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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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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孃的手緩緩滑過冠上的珍珠,霞帔上的刺繡很精美,那厚實的刺繡幾乎扎疼十孃的手。一雙手摟上十孃的腰,十娘轉身瞧著自己的丈夫,他穿著官服,更顯得英氣勃勃。

阿保被十娘瞧的一笑:“怎麼,穿這麼一身你不認識我了?”十娘伸手撫上他的臉,眼神有些迷醉:“沒想到當初那個傻孩子,現在長這麼大了。”阿保順勢擒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唇邊吻了吻,接著就拿起鳳冠給她戴上:“船要靠岸了,穿上這個吧,總要裝一佛像一佛,到什麼山唱什麼歌。”

這話說的對,十娘在阿保的幫忙下把衣服穿好,艙房裡有一面鏡子,阿保拉著她的手笑著說:“瞧瞧,像不像一對新人?”感覺到孩子好像在肚裡踢自己一下,十娘輕輕摸摸肚子,回頭白他一眼:“見過懷著孩子的新娘子嗎?”

阿保伸手摟住她,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肚子:“只要那個新娘子是你,多大的肚子都可以。”艙門已經被輕輕敲響:“大人,船快靠岸了。”

阿保放開十娘,改牽著她的手,和她一起走出艙門,府城碼頭已經在眼前了,這不是十娘第一次來府城,但是每次來這裡,身份都不一樣。

碼頭上彩旗招展,阿保看著十娘,眼神無比溫柔,十娘抬頭對他一笑。船緩緩靠上碼頭,已經有迎接的人走上了船,看見阿保牽著十娘,這人臉上的神色明顯變了變,隨即就道:“章大人,男女有別,夫人還是等都下船後再上轎吧。”

十娘不說話,阿保眉一挑:“怎麼,本官要和夫人一起下船,不可以嗎?”阿保走前一步時候,那人感覺到一種明顯的壓迫感,後退半步道:“自然可以。”

阿保這才牽了十孃的手走下了船,已經有人牽來一匹馬,阿保往後一瞧,先把十娘送上了馬,這才上了馬小心地把十娘抱在懷裡。正在鼓樂的人瞧見這一幕都忘記了吹打,十娘心裡滿溢著驕傲,不等阿保說話已經抬起一支手,聲音清脆:“怎麼,這就是你們的禮儀?”

來迎接的人用袖子擦一擦汗,心裡不住腹誹,這海匪就是不懂規矩,但還是示意鼓樂的人繼續吹打。阿保輕輕踢一下馬腹,讓馬走動起來,嘴湊到十娘耳邊道:“夫人,就當這鼓樂是我們新婚的喜樂吧。”十娘臉上綻開笑容,回頭正好看見寧展鵬的臉,他的眼神裡寫著一絲陰霾,十孃的下巴微微揚起,轉頭看著府城大街,只要高興,有什麼不可以?

繁瑣的禮儀完成後就是宴會,十娘不好酒,這次就沒隨阿保前去,而是被總兵夫人招待進了內院赴宴。陪客都是這府城裡有頭有臉的太太奶奶們。十娘只看到一張熟悉的臉,秋草。

看來哥哥是把秋草視為妻子了,這樣不錯,他總算沒有那麼迂腐。總兵夫人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雖然應酬純熟,但對十娘還是有些懼怕,畢竟就在前些日子,鄭一嫂還意味著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十娘也顧不上去記那些來來去去的太太們的名字,只有一個笑的溫婉的女子來到自己跟前的時候,總兵夫人笑著道:“章夫人,這是楊太太,她的尊夫就是……”十娘已經笑了:“這位太太母家可是姓陳?”楊太太笑的依舊溫柔:“家父確是姓陳,怎麼章夫人以前知道家父?”

這個啞謎又何必去打破?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女子嫁給了楊若安,自己也不過是後院裡一個普通女子罷了。十娘臉上的笑容還是那麼淡然:“二十年前,我路過此地,恰好遇到楊陳兩家結親,故有此問。”總兵夫人鬆了口氣,又笑著招呼各人入座。

十娘應酬一會,推辭酒多,信步走出外面,在這總兵府的院子裡溜達起來。花木點綴其中,正是各種花木齊放的時候,前塵往事湧上心頭,十娘有一瞬間不知道這是在夢裡還是現實。

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十娘下意識地想握住來人的手腕摔他一下,那手剛伸出去又收了回來,轉身面對來人,站在十娘跟前的是秋草,她的眼眶有些微的紅:“大小姐。”

這聲呼喚讓寧淑瑛好像又活回來,但很快十娘就站直身子:“寧太太,那些已是往事。”秋草有些慌了手腳:“其實我不過是個丫鬟,那當得起小姐您這樣叫。”十娘伸手輕輕拍一拍她的肩:“你撫養寧家後代長大,又為寧家守節,這樣的人怎麼會當不起這聲稱呼,大嫂?”

秋草眼裡的淚滴落下來,她急忙用手去擦:“大小姐還是這樣體恤人。”十娘瞧著她,當日的丫鬟已經成為寧太太,昔日的大小姐此時是被招安的女匪首,十娘輕笑一聲:“離開這裡,我就依舊是鄭十娘,寧家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