一嘆,鐵成鋒訥訥地道:“在下,唉,林堂主,我實在對你不住,還望你原諒,既然如此,那你小心吧,如果有什麼事情,儘管回來告訴我們,滇池幫的大門,一直為你敞開著。”
林風淚水又流了下來,低聲道:“謝幫主,林風先行告退,明日一早,就會離開。臨行前,希望能夠看到幫主將此人處置了。”
鐵成鋒一愣,卻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