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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鄭書友,在千流谷。”語氣充滿緊張興奮。

祥河二人從未見師父如此失態過,木然點了點頭。玄空真人內心如巨濤翻湧,雙手攥緊,自言自語道:“這麼多年總算有線索了。千流谷對了,千流谷。”說著身形一動,人已出觀外,右手一招仙劍靈光,一躍上了仙劍,倏地一下便直入高空,這幾下兔起鶻落。

待祥虎二人反應,早已沒入高空,二人驚恐萬狀的叫道:“師父,你去哪,小師弟受了重傷。”

但此時的玄空真人早已去遠,對二人也不加理睬,彷彿中了邪一般,根本不知別的事,祥河害怕道:“師兄,師父怎麼著了魔一樣,是不是瘋了。”祥虎喝道:“你才瘋了,咱們先看看小師弟怎麼樣了。”祥河不由擔憂道:“現在師父不在,我們有什麼辦法,有誰能救的小師弟,師門中那些師伯師叔對咱們都極為歧視,我們怎麼辦。”

祥虎眉頭一蹙道:“但願陳師妹能說服她師父來,否則咱們只有上天通峰看看了,可是小師弟身上有邪氣,說不定那些師叔們誅殺小師弟已盡正道。”

若在平時祥河自會笑話祥虎一翻又在想陳師妹了。但此時二人均覺得心情沉重,想到去天通峰那些冷漠的眼光,和祥羽安危,兩人對空長嘆,靜靜地站在觀前望著遠方,似乎在寄託著什麼,怔怔出神,迎著山中蕭瑟的寒風,讓它吹打。

高空萬丈,一道身影如閃電劃過天空,常人莫說看見,連影都見不著,彷彿如流星劃過,一眨眼就消失了,那人正是玄空,巨風吹的衣服‘咧咧’作響,玄空卻陷入了重重心事,已身為一代宗師的他,眼中竟似已含著淚水,心中一酸,往事如潮水湧來。

一個少年拜在一個道士面前連叫了三聲師父,從此少年便跟道人學藝,道士傾囊相授,少年感恩圖報,每日勤修苦練。一日少年修為已有小成,道人吩咐少年下山歷練。

臨別時那語重心腸的話依然繞在耳邊:你為人太過正直,性子有些急躁,你這就下山好好磨性子,他日必成正道。

少年離開了山,下山闖蕩,但是等到他趕回山之時,他卻背上了一個罪名——叛徒。在眾多師兄弟和前輩那冷視的眼神離開了大家,永遠隱在了那個曾經自己快樂的清極峰。

奇)玄空真人直視前方,速度徒增。也不知過了多久,遠遠的前方,一道山縫出現在眼前,正是千流谷,臨近地面,玄空輕輕一躍,落在地面,隨手一招仙劍,人已如一陣風般進入谷中。

書)但見谷中房舍林立,一排排整齊陳列,但是此時地谷中卻寂靜無音,應該是空無一人的空谷,除了安靜還是安靜,玄空心中一沉,身子發了瘋一樣,一間一間地衝了進去,又一間又一間走了出來,直到他翻遍了整個山谷,但整個山谷卻毫無人煙,千流谷的人彷彿一下全消失了。

網)玄空呆呆在谷中後山,一座木屋前,那木屋只有兩間,此時玄空真人已平靜多了,緩緩走近木屋,推開房門,但見屋中只有一木板床,一張桌椅,與真靈山的房舍佈置一般簡潔。玄空似發現了什麼,走進桌旁,桌上赫然放著一張紙。

玄空真人輕輕拿了起來,呢喃道:“果然是他。”一聲長嘯“師父。”發洩了心中憂鬱的心情。再細看紙上低聲念:“十年之後再上真靈山,到時是敵是師均由你定。”書上無未留名,久久,玄空真人仰天大嘯一聲,道:“十年我一定等你。”

玄空這位修真高人不知不覺一滴淚水順頰流下,沉迷於往事,木然在谷中走著。陣陣冷風吹來,神智漸漸清醒,一拍大腿道:“遭了,小羽。”

說著已祭起仙劍,一躍上仙劍又火速趕回山,這一來一回,到了真靈山附近,少說已過了一個多時辰,當真心急如焚到了觀前,但見觀內隱隱白光閃現。玄空真人一愣暗想:“這白光純和無比,此人修為極高,會是誰呢?”但料來有此人在祥羽性命是保住了。

觀中數人焦慮的站在那,祥虎師兄弟外還有兩個女子,一個是陳思雨,另是一個絕麗少女。四人剛想開口說話,玄空真人抬手,向他們點了點頭,便走進內堂。

但見祥羽正盤膝坐在床上,旁邊一女子相貌年約四十左右年紀,身著鵝黃道袍,道姑打扮,眉目如畫,風姿綽約,一點未顯老態。此時額頭汗水涔涔而下,顯然極是吃力。

玄空已認出來人,身子一顫,正是夕語峰桐惜大師,玄空知桐惜大師正在全力施功,二話不多話,一掌按在祥羽胸口,桐惜大師適才全神貫注,是以未覺察玄空真人到來,突覺壓力一減,抬頭見玄空真人,微微一笑。

玄空真人點了點頭,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