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了,你懂不懂?”
衛東侯苦笑,“那又如何!我又救不了自己,如果我只能等死,我也不想看她夜夜為我哭。之前我能聽到她跟我說話,也能聽到孩子們哭著叫爸爸。可是我連一點兒反應的力量也沒有,好不容易能跟他們說說話,我想……”
那時,因拉了錢包的語環去而復返,恰巧聽到了這一段對話,看到了一直以來,男人強顏歡笑下的痛苦和無奈,差點又哭了出來。
她一下衝到角落裡,用力吸著氣兒,直對自己說,不哭,不哭,他就是捨不得你哭才會瞞著你的,不哭,喬語環,你能不能堅強點兒。
——東子,你早點告訴她,也讓她和孩子們有個心理準備的好。
——讓她做好準備,隨時要當寡婦嗎?不,我做不到。
她咬著手掌,耳朵裡仍傳來室內人的談話。
——可你知道,當謊言被拆穿時,更傷人,不是嗎?
——不,不,你讓我……再想想……或者,幫我把北靖叫來,我知道他現在……
她突然跳起身,衝進了病房,大叫,“衛東侯,你休想把我扔給別人,就是你死,我也要把你從閻王殿裡攥回來!你信不信你敢把北靖叫來,我就告訴爸媽爺爺奶奶!”
兩個男人,頓時愣在當場。
正文 25。老公,你別走3-天降救兵
“衛東侯,你的功勳已經報上國防部。你要是不想當將軍,只想當烈士的話,我就讓飛虎把你的獎章重新改鑄。這套將服,就轉給郎帥吧!”
屠徵轉手就把那套墨綠色的將軍禮服,扔給了剛剛趕來的勁暴小組隊員們。
勁暴小組的人剛下了訓練場,來看大隊長,就被眼前這風雨欲來的情景給搞懵了。
語環唇一咬,罵了一聲,“衛東侯,你太可惡了!”
轉身掀門就跑了出去。
“老婆——”
衛東侯嚇了一跳,就想追,卻沒力氣,腳一沾地兒就軟了下去,被郎帥抱住。
“隊長,這,這又出啥事兒了呀?”
蝮蛇立馬發揮衛生員的職能,想現場做心理疏導。
“嗚嗚,爸爸,不要死,爸爸不要裂死……嗚嗚……”
跟著屠徵一塊兒來的小傢伙,立馬發揮強大哭功,蹬蹬地跑到床邊,一人抱著一條腿,嗷了起來。
這年齡太小還不太懂什麼叫“烈士”,自動腦補成了一種死法兒,搞得大人們一陣哭笑不得。
而看著兒女們哭得紅通通的可憐小臉蛋兒,衛東侯心軟自責得一塌糊塗。
之後,這夫妻兩就鬧起了冷戰。
當天晚飯時,衛東侯在昏沉的睡夢中,聞到了濃烈的香味兒,一陣陣地往他房裡飄啊,簡直饞死人,很快他就自動分泌了一包口水,直咽喉嚨。
但他之前那翻折騰,只有睜開眼,瞄到牆上壁鐘顯示的用餐時間的力氣。想這一準是給他準備的美味兒,那妞兒嘴上說著“討厭”,其實心裡是愛極了,到底還是不忍心哪,誰叫她是他老婆呢!
他如此安慰自己目前只能聞到,吃不到的可憐狀態。想只要再忍忍,立馬就有大餐吃了。
可等了一分又一分,指標走過一格又一格啊,半個小時過去了,依然是隻聞其味,不見其形兒。
事件的陰謀真相,開始漸漸暴露。
“嫂子,你這手藝真神了啊,太好吃了。”
“喲,嫂子,夠了,真夠了。這衛大隊還要吃呢,不給多留點兒啊!”
“你小子懂什麼,嫂子早就幫衛大隊留了好康,不差這點兒。”
衛東侯眯豆眼兒:媽的,哥們兒還沒吃上媳婦兒的好菜,都被你們先饞上了啊!媳婦兒——
“喂,咖啡貓,你也太饞了吧!我們兄弟才只要了一小塊呢!”
“讓讓,我瞅瞅,嘖嘖嘖,好傢伙,戰狼這傢伙也太幸福了,瞧這豬頭肉肥而不膩,金中帶紅,腩得叫一個香啊!嘖嘖嘖,嫂子,咱就這塊兒了。隊上幾隻小饞貓正長身體呢!”
衛東侯幾乎七竅生煙了:死貓頭鷹,竟敢搶大爺的美味兒,回頭我非撥光你毛不可!
“呀,嫂子,你怎麼……咖啡貓,藍臉貓,你們可真夠得瑟的啊,偷吃的都偷到咱隊上來了。”
“媽的,爺們不發飆,你們當爺是塑膠製品兒啊!”
外面,勁暴小組和死敵天貓小組槓上火了,舌戰到拳腳,戰場迅速拉到了地面上。
而衛東侯的病房門兒慢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