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清立馬就反應了過來是怎麼一回事,那做法的法師必然是江湖騙子,混吃混喝還行,但要真遇著事兒,跑的比誰都快。
封清沉默了會兒,朝水下看著,回頭問:“這玩意是誰發現的?”
“是,是我,大爺。”一個封羽看起來不是很熟悉人封家表親說道。
“你是怎麼發現的?”
那人結結巴巴的回答:“大,大爺,早上起來放尿,就,就看見了,當,當時嚇,嚇我一跳,還他娘以為,以為遇著鬼了。”
二叔反問:“放尿?我靠你,你在溪水裡放尿?孃的,咱吃的水就是這條,媽了個巴子的,老子真想弄死你。”
“別,別介,二爺,放,放尿的又不光我一個,還,還有,放大的呢。”
二叔臉色一沉,已然沒什麼話可說。
這時,那人忽然叫了聲,“我,我靠。”
二叔就罵道:“你叫你媽呢?誰他娘要是在往溪水裡拉尿,老子一定打壞他那玩意兒。”
幾個人自覺地人下意識往自己襠下摸了摸,那個封家表親便說:“大,大爺,你快看,它,它在動,比原先看著的時候往前了不少,它,它要爬上來?”
氣氛瞬間有些尷尬,恐怖的氛圍自然漫了開來,這時全憑老爹拿主意,封羽細細盯著,那水蒼蠅聚成的人形似乎真的在動。
封清在溪邊上找了條樹枝,往水下攪了攪,“怕個吊還,幾隻破蒼蠅,還能吃了人麼?”
封羽見老爹的另一隻手哆嗦著,他的心裡怎能不怕?
“老二,棺材處理的怎麼樣?”
二叔回答:“都辦妥了,撒了石灰,做了處理,屍體已經擺放好了,就是樣子有些寒顫。”
“嗯,得儘快先下葬了,那法師既然跑了路,說明一定有問題,以前講究入土為安,明後天先把那棺材給葬了,這些水蒼蠅得叫人撈出來,挖個深坑燒了,再用石灰封死。”
封二點頭,其餘封家人自然認同封清的做法,雖然都有所忌諱,可事兒還是得有人幹才是。
封清咧了咧嘴補充說:“別拖了,我看這事宜早不宜遲,多一天不定還得發生什麼,明兒,明兒就給它送走。”
說著,封二就走到了後頭,招呼了幾個靠的上的人,讓他們負責去撈那水蒼蠅上來,封清喊上了封羽和封二,便往山上去,今天必須得選個合適的下葬地兒。
溪邊的人各自散了去,聽聞有人往溪水裡拉尿,也沒人想再去吃飯。
只留下五六個人在溪邊上打撈水蒼蠅,說實話,封羽對水下的東西害怕極了,密密麻麻的水蒼蠅光是看一眼就足夠叫人頭皮發麻的。
封羽跟著老爹和二叔又進了燕山,路上二人無話,封羽便問說:“爹,二叔,這事有些扯,我都懷疑是那個別有用心的表親,吃裡扒外,故意這麼做的,爹,你怎麼看?”
二叔先回說:“他們估計還沒這個膽子敢這麼做,還
有,那一棺材的水蒼蠅,怕是沒這麼簡單,他的狗法師,讓老子把這蟲子都到進了水裡,一時糊塗。”
老爹這時忽然想起了什麼,便說:“老二,你說咱們會不會他孃的搞錯了。”
“大哥,哪裡搞錯了?”
封清冷吸了口氣,“丫兒棺材裡葬的,興許本就不是那人,而是水蒼蠅!”
“啊?啥?”封羽立即發出了疑問。
封清猜測說:“我是猜的,如果真是這樣,那水蒼蠅就不能給滅了。”
有了這個想法,封清立馬就招呼封羽回去,告訴那些人,撈起來水裡的東西先別處理,等他們看完地,在做細緻打算。
封羽跑了一趟,路上跑的極快,生怕晚一會回去,那些人就已經全辦完了,到時候真出了什麼事,那可就沒一點商量的餘地了。
封羽折返跑了趟,然後又再一次追上了前頭的二叔和老爹,他二人對燕山再熟悉不過,燕山不大,卻也不小,來回不過幾個山頭與山坳,要一片風水好的地兒對兄弟二人來說,確不是難事,但燕山上好的風水地早被封家人佔了個七七八八,想要找出一片空地兒,還是風水好的地方,確實不大好找。
封羽與老爹和封清二人匯合後,見二人一直愁眉不展,從封清和封二的表裡,能夠看得出來此事的嚴重,
封羽便試探著向老爹詢問,“爹,你說咱封家的棺材裡,怎麼會全是那蟲子呢?會不會真像您之前說的,難道真是被人給害死的?”
封清一聽,一口就罵道:“你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