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至極
鄭霓裳陰著臉怒道,“扎布菱,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兒,用不著你插口。你還真以為這紅河城是你神武團說了算麼?到底這紅河城的城主還是我父親!”
“不過可惜啊,你父親還沒死呢,鄭小姐想做這紅河城的一把手,這話說的還稍嫌早了點兒。”玄凰不客氣的冷笑道,“即使鄭小姐此刻想當這個紅河城的話事人,也得看別人賣不賣你這個面子。需不需要給你鄭霓裳面子?”
擂臺周圍,從看武鬥到看錶白再到看戲的眾人,紛紛吸了口氣,為玄凰如此不給鄭霓裳面子,捏了把冷汗。
鄭霓裳咬著失去血色的唇,眼睛裡燃燒的滔天憤怒,洶湧無比,“你,你竟然咒我父親去死?”
玄凰小臉一沉,“我看你真有病,你哪隻耳朵聽到我咒鄭城主去死了?你這理解力,幼兒園水平都沒到吧。”
“或許有可能是本身智商的問題。”扎布菱忿忿地添了一句。
玄凰笑了笑,沒再接話,也懶得再跟鄭霓裳嚕囌不清。
鄭霓裳憋紅臉站在擂臺中央,給一陣陣鬨笑聲刺激的臉蛋愈加發燙。
扎德見外孫女在別人面前吃癟,急忙一晃身,黑著老臉也來到擂臺上,表情嚴肅地望向玄凰,“小姑娘,為人處事也好,講話也好,都要給別人也給自己留有幾分餘地!”
扎布菱看到扎德,神色微微一變,不等玄凰出聲,便已冷笑著說道,“你這話說得萬分好笑,先跑上臺來挑釁的,倒好像是我們隊伍了?餘地?她講話可曾給別人留有餘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你倒有臉來強求別人了?真當這紅河城裡所有的冒險者,眼睛全都是瞎的?”
扎德老臉一僵,嘴角下垂,緊繃著。
“扎布菱,論資排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