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突然,上空亮起一道白光,響起一聲炸雷。
一條曲線形的閃電像遊蛇一般,火速遊向程莎林身邊的已經被大雨衝成一根樹樁的大樹。
嚓!一聲脆響,大樹竟然在大雨中燃燒起來。但是瞬間又被大雨熄滅。而大樹已經化作一片黑色的泡沫!
程莎林不為所動,繼續前進,向金菊院飛去。
咔嚓!
又是一道閃電,突然就在她的身上響起。
紅氣劍吱的一聲發出一道紅光,飛到程莎林的上方,阻擋住了奔襲的閃電。
砰!閃電擊穿紅光,直接擊打到程莎林的北部。
啊!程莎林發出一聲大叫,撲通一聲落在下方的水坑中。不是紅氣劍阻擋住了閃電的大部分能量,恐怕她早已經像大樹一樣化為泡沫。
感覺到身後的雨衣已經被炸成窟窿,她不得不咬著牙一飛而起,又飛回到她的房間之內。
穿得破破爛爛地去殺人,她感覺是一件丟臉的事。錦衣門殺手的地位和身份都是高貴的,無論是穿衣、做事,還是放火、殺人,都必須講究體面。
回到房間內,她又換上一件嶄新的雨衣,不做任何停留,再一次飛到大雨中化作一條無比勇敢的黑魚。
她要求自己一定要出其不意地飛到金菊院,一定要出其不意地得到紫龍玉帶,一定要出其不意地殺死那個會使用螞蟻的少年。
可是第二次不上次還要飛得短。因為一計閃電比剛才還要來得猛。她不得不在紅氣劍的幫助下,又一次返回她的房間。
同上次一樣,她又換上一件嶄新的雨衣,不做任何停留,再一次飛到大雨中化作一條無比勇敢的黑魚。
……
當一個人十分忙碌時,總是想著能夠得到充分的休息,可是真讓他長時間地休息,他又會抓狂。羅生就是這樣的人,一連休息幾天,他感覺自己都快空虛得要死。
除了吃飯睡覺,除了看書,除了和章喚亭聊天之外,什麼事情也沒有了。更讓羅生難以忍耐的是他無法繼續練功!偷偷進入到書房內,嘗試幾次都無法開啟地板取出《蓮花寶鏡》!
“三天了,整整三天了!難道大雨一直不停,我們就要一直不停地等下去?”
望著窗外的雨水,羅生撓著下巴發起牢騷來。
正在侍弄草藥的章喚亭抬起頭來,“少爺,繼續練功啊。”
“低層、中層、高層,低階、中階、高價!只要是我會的,我全都練了,鞏固了一遍又一遍,再練非走火入魔不可!”羅生轉過身,指了指她身邊小桌上的藥材,“整天倒置這個,你就不煩?”
“我一點也不煩,少爺。”章喚亭笑了笑,“我總感覺這個滋味比被人追殺的感覺好多了。”
羅生撓了撓下巴。下巴上的七星雀斑周圍的面板被他撓得一片發紅。
章喚亭放下了手中的黑神草,仔細地觀察羅生,發現他的確是著急了,不給他找點事做,他一定會發瘋。可是每天都是大雨,讓人只能悶在房間裡,給他找什麼事做呢?
“少爺,你別忘記你是半個詩人,詩人可都是很安分的。”
“就因為我是半個詩人,所以我才跟別人不一樣。”羅生伸出右手衝她晃了晃,“再說啦,詩人都得安分?就不能狂野狂野?”
章喚亭指了指窗外,“少爺,我也沒攔著你啊,你可以到外面水坑裡打滾兒,狂野上一回兩回啊。”
“你這人真是!”羅生瞪起眼來,“我發現你越來越像是一個人!”
“誰?”
“不告訴你!”羅生氣得轉過身去。
章喚亭笑了笑,“我一猜就著!我像你娘唄!”
“還真讓你猜對了!你管我也不是這個管法!”羅生伸出手又衝她晃了晃。
章喚亭掩面而笑,“少爺,我腦子笨,你給提醒一下唄。”
羅生拍了拍手,嘆息道:“這都幾天了,每天都是我們倆!你呢就知道三從四德,就知道理想貞操什麼的,一點趣兒都沒有!你就不會給我找個人聊聊天什麼的?”
章喚亭伸出手指點了點他,心中笑罵道:好你個貪吃腥的貓,我看你幾天,你都變成這樣了!誰不知道你早就想著白霜、瓜英她們了!我要是從了你,我還是章喚亭嗎?“少爺,不是我不想,而是她們的確是太忙!霜兒吧,正陪著陳露瑩!袁夢和瓜英吧,一個發燒,一個月精到了,你說我能怎麼說?”
“得得得……”羅生又晃了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