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他其實已經從金軒和金銘口中多少聽到過,離開金荃的那百日可以說也是讓自己冷靜思考的時間,金銘和金軒為了金荃煞費苦心,早在金荃為此事苦惱前,已為她蕩清了障礙。
金荃一嘆。
“好吧……還有一件事,如果我失去了全部修為,你會……”
“你將不能召喚我成為我名符其實的主人,但我永遠是你的專屬玄獸。”回答的極快,沒有半點停頓,白澤不用思考,也不用猶豫,如是說道。
金荃又是一嘆。
閉上了眼睛,調息。
她這麼說,並非心血來潮,她有自己的打算。
白澤在床邊的沙發上坐下,望著金荃恬靜的臉龐,眸光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不過很快,他淡然一笑,不管金荃做了什麼決定,他都會支援她,陪著她,這是絕對的。
所以,不再揣摩金荃的心思,他對這房間好奇地打量起來。
樓下,客廳。
除了赫連苑、秋彤、明月、昌巖和易隆,所有人都各自找個房間恢復戰後受傷的身體。
明月坐不下,四處走走停停,摸摸看看,興致盎然。
不大會兒,金軒回來了,不止打好了水,還讓弟子們買來了所需食材,看來,真的要好好露一手了。
五人圍著他,跟著他走進走出,好奇寶寶一般。
“喂,你們,都老大不小了,自己隨便看嘛,跟著我做什麼?”金軒把在一間房門口,雙臂搭在了兩側門框上,轉身盯著四人,說道。
“你弄的什麼啊?給我們講講唄。”明月墊著腳尖往裡看,雙眼閃爍著獵奇的色彩。
“有什麼好講的?”金軒瞪她一眼。
“別這麼小氣嘛,我們都是老朋友了。”昌巖撫了一下光頭,仗著個子高,也往金軒身後的房間裡看。
“老朋友怎麼了?老朋友就得掘人家**啊?”金軒不買賬地說道。
“房門大開,藏得住什麼**?”秋彤冷聲哼道,畢竟是長輩,不好厚著臉皮杵在這,怏怏地走開了。
“我們都很好奇。”易隆撫須說道,老人家也是好奇心的嘛。
赫連苑附和著點點頭,他和金軒、金荃怎麼說也算一家人,不讓別人看,他看一下沒關係吧?
“嘿!我說你們……我洗個澡,脫光了,你們好奇什麼?說你們掘人家**,委屈你們啦?”金軒怪叫著說道,猛地一甩手,把房門關上,猶自嘟囔一句:“男人洗澡有什麼好看的?男人也有**的好不好?……嘁!”
門外四人和走了沒幾步的秋彤一齊怔住,臉色相當精彩,簡直可以開染坊了。
“神經!男人洗澡怎麼了?姑奶奶看看,又不會少你一塊肉!”明月俏臉緋紅,卻還是嘴硬地回叫道。
赫連苑、昌巖和易隆驚悚地瞅著明月,一頭大汗,趕緊走開,離她遠點,萬一她真的火了,衝進去非看不可,他們還是不要在場的好。
“是不會掉肉,可我心靈受傷了,你賠得起嘛你。”金軒隔著房門沒好氣地加了一句。
“得了吧,看了你姑奶奶還會長針眼呢!你能賠嗎?”明月牙口上不服輸,還嘴說道。
“哎,我說你當女王當習慣了是不是?對男人再不尊重點,看以後誰敢要你!”金軒不太喜歡叫囂的女人,還是東方羽那種冷冰冰的比較合他胃口,聽著明月死不罷休,他的口氣變得有些不太中聽。
這話,可算是戳到明月的痛處了!
她正為凌承懿不肯接受她而苦惱,金軒現在故意揭她瘡疤,她能忍的下去嗎?
一抬腳,“嘭!”一聲,把房門踹開了!
而裡面的金軒剛好脫了一半衣衫,浴缸裡的水也剛用靈力溫熱,半敞著胸膛彎腰拿手試水溫呢,但聽背後猛地一響,房門脫離門框,砸上了他的後背!
金軒俊臉難堪,輕輕出手,接住差點宣告報廢的房門,半裸著,瞪向門外收腳的明月。
“你說哪個對男人不尊重了?……你!啊——”明月甫一收回腳,便看到了金軒衣衫不整地把房門接在手裡,嚇的急忙捂眼,一道高分貝的驚聲尖叫,在建築內迴盪起來!
“就你對男人不尊重!說了洗澡洗澡,你偏要看,有沒有公德心啊?”金軒吼道,一手扶著掉下來的房門,一手撩開衣衫,叉住了結實的腰身。
“你不穿衣服!你流氓!”明月捂著臉,跺腳叫道。
“我洗澡穿衣服幹嘛?你才是流氓!女流氓!”金軒翻著白眼,氣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