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性不好?哪裡不好,你說什麼了?”
“你二叔不是說過。”
“我二叔說什麼了?”
“你二叔說那把黑月刀他以前見過。”
封羽想了想,二叔好像是說過這麼個話,但時間太長,封羽也記不清當時二叔具體說過些什麼。
“那黑月刀怎麼了?”封羽追問。
哪知張滿月“噗嗤”一笑,看著封羽,嘴裡還在嚼著東西,樣子十分可愛。
“你怎麼這麼笨啊。”張滿月咬著東西吐槽道。
桌上坐著的幾人包括趙水生和田一龍在內,表情都非常怪異的看向封羽,那感覺就像是受到了鄙視,這還是封羽這麼大頭次被人調侃說笨,他平日在封家哪有人敢這麼說的,他可是封家繼承人封小爺,說誰笨也不能說封小爺笨。
張秀賢哈哈大笑出來,“張滿月,你這句說到了點上,我這位兄弟沒啥特點,就是腦子偶爾卡一下,別見怪,別見怪啊。”
張滿月繼續說:“你二叔說,黑月刀在一位杖客手中,那杖客名字叫送關西,他是我師傅,你說我是什麼?”
封羽邊聽邊回想,好像二叔確實說過這麼一個名字,送關西是當時的一位杖客,他們一起下過墓,但二叔沒有和此人有過多接觸。
“你是...?你是什麼?”封羽不明張滿月是何意思,女性的思維思考方式真讓人琢磨不懂。
張秀賢便說:“嗨,她還能是什麼?也不能是你大姨吧,張滿月她也是一名杖客,這不很明顯的嗎,張滿月,我說的對嗎?”
張滿月點了點頭,繼續吃著東西,桌上坐著趙水生和田一龍一臉意外。
田一龍問:“你是送關西的徒弟?你是杖客!”
張滿月依然高冷,不予回答,要不是和封羽相識,恐也不會多和封羽多說。
趙水生舉杯要敬張滿月,也讓同樣的方式給予了回絕,趙水生只好尷尬自己喝了。
“張滿月,我問你,歸德城的事,你知道多少,裡面到底有什麼秘密?”封羽張口便問。
張滿月自顧自的吃著,場面好不尷尬。
本是好好的一桌盛席,搞得氣氛十分怪異,全怪張滿月這人太過高傲冷漠。
張秀賢提醒大家趕快吃飯,吃完好趕快商量正事,相信不僅是張秀賢這麼想,趙水生和田一龍更想早點結束這尷尬的飯局,這不是在吃飯,是在煎熬。
於是在沉默中幾人草草吃完了飯,就到了後院。
路上趙水生詢問張滿月要找的東西是否已經找到,張滿月輕點了頭,表示已經找到。
“行了,你二人別再過去了,我們三個先下去探探。”張滿月對趙水生說,她讓趙水生和田一龍止步。
守在後院的趙家人又換了一批,明顯下午的這十幾個趙家人年紀長了不少,他們一直盯著幾人,臉上盡是深沉,讓人覺著非常難受,封羽心中暗罵,這些趙家人都是什麼素質,爹孃就是這麼教育對待客人的?
趙水生站在翻土邊上,說道:“你們小心,那我在此等候。”
三人踩著鬆軟的土地走了進去,路上張滿月主動開口說道:“封羽,你知道我去找什麼了嗎?”
“什麼?”
不知怎麼回事,封羽在張滿月面前,好像永遠是個傻逼一樣。
“我去周圍找來了兩個黑驢蹄子。”
張秀賢說道:“聽問黑驢蹄子能定屍,是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黑驢蹄子可厲害著呢,它是克屍神器,不過很難得到上好的黑驢蹄子,得要那種自然老死的黑驢才是效果最好,我這兩隻正好就是。”
張滿月拍了拍自己背後揹著黑月刀的包,表示十分得意,驕傲的模樣像極了一個小姑娘。
“你從哪找到的這黑驢,正好能有蹄子?”封羽又問。
“來這的路上我就瞧見了城外有戶人家的黑驢快要死了,我是特意去取它的蹄子的。”
張滿月和封羽他們較熟些,話也多了一些。
“這地方有粽子嗎?非得去取黑驢蹄子?”
“黑驢蹄子不僅克粽子,也能鎮屍辟邪。”
封羽大致點了點頭,他不再自找沒趣的去問張滿月,知道言多必失,反正自己在她面前就是個傻子,問了她也不回答,必須得要張滿月自己說出來才行。
自古套路得人心,封羽必須想些辦法,套出張滿月的話來。
說話間,三人便到了那處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