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之助看了眼手錶,“已經晚上十一點半了。”
“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嘛,你說是不是啊安吾君。”太宰治笑眯眯地拍了拍坂口安吾的肩膀。
太宰治剛剛從一場□□爭鬥的前線戰場回來,收拾了一群雜魚,他的身上帶著硝煙味,這兩個人不可能聞不出來,卻非常默契地一字未提。
酒杯碰撞的輕叩聲不斷響起,太宰治在這裡所展現出來的活力是我從未見過的。他是個一到夜晚就會變得很沉寂的人,這些日子因為我總纏著他才略微顯得話多一些——沒辦法,我沒有別的人可以聊天,如果再不和太宰治說說話,我要憋死了。
如果放他獨自一人,恐怕又會想一些七七八八、奇奇怪怪的自殺方法吧。
凌晨一點鐘,坂口安吾先行離開了,他明天還有會議要參加。酒吧裡只剩下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兩個人。
太宰治一口喝掉杯子裡剩下的酒,一大塊兒冰碰撞著杯壁發出好聽的輕響。
然後,太宰治從懷裡掏出了“羽”。
“織田作,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他說。
這顆紅寶石在酒吧吧檯的燈光下熠熠生輝。
織田作之助挑了挑眉,他指著“羽”:“你什麼時候開始有收集這種東西的喜好了?”
太宰治沒有回答他這句話,而是將右手臂上的我解了下來:“來,阿澈,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我:“……”
織田作之助:“……”
喂!太宰治!你把一條繃帶遞到人家面前,然後跟人家說“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你傻掉了吧!
總之又是一番解釋。
織田作之助似乎很難接受這個事實,起碼看上去比中原中也的反應要震驚多了。
可見這個人是多麼地老實本分。
我抬起繃帶角的一端伸向他,用機械又無感情的聲調向他打了聲招呼:“啊,你好,織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