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被慕容澤握住,慕容澤同蕭寧鼻尖對鼻尖,呼吸相聞,蕭寧舔了舔嘴唇,“不要嗎?”
慕容澤捧著蕭寧的腦袋,狠狠的吻上去,不容蕭寧拒絕,霸道,強勢,甚至帶著些許的憤怒,蕭寧那句不要嗎?將慕容澤徹底踩在腳下,彷彿慕容澤對蕭寧的好,就是為了佔了蕭寧的身子。
原本蕭寧是打算嫁人的,以她現在的名聲地位,即便是王家都不會輕易的欺辱於她,王淵雖然難免有姬妾,但在南齊哪個男人沒有?蕭寧想著相夫教子,如果南齊保不住了,憑著王家,蕭家的實力,北燕也不敢輕易折辱於他們。燕王要天下的話,不可能屠盡世家,天下在男人眼中不是最重要的嗎?成了親的蕭寧,對燕王已經失去了吸引力。
而慕容澤會因管寧的死而惱恨蕭寧,蕭寧藉著設計慕容澤的事徹底斬斷了若有若無的情思。蕭寧認真的估算過,北燕不一定能在五年內攻破南齊,再往後···囂張如燕王慕容軒,北燕皇帝豈能容得?叔侄爭權無論誰勝誰負,南齊起碼再得幾年太平。
蕭寧想得好好的,卻被慕容澤給攪和了,有了他那句話,誰敢娶自己?蕭寧徹底的放開了,既然嫁不出去,還守著規矩禮教做什麼?他得了身子就不會再惦記著了。
前生也不是沒同男人歡好過,即便每一次都讓蕭寧疼痛痛苦,蕭寧的身子沒人會喜歡,比不上蕭婉妖嬈嫵媚,比不上安樂公主豐盈,比不上很多人,蕭寧不知道她有什麼好的, 被慕容澤壓在床榻上,蕭寧闔眼,雖然如此想著,眼睫止不住的輕顫,慕容澤吻了吻蕭寧眼睫,將蕭寧摟進懷裡,他很想就佔了蕭寧,可慕容澤知道今日只要越過一步,蕭寧雖然是他的人了,但卻永遠不可能得到蕭寧的真心。
“寧寧,我不怪你,從沒怪過你,你也不欠我的,不用你拿身子還我。”
蕭寧伏在慕容澤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慕容澤手指纏上了蕭寧的頭髮,一圈一圈,“睡吧,我陪著你,我陪著你,不會讓你獨自一人,你不願意當齊王妃,我答應,你想學兵書謀略,我也教給你,哪怕將來在疆場上兵戎相見,我死在你手裡,北燕···無法攻破南齊,我不在乎,寧寧,我只要你···只要你一人。”
慕容澤胸口溼了,蕭寧默默流淚,重生後,師傅死,她沒哭,祖母死,她也沒哭,此時蕭寧的淚水根本止不住了,慕容澤哄了蕭寧一晚,一遍一遍告訴蕭寧,她沒錯,她所做的一切都沒錯,慕容澤心甘情願被蕭寧算計。
“殿下。”
侍衛輕叩窗欞,慕容澤放開蕭寧,輕聲離開,“什麼事?”
“燕王殿下密信。”
“嗯。”
等到慕容澤重新坐在蕭寧身邊時,摸了摸蕭寧的額頭,“寧寧···寧寧···對不起···”垂頭又吻了吻蕭寧的嘴唇,“我得回北燕了,再見面之時,我們之間的障礙不會再存在。”
慕容澤離去,清晨蕭寧醒來,見身邊空空的,蕭寧輕笑,他的話也不可信呢。慕容澤留在蕭家別院將近兩個月,誰還能再相信蕭寧的清白?蕭寧徹底絕了嫁人的心思。
月旬後,蕭寧返回悄然返回建康,回到府裡時,李氏笑著迎上來,“寧兒,你可回來了,真真是讓我擔心。”
蕭寧看出李氏的反常,自從蕭婉嫁給司馬睿後,李氏對蕭寧在難維持往日的和善,雖然在外人面前還是一如既往對待蕭寧,但在府裡,李氏對蕭寧很冷淡,她們兩人儘量少見面, “有事?”
李氏嘆息道:“寧寧想開些吧,昨日婉兒來信說,齊王殿下要娶齊王妃了。”
蕭婉在祖母離世後,同司馬睿再次遊學北燕,蕭寧淡淡一笑:”母親可知他娶得是誰?”
“婉兒信上沒說,寧兒···”李氏哀嘆,“等齊王大婚後,過兩年我一定給你挑個好人家,他們不會計較你的。”
果然在所有人眼中,蕭寧哪還有貞潔在?因南齊不敢趕走慕容澤,蕭寧就是犧牲品,親也親了,抱也抱了,世人也沒看錯,貞潔不單單指處子落紅,蕭寧以前會在意,現在旁人愛怎麼想就怎麼想,誰也不敢當她的面說一句,這不就行了,師傅的私生活被所有人非議,但誰又敢當面說呢?蕭寧即便沒師傅全盛時的名聲,但也有了八分,得益於幾次同慕容澤慕容軒抗衡,得益於在北燕時,不曾弱了南齊的聲威,蕭寧淡淡笑道:“不讓你費心,我這輩子不嫁了。”
蕭寧走了兩步,停下道:”我告訴母親齊王娶得是誰,拓跋族公主拓跋紅,天作之合,我得恭喜他呢。“”你知道?”李氏驚恐看向蕭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