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於是他依舊不依不饒的吼叫著。只不過聲音裡甚至帶上了一點哭腔:
“我的部下現在恐怕都已經完了,那可是我幾年裡精心練的!還有那些裝甲。還有那些糧食”你要怎麼賠給我!你這個該死的,應該被送上絞架的巫婆!在被絞死之前,你還應該被塗上拍油,跳一段龐洽舞!”
“你的所有部隊都已經完了?那可真是一點兒都不奇怪,誰讓他們的領主大人是咋,不在第一時間給他們發出警訊,而跑到這裡來鬼吼鬼叫的白痴呢?唉。真是浪費了我們耗費時間製作出來的那一批全身甲和塔盾,“所謂的武器啊,還是必須得交到戰士手中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就像那咋小訪語說的,即使是屠龍劍在概夫手裡也只能砍砍樹枝”從門扉上傳出來的聲音依舊冰冷而低沉,不過從那個夾帶著幾分嘲諷的語調上來判斷,似乎說話的已經不再是之前的那個:“不過也沒差吧”反正那些錢財不過是你那個父親這些年從領民的身上慢慢刮來的,如果不是從我們這裡拿走的那幾樣小玩意兒,,這些錢也到不了你的手裡。還是說,你認為你那個現在已經死了,原本健壯的可以隨時禍害幾個小姑娘的父親的哥哥,會輕易地將錢送給你嗎?”
“你!”這一番言語讓坐在地上的年輕伯爵漲紅的臉豁然變得青白。他似乎想要發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