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點點頭,做了一個送客的姿勢。
“頂級的錫蘭紅茶,即使在我家也未必能有人把茶的味道沏的如此香醇,你和西弗勒斯的關係不簡單吧?”接過斗篷,盧修斯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勾起形狀姣好的薄唇,似笑非笑的看著塞巴斯蒂安。
“馬爾福先生謬讚了,我只是個執事而已。”塞巴斯蒂安在壁爐前謙遜的微微欠身,臉色掛著純良的微笑。
“塞巴斯蒂安,魔藥的冷卻時間就要過了,我得去地下室配置最關鍵的部分,在我出來之前,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包括你在內!”喝完杯中的最後一口紅茶,斯內普起身翻滾著黑色長袍奔向地下室。
“yes;my prince!”惡魔輕聲低喃,眯起猩紅的眼盯著斯內普已經走遠的背影,閃著玩味的光。
斯內普坐在地下室的高腳凳上,並沒有急著配置魔藥,而是想起昨天下午與鄧布利多的那番談話。
“莉莉現在怎麼樣?”斯內普從壁爐走出來,抖了抖身上的斗篷。
“西弗勒斯,放心吧,我已經把他們安置在很安全的地方。”鄧布利多一邊吃著蟑螂堆,一邊笑呵呵的看著斯內普。
“放心吧?如果某個人脖子以上的部位還可以稱為大腦,我以為你記得當初就在這間辦公室裡,你表明自己不是波特家保密人的時候,也是這麼跟我說的!”斯內普黑著臉,憤怒的一拳捶在桌子上大聲質問“鄧布利多!你叫我怎麼放心!嗯?我有必要再次提醒你,別忘了我們的牢不可破誓言!”
“冷靜點,西弗勒斯,我承認在這件事情上我疏忽了,莉莉已經告訴我了,西里斯被下了奪魂咒和攝魂取念,他不像你那麼善於使用大腦封閉術,還被伏地魔一忘皆空了,這並不能完全怪他,當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後,他也很痛苦,並用盡一切力量去彌補了。”
“彌補?如果你指的是布萊克像一條瘋狗滿大街狂吠著尋找貝拉特里克斯,那麼,他很好的發揮了作為一條狗的作用!”
“西弗勒斯,你不該這麼說他,話說回來,你能告訴我在你家出現的黑衣執事是什麼人嗎?我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還有昨晚所發生的事,你能說給我這個老人聽聽嗎?”眼鏡後的藍眼睛閃了閃。
“別岔開話題,鄧布利多,我想你早就問過了莉莉。”斯內普的神色中帶著一絲厭惡與排斥。
“是的,我的孩子,可莉莉並不清楚全部的過程,比如你是如何解開伏地魔的石化咒,以及伏地魔是如何消失的。”
斯內普的眼睛瞬間變得空洞無神,他的聲音平板單調,“鄧布利多,既然你保護不了她,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保護她,還有她的孩子。我比你更希望伏地魔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其他的,你不需要知道。”
“好吧,我相信你,西弗勒斯,我想你知道,現在伏地魔只是消失了,他並沒有死亡。”
“是的,相信這點我比你更清楚,不是嗎?還有,鄧布利多,伏地魔已經知道了我的背叛,我已經無法繼續做你的間諜了。”
“噢!孩子,你並不需要擔心那個牢不可破的誓言,因為你已經做到了,沒有人能比你做的更好。”鄧布利多露出少有的真誠笑容,“接下來你可得小心了, 畢竟還有一部分食死徒並沒有全部落網,奧羅也會去你的住所找你,不過只是例行公事的詢問罷了,畢竟有穆迪在,他已經打過了招呼。審判的事你不用太過擔心,我和莉莉都將是你的證人。這段時間你還是待在蜘蛛尾巷比較好,我給你放了個長假,你有足夠的時間享受魔藥給你帶來的樂趣。”
“那麼,我該感謝你了,鄧布利多,讓我可以暫時不用面對那群霍格沃茨的小巨怪。”斯內普濃眉輕挑,嘴角露出一絲諷刺的笑意。
“噢!不用客氣,親愛的孩子。聖誕節後請你務必要回霍格沃茨,我想我們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實在無法身兼兩門課程太久。”鄧布利多摸著有些塌了的鼻樑,愉快的笑了起來。
“還有一件事,鄧布利多,”斯內普想了想,聲音透著幾分擔憂“我知道鳳凰社在針對斯萊特林的貴族,尤其是韋斯萊,他跟馬爾福簡直快成了世仇。我希望你們不要太過於為難他。”
鄧布利多皺了皺眉“西弗勒斯,你應該知道,馬爾福是個忠誠的食死徒。”
“不,他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忠於伏地魔,如果伏地魔威脅到他的利益和家庭,他會毫不猶豫的倒戈,我有信心讓他倒戈。伏地魔曾經交給他一樣很重要的東西,你應該知道貴族的家裡有很多的機關密道,甚至有些需要家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