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完全失去之前尹銘十分想怒吼一聲:“真疼啊!”
“咚咚咚”
“吃飯了吃飯了”一個魁梧的漢子提著一個桶粗獷著叫喊著。
一股刺鼻的氣味傳來,尹銘漸漸睜開了眼睛。
“嘶好疼”尹銘蜷縮著僵硬的身體動了一下驟然感覺全身又酸又疼。
尹銘好不容易適應了身體的痠痛感直起身體便聽見一陣叫喊聲。刺眼的光線從一處小窗透了進來,那股陌生的味道立刻更濃了。
尹銘迷茫的觀看了一下四周暗道:“我難道又穿越了?”
“刺啦”魁梧漢子開啟門舀了一瓢貌似泔水樣的東西放入門旁碗裡。
尹銘一下看明白了,這明明是一個大牢啊。
“等等!”尹銘看見大漢要走大喊道。
“什麼事?給我老實點!”大漢見尹銘叫住他不耐煩地喝道。
尹銘趕忙道:“請問這裡是何處?”
“何處?執法堂監牢!”大漢不屑道。
大漢提著桶走了出去重新關上門監牢內又暗了下來。
“監牢?執法堂?”尹銘一拍腦袋看來還是在這兒啊。
“我怎麼會在這兒!”藉著投進來的光檢查自己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慢慢想起來自己暈倒前的事情。
尹銘正沉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牢門再一次開啟,進來一個穿灰衣精裝中年男子喝道:“尹銘!出來!”
尹銘拖著到處都疼的身體站了起來跟著灰衣男子走了出去,尹銘沒有問灰衣男子自己怎麼到的監牢只是沿路看著兩旁的監牢。監牢裡各色人都有隻是沒有看見天煞幫弟子服飾,自己這一身黑衣反倒格外顯眼。
尹銘隨灰衣男子躍過一道門,聲音一下靜下來,尹銘眯著眼睛適應了一下眼前的光芒。監牢牢裡牢外完全是兩個世界。
尹銘亦步亦趨隨著灰衣男子七拐八拐進入了一處大廳。
大廳裡站滿了人,尹銘抬眼一看便發現暗影堂堂主與雨九兒站立一旁。另一側站立的是執法堂堂主和身後一眾執法堂弟子。在弟子中尹銘發現了濮陽博濤和都雨菡赫然在列。濮陽博濤面色淡然,都雨菡則一副擔心模樣。
廳內唯一坐著兩個人正打量著尹銘,一個尹銘認識是七長老沈和風,另一個則是身著藍色裙紗一個女子正面帶寒霜地盯著尹銘。
尹銘見女子盯著他看也注意起藍衣女子,藍衣女子三十多歲面容姣好,但也算普通。只是眉宇間有些熟悉的感覺。
沈和風見尹銘盯著女子看咳嗦了一聲道:“尹銘你可知錯?”
尹銘見沈和風說話了躬身一禮道:“弟子不太明白!”
“不太明白?”藍衣女子驟然拍了下桌子,桌角嘭的一聲化為齏粉。
藍衣女子眉毛倒立厲聲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尹銘皺眉道:“弟子還是不明白這位前輩在說什麼!”
“不說是吧?”藍衣女子陣陣冷笑。
尹銘注意到女子眼神示意的動作,突然感到耳後襲來一道勁風。尹銘知道不好,全力身子一歪,奮力發出《凝神指》中“會心一指”正中人影。而人影的一掌也打中尹銘。
“嘎吱”尹銘隨著聲音發出嘔出一口血癱坐在地上,知道肋骨已斷。而人影則慘叫一聲肩膀涓涓流血。
尹銘瞳孔一縮怒喝道:“濮陽博濤?”
濮陽博濤沒想到偷襲竟然還受了尹銘一擊面目有些猙獰,迅速欲再次揮掌。
“行了!沒用的東西。”藍衣女子淡淡的聲音傳來。
濮陽博濤臉色青紅交加退了下去,臨走時還惡狠狠地盯著尹銘。
尹銘不知道濮陽博濤為什麼對自己下此重手,都雨菡眼神複雜。雨九兒則暗舒一口氣。
暗影堂堂住向前一步抱拳道:“掌門夫人,此時還有頗多疑點。何不仔細詢問一下。”
沈和風面色複雜嘆息一聲道:“我也覺得尹銘此子不是內鬼,且不說尹銘實力低微,就是在那裡的東西我們也不是找不到嗎?”
藍衣女子聽了二人的話面色稍緩道:“相關人員差不多都到了,你們不也是說不出所以然嗎?雨九兒你負責照顧尹銘,尹銘是怎麼甩開你的?”
雨九兒聞聽叫到自己神色一慌道:“弟子也不知尹銘何時甩開我,弟子帶他去暗器庫後就不知所蹤了。”
“這麼說到暗器庫後他就把你甩開了,然後你就向堂主彙報了是嗎?“藍衣女子道。
雨九兒臉色一紅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