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機2
空中的兩人還在拼死交手,其他人一心觀戰,誰都沒有想有人會暗中包藏禍心,一支細如青絲的銀針飛快的朝冷非羽射去。
突然一束聖光把銀針包起,懸浮在半空中,讓所人看得真真切切,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淡漠、冷絕的聲音從空中傳來:“再有人玩這些無聊的小把戲,本王不介意把此人的小命暫時留下來,等王妃玩夠回來再處理。”讓眾人的心不由一顫的聲音,在讓人心有餘悸之時,仍然忍不住的漠拜,眨眼間便跪倒了一地。
在眾人心中,瞳王妃是惡魔的代表,寒王是神明的象徵,魔與神的結合就是——生不如死。
慕冽寒沒有心思理會他們,高大的身體直直的落在龍椅中,上面還有著徘徊花的餘香,聞著這味道他可能會走火入魔,雖然他已經是魔,但強不過心魔。
只是晚了一小步,他的有人兒便逃跑。
端過人兒喝剩的半盞茶,突然看到小几上有一張小紙條:“夫君,連日侍寢,讓妾身的身心俱憊,妾身決定離家一段時間,調養身體,勿念!”深邃的眼神閃過一絲曖昧,抿了一口含在口腔中,似是含著人兒嬌嫩的雙唇。
連日侍寢?他有十天沒有碰她。
身心俱憊?睡了十天,玩大半天還不夠嗎?
離家出走?離家出走的不是好娘子,回來是要被罰。
調養身體?回來檢查肉少了,是天天的要灌燉品。
冰紅唇角邊似笑非笑,沒關係出去混,欠下的總是要還回來。
把紙條收入懷中,這是證據。
目光冷然的掃過下面繼續跪倒的眾人,只有黑鴉鴉的一片頭顱,沒有他的發話,誰也不敢站起來。
若不是冽王拉一把,杜如君差點都要跪下。
冽王看一眼自己的兒子,這個兒子比他更加會耍威風,事實兒子確實威風八面,無論是明璃國內,還是其他地諸國的人,都忍不住的要漠拜。
慕冽寒平靜下心緒後,手一揮,銀針沒入了緣的身體內:“關入離宮天牢,等王妃回來再處理,再有人使壞也是如此,相信王妃不介意多點人陪她玩。”
只此一招,再無人敢懷疑寒王的力量。
了緣的武功比簫狂天高出好幾倍,不過一招半式便在他手下成為廢人。
冷非羽站起來抱拳道:“多謝王爺!”
慕冽寒隨意的擺擺手,對著場中的兩人說:“你們比武繼續,本王有事先行處理。”話音落下他的人亦消失在龍椅上中,讓人無處可尋。
待看到一從侍衛和侍女的行走的方向時,眾人才發現原來他已經入到了龍輦中,等到羽雲澗他們示意後,才紛紛的從地上站起來。
月靈不太嫻熟的琴聲再度響起,冷非羽和簫狂天之間的比武,再次把眾人的目光吸引回來。
龐大如小屋的龍輦內,慕冽寒坐在書案小几上批閱公文,面前跪著七個人,筆起筆落完全沒有注意到七人一般。
堆積如山的公文批閱完,莫問把新的公文放好,已批閱好交給外面的莫知,從頭到尾都沒有與七人交流,但是能從他的目光中,讀到那少得可憐的同情。
又一堆的公文處理完後,再沒有看到送來,慕冽寒才端起莫問沏好的新茶,喝了一口後皺起眉頭:“把王妃飲過的茶端過來,不是一個味的。”
莫問很想說都是一樣的茶葉,主子的決定沒有人能反對,只好老小心翼翼的把王妃飲用過的那杯茶端過來,往裡面加入少許的熱水。
慕冽寒重新端起茶杯,飲了一口慢慢的吞下:“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讓人連攔也不敢攔的藉口,相對人兒來說應該很嚴重。
月音上前把冷斯瞳生氣的過程,有口述還原了一遍。
慕冽寒心中算是明白,原因很簡單——沒人給她穿鞋子,那是相對別人而言,對她而言沒有比穿鞋更重要的事情。
因為她的腳會痛,特別是在冬天,她一直很怕冷。
慕冽寒的沉默讓七人不敢做聲,安靜了好一會後,才聽到一個無奈的聲音:“王妃一路上的事情可有安排好?”同樣的事情不能再發生一次。
月琴最先回答:“屬下已經派人沿路保護王妃的安全,請王爺放心。”
月音接著說:“王妃出遊的訊息,已經下發到各地據點,他們隨時關注王妃的情況,王妃一路的飲食住行,都會有人專人負責。”
月韻跟著回道:“王妃的消失,屬下會每天準時彙報給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