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臟六腑,身體極為的虛弱,大夫囑咐,近來應好生的調養,不能疲勞過度。
而南宮雲景依舊不把這當一回事,只是吩咐屬下準備行李糧食,趕回大安。
畢竟南宮雲景是大安王朝的丞相,朝中事務繁忙,而大安的皇帝,也就是慕容素素的哥哥慕容旬樺,本就視他為眼中釘,想盡一切辦法剷除他在朝中的勢力。
他南宮雲景並不在乎那點權勢,只是現在還不能失去。
為了他的素素,他還不能失去。
他的素素,不能被人這樣平白的欺負。
那個皇位,原本應該是她的。
只要是慕容素素的東西,只要是慕容素素想要的東西,他便是傾盡所有,也要送到她的面前來。
就有如,大安王朝的皇位,大安王朝富饒的江山。
他必親手送到她的眼前。
可是聽到了大夫的話白素素哪還肯走呢。
南宮雲景變成這樣她是有責任的,她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為了她再傷害自己的身體,於是無論南宮雲景怎麼說,白素素就是不肯啟程回大安。
於是在白素素的軟磨硬泡下,南宮雲景趕回大安王朝的路程便耽擱了下來。
南宮雲景帶白素素回了無痕教,這裡位置隱蔽,亦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可以保證白素素的安全。
白素素回了無痕教後,看著失明瞭又因為經脈俱傷看起來萬分虛弱的南宮雲景,胸腔裡燃燒著熊熊大火。
那些都是對洛神醫的憤怒。
若不是他給南宮雲景下的毒,南宮雲景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越想白素素越氣,怎麼也壓不下心中的怒火。
要是他一直研製不出解藥,難道南宮雲景要當一輩子的瞎子麼?
當然不可以!
於是回到無痕教的第三天下午,白素素陪南宮雲景吃過午飯後,又勸他上床睡個午覺,便意氣風華的往外走。
走著走著,又見兩個無痕教教徒,無憂與無擾一直跟著自己,忍不住停下步子,問道:“你們一直跟著我幹什麼?”
無憂與無擾恭敬的作答:“回公主,教主擔心公主之身一人有危險,命我們隨身保護公主。”
白素素一聽,心口又因為感動而微微泛著潮溼。
南宮雲景一定是怕再遇上崑崙派那樣的事情。
他對她,真的很好啊。
白素素點了點頭,覺得讓他們跟著也不錯,又道:“無憂無擾,你們的武功怎麼樣?在無痕教算好的麼?同師傅比怎麼樣?”
無憂無擾垂著的頭又低了幾分,無憂甚至有些惶恐的道:“屬下的武功自然不及教主分毫,屬下不敢與教主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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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主要去隱谷
聞言,白素素又嘆了口氣,“哎,也就是你們武功不好?”
武功不好她不敢帶出去哇,萬一又碰上那什麼崑崙派的人,她可不想去送死。
“回公主,屬下的武功雖不敢與教主相比,但在無痕教中亦算排前了。”
也是,白素素知道,這兩人的武功應該是不錯的,南宮雲景不可能派些弱角色來保護自己。
無痕教的教徒個個都實力不凡,既然他們倆是其中的佼佼者,應該不錯了。
這樣想著,白素素莞爾一笑,“如此甚好,那你們陪我去隱谷一趟。”
“這……”無憂與無擾面面相覷,面露難色,“公主,教主吩咐過,公主玉體還未完全恢復,應該好好在教中休息,不應該出了無痕教……”
聞言,白素素面色一沉。
沉下臉來的白素素,自帶一股威嚴的氣勢。
到底是出生皇家,她那壓迫感似是與生俱來。
白素素眯了眯眼眸,“本公主的話,你們聽是不聽?”
她特意咬重了‘公主’二字的發音。
哼哼。
抬出公主的身份,就不信他們不聽。
“公主的命令,屬下不敢不從!”無憂與無擾激動作答,只差沒有一跪在地,以表忠心了。
“那還嗦什麼,快去備車,本公主要去隱谷。”
畢竟南宮雲景的吩咐擺在那裡,無擾還是覺得有些為難,便又道:“公主,可否容許屬下先去稟告教主,待教主知曉後再……”
“住嘴!”白素素連忙打斷無擾的話,將公主的架子端得更高,“師傅已午睡了,你們不要吵醒他,我此番去隱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