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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回 扎哈羅問計玄感 李密讓功刑督部

還唸叨個不停。

“義父,這兩國交兵看來已是很難避免,卻不知還要等多久?”

“呵呵!不過就在年內,來~喝酒。”

“義父,請~”

“大隋援建突厥的鐵路目前進度極快,一座天山橫亙在前恁是沒有攔住,現在就剩山中峽谷內的這段了,為父料定半年內即可通車。如今已是春三月了,今秋鐵路通行,便是兩國攤牌的時候。呵呵!這酒真是不錯,趕得上京城中的五糧春陳釀了。”

“義父,這麼說我父子還要等到秋後離去?那時兵荒馬亂的,回程路斷了,如何回得去淮陰啊?”

“哼!再經河西走廊原本極危險,戰事一開,商隊終止,你我二人便無處隱形,如何通得過沿途盤查?只得繞行於闐經吐蕃回返關中,雖遠了些,但此路最為安全。”

“嗯~來,義父孩兒敬你~”朱登忙給已經空杯的楊玄感把酒斟滿,舉杯說道。

“呵呵!幹了~”

二人交談的聲音並不大,但仍被一牆之隔的胡百戶和張旗牌給聽了個大概。兩人眉頭緊皺,面色沉凝。

一個時辰之後,楊玄感父子二人皆有醉意,但生性謹慎的楊玄感還是在未醉倒之前停下了酒杯,也喝止了想繼續一醉的義子朱登。二人搖搖晃晃的扶持著離開了酒店,先圖巴王府而去。

“老胡,楊玄感父子走了,你看家,我去看他落腳之地。”

“好!楊玄感為人奸滑無比,莫靠的太近以免驚動他了。”

“呵呵!放心吧!某最擅長的就是尾行跟蹤了。”說完,張旗牌將門後的蓑衣一披,鬥蓬往頭上一戴,盯著遠處雪中的楊玄感二人的背影便出了門。

當夜,突厥王城領館內。

李密、李子雄正在聆聽上官靈兒和唐牛兒等人的彙報。這裡李密的軍情處儉使官階最高,一切都以他做主決斷。

“胡百戶、張旗牌你二人可聽到仔細?”李密緊張的問道,他沒想到自己白天剛從天山鐵路建設工地回來便趕上了久違了的楊玄感的訊息,一種直覺又要立下大功的興奮,讓他問話都顯得顫抖了。

“若是聽錯了,莫說我軍情處要責罰你二人,就是那刑督部也繞不過你等。”

“李儉使、上官千戶,胡某和張旗牌聽得一清二楚的,楊玄感確是說的鐵路建成之日便是兩國攤牌之時,請儉使大人速將情報傳回京城總部。”

“本儉使問的不是這個,某是問你那朱登真的無意間說起要回淮陰城麼?還有楊玄感說要從於闐經吐蕃回返關中?”

“啊?這~對!這些都是朱登和楊玄感自己親口說的,一字不差。”胡百戶有些懵了,他作為軍情處人員首要的是軍情,而非抓捕楊玄感父子。

“好!想不到楊玄感父子竟然削髮為僧了,還將老巢放在了淮陰城。哼哼!”李密一陣冷笑,轉身看向窗外反光的飛雪。

“恩師,不就在此王城抓捕他二人麼?放著我軍情處這班人馬在此。”李子雄問道,以他對李密的瞭解,他已感知李密不會在突厥王城動手拿人了。

“不行,我等不能在此間動手。一則,楊玄感極為狡猾,非常敏感,但有風吹草動,他便能逃脫;二則,此間是突厥人地盤,我等一動,必然引起突厥人的警惕,我等身份也極易暴露,得不償失;三則,他二人現借宿在圖巴王府,他有圖巴王爺的庇護,我等根本不可能進王府拿人的;四則,留著他去為突厥大汗獻策,留著他去挑弄突厥與我朝之關係,這樣今後我大隋將士西征才更有出兵理由。呵呵~”

“李儉使,那何時抓捕楊玄感父子呢?難不成這到手的大功不要麼?”唐牛兒有些著急了,忙問道。他是知道這抓捕楊玄感父子在大隋意味著什麼?刑督部張恆使盡了手段,傾全國之力卻屢次不獲,張督相也屢次頓足自責,聖上極為怪罪。

楊玄感父子隱匿蹤跡,刑督部總也查不出抓不到,已成刑督部掛牌的大隋第一通緝要犯,可見抓捕楊玄感將是多麼大的功績。

“上官千戶,派人重點監檢視巴王府,注意離得遠著點。稍有不慎楊玄感便能感知到危險存在。王城東門和南門為重點監控地點,此二人假扮作雲遊僧人,又結伴同行極好辨認,若見其出城立刻來報。”

“是,卑職遵命。”上官靈兒答道。

“子雄賢弟,密奏京城總部,通報楊玄感回程路線和巢穴資訊。還是讓劉指揮使通告張督相為好,這國內抓捕人犯一事,非我軍情處職責,還是將人情賣給張督相吧!我等發現楊玄感蹤跡已是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