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事兒?。”人卻動也不動。暗忖趙如謹怎麼會和安慶侯世子打架?他們素來不是一路,這裡是薛國公府,是薛氏的孃家,趙如謹更不會挑事…難道是因為喝了酒幾句話不合?薛家的人總該要拉著才是,只是這薛姒茵告訴她這些事情是何意?
“那我再問問,桃紅,你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薛似茵熱情的很,忙吩咐丫頭。
那群姑娘還在糾結是否去看定郡王,終於有幾個膽大的站起來,自告奮勇的去打前站。如意怔忡的望向窗外,梨花已落,只剩簇簇叢叢的葉,據說梨花可以釀酒,明兒託趙如謹去找找方子……如意想著這些以轉開焦躁的心緒。那群姑娘終於決定去蘭亭了,蘇三來拉如意。
“我有些乏,你們先去。”如意看著趙如妙,示意蘇三跟上。蘇三見趙如妙挑釁的看著自己,跺跺腳,一溜煙跟上去了。趙如妙的眼神和薛姒茵的一交匯就匆匆轉開了,招呼著小姑娘們一道走了。
桃紅後腳就進來:“聽前面伺候的旺福說,安慶侯世子打趣說來後院看看趙家大姑娘,說是趙大姑娘的親孃崔氏…曾經豔賽郭家女,那趙姑娘是崔氏親女,定然也美豔不可方物……安樂侯世子聽了,就一個酒杯砸到了安慶侯世子身上,兩人就這樣動了手……”桃紅說的具體詳盡,如意原本聽得津津有味,但看到薛姒茵看過來,忙“著急”的站了起來,又驚又怒的模樣。
“怎的有這般浪蕩的子弟…我哥哥…現在如何了?”如意急促的問。
“被人拉開了,只是混亂中安樂侯世子受了傷,在燕雲歸後的燕子樓裡休息。”桃紅打聽得很齊備。
如意冷笑,安慶侯世子是個京中聞名的紈絝,酒色早掏空了身子,趙如謹怎麼還會打不過?趙如謹會受傷?
“那哥哥傷得可嚴重,這可怎麼是好,這可怎麼是好?”趙如意一連三問,一副急的團團轉的模樣。
“趙姐姐,我知道有條小路直通燕雲歸後的燕子樓。”薛似茵心中竊喜,忙道:“趙姐姐若不放心,可去看看,我把人指使開就是了。”
如意沉吟半晌,道:“勞煩妹妹了。”這是要親自去看看了,薛似茵搖頭:“在我家發生了這事,我才不好意思呢,能幫到趙姐姐,心裡也安些。”
如意帶著知畫跟著薛似茵匆匆往燕雲歸走,如意步履匆匆,雖然知道事情有詐,還是覺得那年落水無人救的時候,窒息胸悶的感覺似乎又回來,她不時打量薛姒茵,見薛姒茵比她還急促,恍然大悟,心中主意已定,也跟著加快了速度。
幾人剛轉過假山,燕子樓的簷角已經看得見了,如意鬆了一口氣,卻止步不前,薛似茵吩咐桃紅去看看燕子樓可有下人守著,若有,就想法子把人指使開,她隨後就帶著如意前去。
“妹妹,你是主人家,久不露面怕是不妥…我在這裡等你的丫頭過來,也是一樣的。”如意勸薛似茵先走。薛似茵看看燕子樓,又看看一臉著急的如意,點點頭,獨自走了,腳步輕快。
“咱們回去吧。”如意轉身折返,知畫愕然:“姑娘不去看世子了嗎?”
“在薛國公府上,哥哥出不了事。”雖說薛夫人和薛世子不靠譜,但是鄭氏是有口皆碑的周全媳婦,怎麼會一點防範都沒有?要是真讓趙如謹在薛家出了事,那老太太能生吃了薛氏!口角或許有,但是絕不會是有傷。薛姒茵還是太年幼了,這般漏洞百出的算計也想謀算到她?
“可是薛姑娘說世子和安慶侯世子打架……”知畫不解。
“我去了,能做什麼?”如意問得很平靜,知畫默了半晌,訕訕道:“也是,不若婢子去看個究竟,讓姑娘也好安心。”
“這裡是國公府,不是咱們侯府…哥哥是男客,歇息的地方是外院,外院正在招待多少家老爺、公子。你雖只是個丫頭,卻也是要名聲的,你壞了名聲,難道我能得到好去?”趙如意沉著聲音,勾了勾嘴角,鄭氏妄自被稱作伶俐周全的人,連自家閨女都能在前院有所動作。
“呀,那薛姑娘這麼安排…”知畫方知其中險惡。捂著嘴不敢置信。接著又生氣:“姑娘!既然你知道,你還跟著來……”素來好脾氣的知畫也狠狠的瞪著如意,嘟囔著:“婢子回去定然告訴崔媽媽,姑娘你單子忒大了!”
“好知畫…人家既然安排了我主演的戲,我不來,怎麼唱得下去。”如意笑著似求饒,邊說邊轉身。就見一個長身玉立的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男人眉眼很好,身姿高挑,蜂腰猿背,面白如玉,發黑如墨,如意驚歎,原來一直覺得詩經太誇張,但是這刻卻只能想到一句話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