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媽大姑媽怎麼勸,死活不再參加了,下午就跑到許飛虎那邊,去處理神秘兇殺案。
許飛虎一直在巴望張均儘早過來,接到電話,他親自開車去接,然後直奔兇殺案現場。車上,許飛虎向他詳細介紹了案發情況。
清河縣桑葉鎮柳子溝村,這是一座小山村,背後是連綿的一片小山嶺。村中有一百多戶居民,近幾年來村中勞力多以外出務工為生,村中大多為留守老人和孩子。
兩週前,一位六十歲的老漢突然慘死家中,現場血腥氣極濃,全身的血液都透過毛孔噴出體內,將一間屋子的牆壁都噴成了紅色。
失血的老漢屍體,看上去就像一具乾屍,非常恐怖。這件事在村中影響巨大,許多村民以為妖魔作怪,嚇得搬出了村子,兩週不敢回家。
就在案件毫無進展的時候,同村的另一戶居民,老夫妻兩口同樣慘烈家中,全身血液透過毛孔噴出體外,將整個屋子染成了血紅。
連續的兇殺案震驚清河縣,人們議論紛紛。許飛虎當上警察局長不久,對這件案子非常重視,一個多星期都沒怎麼休息,用盡辦法偵破。
只可惜,一直沒能找到線索,案件的偵破陷入僵局。而就在這這時,三天前村裡再度發生命案,一位剛過門不久的新媳婦死在廁所裡,與前兩次兇殺案的受害者死因相同,就連臨死前的恐懼表情也非常類似。
這一下,連市局也驚動了,專門派下專家進行協助調查,並責令許飛虎限期破案。可現在兩週過去了,一點眉目也沒有,許飛虎愁白了頭髮。
聽了述說,張均問:“現場儲存得怎麼樣?”
“因為案子沒破,所以現場儲存得很好。”許飛虎一臉期待地問,“兄弟,這案子你能不能找出頭緒?”
張均笑道:“試試吧,或許能有發現。”
車子駛到柳子溝村,已經有幾十名警員等在那裡了,有當地派出所的人,也有縣裡過來的刑警。當他們看到許局長帶了一個年輕人過來,都很意外。
許飛虎沒和這些人囉嗦,直接就把張均帶到第一兇殺案的現場,老漢被殺的房間。
這是典型的農村院落,牆是用石片壘起來的,非常粗糙。院內很凌亂,牆角處堆放著柴草。北邊有兩間低矮的石房子,這種房子沒窗戶,光線全從兩側的門投射進去,所以顯得格外陰暗潮溼。
一進入屋子,強烈腥臭的血氣味就讓張均屏住了呼吸。這裡應該是老漢的臥室了,一張簡單的木床,一張擺放雜物的梧桐木桌子,除此之外,另無它物。
床上散亂地丟著衣服和被子,已經全部被血水浸染。床附近的牆壁,同樣沾滿血水。由於過去了兩週多,血液已經變成了黑色,並散發出腥臭味。
張均的目光凝視著那張床,觀察著大片的血跡。佛眼之下,他恍惚中看到一名黑且瘦的老者,恐懼地蜷縮在床上,大聲慘叫著,聲音撕心裂肺,無比淒厲。
他周身每一處毛孔,都往外激射鮮血,那血射得很遠。而門口,有一雙邪惡至極的眼睛,陰冷地盯著老漢。直到他血液流乾,那屍體上才衝出一團紅影,一晃就到了門口,被眼睛的主人收起。
張均微微閉目,再次睜開眼後,對一旁捂著鼻子的許飛虎道:“去第二個兇殺安現場。”
就這樣,張均把剩下的兩處兇殺現場也看過了,然後他來到院子裡,淡淡道:“許局,這件案子,你們不要再過問了。”
許飛虎和他身後的警員都一愣,有個不知道張均身份的人皺眉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不過問,難道要你問?”
張均淡淡一笑,從身上一個國安局的證件,上面有一個“x”的標識:“不錯,這件事,歸我們管。”
那警官被震住了,怔怔地問:“國安的?你們是哪個部門?”
許飛虎和宋世平是戰友,知道這其中的道道,連忙用手腳搗了那警員一下,然後對張均笑道:“兄弟,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了,有什麼需要可以和我們說,縣局一定全力配合。”
張均道:“你們什麼也不用做,立即全體撤離。”
許飛虎沒問原因,當場就帶著人走了。
張均一個人站在院子裡,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擁有這個號碼的人並不多,因為它的主人叫“x”。
“什麼事?電話那端傳來一個輕飄飄的聲音。
張均:“報告長官,我發現s級危險人物,已造成五人死亡,請求支援。”
“哦?s級,你確定?”x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