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去,阿蠻我只聽懂了最後一句。夫人的意思是說,這個元浩天可能要比你和莫公子都厲害?這無緣無故的,夫人怎麼想起他來了。”
“莫生和我的確要讓他三分,至於誰更厲害麼……不交手,誰也說好。”莫夫人用一隻手支起了下頜,“呂氏夫婦的事情和這元浩天脫不了干係。
呵呵,呂家那個的出關,要按律先過洛陽,發放了牒文,再往西去,過蘭州,出嘉峪關。。。。。嗯然後就繼續西行,不知去哪了,流放美國?當地正在慶祝聖誕快樂。。。。
“莫生和我的確要讓他三分,至於誰更厲害麼……不交手,誰也說好。”莫夫人用一隻手支起了下頜,“呂氏夫婦的事情和這元浩天脫不了干係。
“難道說這元浩天是太子的走狗?”
“他啊,是在捍衛他的天道。”莫夫人答的心不在焉。
兩人正說著話兒,就聽吱呀的一聲門被推開了,莫生抱著一盆長的奇奇怪怪的花草跨進門來,人未站定就苦笑著說;“夫人急招,怕是又惹禍了吧。”
莫夫人嘻嘻一笑,溜下香妃榻,湊到莫生面前,接過那盆花草仔細看了看道:“這禍麼,不大不小……我們幾個閒來無事,救了個人。恐怕要招惹那元公子了。”
“元浩天?真有夫人的,我看這小小莫言閣是不保了。”
莫夫人抱著那花草,一臉驚慌道:“哎呀,這可如何是好?夫君快拿主意。”
莫生無奈的搖搖頭道:“巳兒你啊,真不是個省心的。裡邊睡著的那個就是孤獨芊吧?”
莫夫人點點頭:“夫君看看,有點意思呢。對了,那呂凡玉和阿寶都在我那邊,等一下還要煩勞夫君帶他過來。”
莫生輕輕走到孤獨芊面前,彎腰仔細看了看,回頭對莫夫人說:“的確有點意思。我去看看那呂凡玉再說。”話音才落,便轉了個身,無影無蹤了。
莫夫人笑道:“這麼著急?”
阿蠻推了推莫夫人問:“公子和夫人左一個右一個‘有點意思’,我這裡可沒那點意思,這呂氏夫妻到底是怎麼個‘怪哉’‘有趣’了?”
莫夫人先小心的將手裡的花草放在几上,舒了舒身體,才緩緩的解釋道:“我說怪哉,是因為那個呂凡玉本性善良,心態平和,本是個福祿長壽的人,卻忽然間有了“逆世亂天”的煞氣,命中帶此煞氣的人,他日必為帝王,且南征北戰,殺人如麻,福禍難以預測;我說有趣是因為那個孤獨芊有太后之相,卻懷著一個女兒……而且那孤獨芊命里根本無子。除此之外,呂凡玉夫婦的命相中還充滿變數,其古怪是千年來從未有過的。我方才提過,此間名喚‘得失天’,陰陽兩相反覆迴圈,當兩相失衡時,混亂就將出現。元浩天想是獲悉了這極難察覺的突生變劫,想阻止它的發生吧。說來慚愧,我們只顧混在人間,悠閒度日,根本忽略了這天機之變。”
“雖說那朝堂之上,一個變故,就可驚天動地,影響千人萬人的命運,可大多數時候,對於小門小戶的普通人而言,看的見,摸得著的就是那點兒‘小事’。元天師顧了大的,就顧不了平常人家的瑣事。咱們閒混人間……”阿蠻話還未說完,就聽門外傳來阿寶的抱怨聲:“好人真是不能做,莫老大你忍心讓我一個人拖著這罪人(醉人)啊!”莫夫人笑著指了指裡屋的孤獨芊,阿蠻會意,起身進去了,才將那孤獨芊喚醒,就聽門吱呀一聲響,進來三個人兒,正是莫生,阿寶和通紅著臉兒的呂凡玉。呂氏夫婦兩人團聚,悲喜交集,不由抱頭痛哭,居然不顧有外人在旁邊。二人哭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雙雙拜倒莫生一行人面前謝過救命之恩。莫夫人還沒開口,就聽那莫生淡淡道:“不用了。呂大人,孤獨郡主,在下這裡有幾句話要說。”
“呂莫罪人一個,不敢被稱為‘大人’。神仙恩人請講,我夫妻二人洗耳傾聽。”
“恕莫某人冒犯,樸藏君可知你禍從何來啊?”
“這個,一時還不知詳情……想是我為人拙劣,得罪了朝中大員了吧。”
“樸藏指的是太子殿下吧。他不過是順水推舟,落井下石而已。樸藏得罪的是當今的天子。”
呂凡玉聞言不由一驚:“願聞其詳”。
“恕莫某人冒犯,樸藏君可知你禍從何來啊?”
“這個,一時還不知詳情……想是我為人拙劣,得罪了朝中大員了吧。”
“樸藏指的是太子殿下吧。他不過是順水推舟,落井下石而已。樸藏得罪的是當今的天子。”
呂凡玉聞言不由一驚:“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