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利害麼。“這笑道:原來這等大事也可以假的,區區一個圖章,更不要緊了。”當下談了一會各散。我到鼎臣處,告訴他要到南京,順便辭行。到了次日,我便收拾行李,渡江過去。到得鎮江號裡,卻得了一封繼之的電報,說上海有電來,叫我先到上海去一次。我便附了下水輪船,徑奔上海,料理了些生意的事,盤桓了兩天,又要動身。這天晚上,正要到金利原始碼頭上船,忽然金子安從外面走來,說道:“且慢著走罷,此刻黃浦灘一帶嚴緊得很!”管德泉吃了一驚道:“為著甚麼事?”子安道:“說也奇怪,無端來了幾十個人去打劫有利銀行,聽說當場拿住了兩個。此刻派了通班巡捕,在黃浦灘一帶稽查呢。”我道:“怎麼銀行也去打劫起來,真是無奇不有了。”子安道:“在上海倒是頭一次聽見。”德泉道:“本來銀行最易起歹人的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