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捏住裡面的一隻螞蟻,讓他爬到自己身上,“還癢嗎?”
“咦!”白霜突然眼前一亮,“羅少爺,還別說!不養了!”
突然她峨眉苦皺,“哎喲,我的胸……”
原來她的左胸突然癢起來。
羅生伸出手,又收回來,“白霜小姐,不知道我現在……方便不方便?”
白霜擠著眼睛,繃緊嘴唇,苦苦地點點頭。
羅生心臟狂跳,扒下她的低胸紅裙,又扒下她的文胸,看到了一隻美麗的白鴿,不由得舔了一下嘴唇,真想趴上前一口咬住。而白鴿上的紅櫻桃頭上正爬著一隻黑色螞蟻。
他伸手捏住,彈走,又將手輕輕按上。額靠,真彈!今天人生的意義就在這一摸啊!
突然,房門處傳來一聲咳嗽,嚇得兩個人都一跳。
原來章喚亭突然站到了門前,揹著手衝羅生笑道:“少爺,喝茶不?”
羅生感覺到她的眼神要殺了自己,衝她擠眼,“小亭子,我還真渴了,快去倒茶。”
額靠!本想著摸了雙乳再摸屁股的,現在小亭子這小蹄子吃醋了,不能再往下發展了!否則非出事不可!羅生趕忙取出五隻螞蟻來,“白霜小姐,這只不過是一種急性的面板病,經過本少爺的治療已經基本痊癒,過個一兩個時辰,再來複查一次。”
白霜感到身上不癢了,趕忙下床,突然想到剛才羅生摸了自己的胸,滿臉通紅,捂著臉溜出去了。畢竟還是黃花大閨女,還是知道害羞的。
“好你個羅生!”白霜一走,章喚亭就衝進臥房,跟羅生叫板起來,“竟然打著止癢的幌子吃豆腐!”
“我並沒有一顆想吃豆腐的心!而是她有一顆想讓我吃豆腐的心!”羅生攤開雙臂,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換成是你,會怎麼做?”
章喚亭想了想,不再追究,心中嘆道:少爺也是為了將來打算,確實也有難處,不過以後我還得跟著他,對他負責。
……
“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
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採菊東籬下,悠悠見南山……”
香竹園院中的涼亭下,半躺著一人,正在悠閒自在地吟詩。他的旁邊是一石桌,上面放著鮮紅的西瓜、金黃的香蕉和橙紅的桔子。
“少爺,你這詩是跟誰學的?”章喚亭摘了一瓣桔子放在羅生的嘴巴里。
“亭兒……很早很早以前,為了背這首詩,我師傅差點沒敲掉我的的門牙啊。”羅生注視著她的雙眼,唔囔著嘴巴,“這是一種意境,一種人生的意境。它告訴我們要從雜亂的生活中尋找一種悠然,一種恬靜,一種人生的逍遙。”
章喚亭搖搖頭,“現在我們追求這意境還有點早,我就請你別忘了自己是幹什麼的。”
羅生點頭,“不用提醒,我不會忘記的,我要學劍。”
章喚亭又嘆口氣,“羅生,五天之後就得準備一萬兩銀票,可是現在我們只有六百兩啊。”
羅生淡淡一笑,“這是小問題,快給白霜送我的劍給我拿來,這兩天我得學著駕馭寶劍裡面的氣海。”
“羅生,我也想你這就練劍,可是我們必須一步一步來啊,只有先安身,才能學劍啊!白霜不是吃虧的人,到時候知道我們騙了她,她會忍氣吞聲?”
羅生看她的眼神裡滿是關懷和憂慮,拍了拍她的像男孩子一樣的逍遙頭巾,“聽我的……不會錯。”
章喚亭更是不解,狐疑地看著他,“可是,我不明白。”
“三天之後,就會有答案的。”羅生淡淡一笑,仍是不做解釋。
章喚亭看出他的笑容有點狡黠,感覺他哪一點都好,就是這一點不好,不坦誠!又不懂得跟人溝通!
她轉過身,背對著羅生,耷拉下頭,一聲不吭,眼神更是顯得憂慮。
羅生一看,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才做出解釋,“三天之後,白霜的所有寶劍都會被損毀,她會找我們提出交換條件的。到時候,你在從中迷惑她一下,她就會找著我,請我去學劍。”
寶劍都在倉庫內懸掛著,又有護衛把守,怎麼可能會損毀呢?白霜怎麼可能來請求呢?章喚亭疑惑地望向他的眼睛。
但是這一次羅生沒有做出任何解釋,站起來,“還是去拿劍吧……爭取三天之內,掌握寶劍的氣海。”
白霜送給羅生的一把短劍,有十五寸長,一寸半寬,劍柄是龍頭,劍刃上的花紋是龍身,栩栩如生,看上起極為精緻,令人愛不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