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水師趁我帝國正與突厥交戰之際,突然登陸我西南沿海國土,極盡劫掠一事,使我帝國物資和人口遭受巨大損失。既有前車之鑑,我帝國西南海域不得不防。”
“瓦赫利茲將軍,作為我帝國海軍主將,上次帝國遭受劫難便是你的過失,為防隋國故技重演,你可做了準備?”
“稟陛下,我帝國海軍正愁他不來。”
“哦?此話怎講?”
“陛下,經上次隋國不宣而戰掠我百姓之後,臣便有了應對之策了,即帝國海軍緊守西南海域入海口,數百艘戰船分南北守住霍爾木茲海峽,海峽狹窄極有利我軍防守。陸上海岸我軍建有易守難攻的關隘,每座關隘配置大型拋石車,可將海中數里外的敵船擊沉海底。海中戰船之上也都配置中型拋石車,足可應對遠距離海戰。隋國戰船不來則已,來則必然全軍覆沒。”
“好!如此海陸均有防備,本王就不懼隋國大軍了,呵呵!”
“皇帝陛下,本教教廷護教民軍屆時皆可任由陛下呼叫。北方軍團調離後,本教可發動北方護教軍填補防守空白。”
“如此最好!本王更無憂矣!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殿內所有王公大臣們聽了大主教之言後,也跟著四世放聲大笑起來。
黑夜降臨,泰西豐全城褪去了日間的喧囂,家家關門閉戶,一陣陣狗吠不已的街道上只有一列身穿黑甲頭裹黑布手拿盾牌刀劍計程車兵往返巡查著。而此時城中拜火教總壇卻仍舊燈火通明,各神職教士長老們齊聚。
“拜登,返回的傳教使就這麼多麼?這幾年經本教主親派的傳教使至少也在3000以上。”
“稟教主,實際派往東方宣傳本教教義,招收教徒的教使人數為4500人。但絕大多數都被隋國刑事都察部密探和軍方聯手暗殺了,連帶隨行的教士和發展教徒都被密捕殺害。特別是最近這一年,隋國刑都部施行了代號“清零”的行動,加大了對我傳教使的滅殺力度。我傳教使未及逃出者均遭就地絞殺。故外派教使損傷慘重。這回歸的820名教使還幾乎都是碎葉城以西,派往偏遠地區的。只那裡隋國刑都部勢力還未抵達,這才得以及時逃的性命回國。”祭司拜登低頭說道。
“拜登,那信奉本教的教徒大眾呢?”
“稟主教大人,不光入教教徒全部被殺無一倖存外,就是暗藏本教書札教義的親本教者也都被搜捕殺掉了。本教所建的教壇神址也全部銷燬拆除,任何與本教有關的書札、標記、文字等全部被清除的乾乾淨淨。更有甚者,因受牽連而被屠戮的村莊不在少數。”
“啊?”大主教登巴大吃一驚猛地轉過身來,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低著頭的祭司拜登。
在座所有高層神職教士們也全都驚愕不已,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