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裡來的聖駕?本將軍不知,只知若你等一夥不下馬受降,今日便是你等死期。回去告訴楊勇,我主晉王在京城等其回家。”
“好你個羅成,朝廷待你羅家不薄,汝卻如此蔑視皇權,眼中沒有聖上。”宇文愷此時心中又急又氣,還無可奈何,不由指著羅成罵道。
“哼哼!老黑本將聽說汝雙鞭天下無敵,卻是不會射箭,不知傳言是不是真的?”
“呵呵!好辦的很吶,末將射一箭給將軍看看便知。”尉遲恭聽羅成戲言頓時笑了,言畢即從馬鞍韂上摘下寶弓,取箭搭上,對著前方還在喋喋不休的宇文愷就是一箭。
宇文愷早看見尉遲恭伸手摘弓,還未等尉遲恭那支箭射出,便嚇得回馬便跑。只聽身後一聲弦響,本能的便把身軀往前一伏,想要避箭。
“啊---”儘管宇文愷已經在避箭了,但尉遲恭的這支箭還是穩穩的正中其左肩,箭矢衝力極大,箭頭竟從後肩穿透從胸前冒出。宇文愷痛的大叫一聲險些從馬上跌落。
“王爺,羅成無禮,不容好言相勸,竟縱容尉遲恭放箭射傷本官。”宇文愷跑回楊素馬前說道。
“他可有條件?”
“王爺,羅成只要我等下馬受降,並無條件啊!”
“哼!孺子無禮也!張將軍可敢出戰?”楊素嗔怒著問張勳。
“也罷!末將就去戰他一戰。”張勳見楊素點了他的將,便知自己已無退路,雖然心中恐懼但也只能縱馬出戰。
“老黑,這一陣便交給你了,死活不論。”羅成轉頭看向尉遲恭說道。
“好嘞!擎好吧將軍。”說罷,尉遲恭舉雙鞭上前迎住來戰的張勳。
見是尉遲恭出馬來迎,雖明知自己不敵尉遲恭,但也不得不搏命一戰。
就見二將槍來鞭往的戰在一處,僅僅十合不到,張勳便已經汗流不止,一條槍早亂了槍法。
戰到酣處,就聽尉遲恭粗嗓門大叫一聲:“嗨!看鞭。”
就見張勳右肩處已經被一鞭擊中,張勳慘叫一聲被打落馬下,頓時昏迷不醒。
羅成身後尉遲南、尉遲北兄弟急忙上前,將昏死過去的張勳拖回陣中,交給親兵綁了扔在一旁。
“兀那楊素老兒,本將給你等半個時辰相商,若是還不棄馬受降,休怪本將手下無情了。”羅成雖未見過越王楊素,但已經猜出在那坡上老將就是楊素無疑,便對其大喝道。
“呵呵!羅成小兒,若要老夫投降需先勝了老夫手中寶刀。”楊素見手下大將張勳被尉遲恭打落馬下生死未卜,又聽羅成言語羞辱,不禁惱怒大叫,隨即拍馬下坡揮刀直奔羅成而去。
“王爺,當心啊!”宇文愷有心要攔,卻攔不住已被激怒的楊素,只得在身後高聲提醒著。
“呵呵!羅子,這老匹夫便是京城太子黨首惡,留他不得,這陣便交給你了。”羅成看著漸漸奔近的楊素,頭也不回的對身邊的羅士信說道。
“得---得嘞!這老---老傢伙想---死,羅---羅子便成---成全了他。”羅士信大喜,催動萬里雲舉錘迎了上去。
楊素只知羅成厲害,也曾戰過無馬步戰的羅士信,但並不知這羅士信馬戰本事,見羅成不出,又是這個矮挫的小將舉雙錘來迎,心中只氣得好笑。兩馬靠近,楊素仗著馬快人高,舉刀便向下面的羅士信劈去。只聽“鐺”的一聲響,楊素大刀砍看在羅士信舉起的錘上,雖震的手麻,但楊素久經戰陣,很快便又握緊刀杆,欺他是短武器,放平大刀橫著攔腰便斬向羅士信胸腹。羅士信不慌不忙,雙錘交叉便格擋住楊素這一刀,並將楊素大刀震開。楊素想要再次調整刀鋒時,便已不及,只見羅士信右手大錘掄圓了從上而下向楊素頭頂猛砸。
原本被羅士信錘勢震的有些搖晃的楊素,忙勉強舉刀來擋。只聽又是“鐺”的一聲巨響,羅士信單錘正好砸在楊素的刀杆上,這一錘猶有千斤,勢大力沉,雖未直接砸在楊素頭頂,但也砸的楊素整個人在馬上蜷縮成一團,才卸去這千斤錘勢。
氣喘不已的楊素心中暗道:“不好。”就要往外逃,但羅士信左手錘隨即又到,同樣是從上往下硬砸。這下令楊素逃無可逃,只得勉強將已經有些彎曲的刀杆抬起去擋。只聽“噗”的一聲,雖然楊素拼全力舉刀來擋,但其早已力竭,根本在無力承受這更為沉重的一擊,只見這一錘隔著刀杆砸在楊素的頭盔之上,楊素的腦袋就像一個被砸爛的西瓜一般,頓時腦漿四濺,死屍跌落馬下。
“啊---”在坡上觀戰的宇文愷見越王楊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