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比厲無忌更卑鄙、更無恥,更下流的人嗎?他們是沒有大聲說話,但是都在低聲議論著,聲音或多或少地,還是落入了厲無忌的耳中。厲無忌就急了,不是那樣的,不是那樣的,是梁浩先出口侮辱我,我才這樣說的,跟斗醫沒有任何的關係。
厲無忌氣急道:“梁浩,你你彆強詞奪理,我什麼時候說,我們的飯菜一樣的了?”
梁浩道:“那你急什麼?你說說,你跟我急,又是什麼原因?”
“我”這種事情,怎麼往出說呀?一個男人,幹不了男人應該乾的事情,刻意隱瞞還隱瞞不過來呢,還往出宣揚?總不能讓厲無忌當面說出來,他不是男人了,那還不如一刀捅殺了他算了。
梁浩嘆聲道:“唉,你怎麼不說了?是不是自己理窮了?我就知道,你連個道理都講不出,還要誣陷我,不就是仗著你們燕京厲家在燕京市的勢力太大,欺負我們這些外地來的人嗎?我們外地來的人怎麼了,難道我們就不是人嗎?”
這話厲害!
在場的這些人,有幾個不是外地人呀?梁浩的三言兩語,就把自己跟這些外地人都聯合到了一起,捆綁在了一根繩兒上。厲無忌,你罵吧,隨便你怎麼罵,怎麼侮辱,那就等於是把在場的人都給得罪了。果然,他們聽到了梁浩的話,一個個的神情都比較激動,就像是厲無忌在罵他們一樣。
厲無忌臉色鐵青,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這時候,楚心怡走了過來,衝著梁浩笑了笑,然後在厲無忌的身邊停下來了,問道:“無忌,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
這可是他的女神啊!
厲無忌很激動,想要鎮定心神,可說話還是有些結巴了:“那個心怡,你過過來了,我沒事。”
“沒事?沒事,你怎麼臉色變得這麼難看呀?”
楚心怡道:“無忌,在我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