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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銀子不是萬能的,沒有讓無憶復活,沒有讓小羽不受傷。
可是銀子卻是萬惡的,皇帝為了銀子,差一點讓瞳瞳葬身離宮,
正是他的錢,才讓皇帝盯上他們冷家,現在他已經對錢失去興趣,對生活了無興趣。
冽王看一眼冷非羽,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沉默了一會說:“你去報仇吧,報仇以後的事情等報仇後再說。”
現在的事情都管不了,還管將來那些沒有發生的事情,還是那丫頭會過日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冷非羽驚訝的看著冽王,抱拳說:“多謝冽王成全。”將來的事情誰能說清楚,緩緩的走出到會場中間,一身紅衣翻飛,豔驚四座。
眾人都看著站在場中間,突然出現的紅衣的男子,方才的白衣男子已經夠他們驚豔,眼前的紅衣男子,一身傲氣宛如白雪的中的傲梅,冷漠、高貴、優雅。
冷非羽目光掃過眾人,伸手一指:“簫狂天,今天我們決一死戰,不死不休。”
眾人聽著一愣,他們中有人還沒有弄清紅衣男子的身份,見他直接的挑戰簫狂天,心中都震驚不已,暗暗的猜測他的身份。
此人一身紅衣,雖然是男子卻一分陰柔,反倒英氣逼人,那份氣質跟方才的瞳王妃,一樣的清冷高貴,容貌雖然相差較大,偏偏讓人覺得他們很相似。
當然也有人認識他的,也有人是猜到他的身份,紅衣傾世的鐵算公子——冷非羽,不僅天下第一首富,還是獨一無二的國舅爺。
兩個妹妹一個是皇后,一個是王妃,父親是丞相,母親是神醫的獨女,冷家一門子的人都是顯貴,想不通他為什麼要跟簫狂天過不過去。
簫狂天也沒想到冷非羽會挑戰他,論武功不用怕他,但是他是那女子的哥哥,若傷了他,他們便藉口把絕雁山斬盡殺絕,這個險他冒不起。
冷非羽見簫狂天猶豫,淡淡的開口道:“朝廷的事,我冷非羽管不著,但是你毀掉我妻子遺體的仇,我冷非羽一定要報。”還要他求生求死不能。
“簫狂天,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無憶,他可憐的無憶。生前的活得那麼的悽苦,死後還不得安寧,被這個偽君子弄得屍骨無存。
即便她真的是絕雁山的人,那又如何,他已經認定她一世,今世她是他的妻子,所以他一定要為她報仇。
簫狂天不怕冷非羽的武功,但也不想給朝廷找到任何的藉口,一舉的滅掉絕雁山中隱藏的全部的力量,看著絕然的冷非羽,心中猶豫著接不接下挑戰。
“簫狂天,你今天是不比也得比。”冷非羽冷笑一下拍拍手,從會場的一角走出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簫狂天看著精神立即繃緊,簫玉瑟驚恐的站起來,還有他身後的八名女子花容失色,面色震驚、慘白那。那些人都是他絕雁山莊的人,還包括他身後那一排八名女子的家人也在裡面,沒有一個人漏掉。
冷非羽很不屑地說:“簫狂天不用太震驚,當你人還在玉河城的時候,寒王就已經開始派人暗中操空絕雁山。”
羽雲澗一聽,心中瞭然,誰讓他色心不改,自大狂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月簫有些緊張的看著下面的人,裡面還有她的爹孃,王妃答應過不會為難他們,她倒也不太擔心,擔心的是她那個為簫狂天瘋狂的妹妹,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
冷非羽讓簫狂天不要震驚,他又怎麼能不震驚,枉他自以為聰明,原來他所有的行動,都在別人的掌控中,而那些人卻看戲一樣,看著他表演。
從玉河城一路到聖山,從聖山到玉絕雁山,他的一舉一動全都在別人的眼中。
他在乎今天的盟主之位,所以他把精力都放在會場上,山莊那邊就偈開啟了一扇大門,任他們趁虛直入,直搗黃龍,把他的家人悉數拿下。
看到簫狂天震驚的樣子,冷非羽淡淡的道:“簫狂天,今天你若是不動手,他們都會死得很悽慘,絕對比方才的剝皮還慘。”迷人的唇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聽到他的話,那一群人中,有人立即大哭大吼起來,有人低聲的求饒。
冷眼的看著這一幕,冷非羽此時覺得無比的暢快,難怪瞳瞳喜歡從心理上折磨人,原來感覺是這樣的痛快。
世上,仇者快,親者痛,讓人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報仇方法。
冷非羽覺得不夠,繼續淡淡的開口說:“本公子聽舍妹說,簫太子暗中早定好後宮三千,備於登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