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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部分

那邊戰況又變。

刀君戰意最強,又怎能讓公子我一直搶先,故而在公子我以笛音破焰之後,刀君手御三道刀炁,就搶在了公子我的前面。

焰王笑道:“來的好。”

話雖如此,卻對刀君的刀炁不聞不問,手中陰焰劍焰光再起,仍是找公子我的麻煩。

刀君平生與人對敵,何時受過這樣的冷落?心中暗道:“既然不來理我,就讓你好看。”

將手中刀炁悄然加強三成力道,果然是聲勢驚人,那刀炁好似游龍一般,只奔焰王而去。

三道刀炁觸到焰王的法袍時,焰王全身上下,就激起了一道黑色火焰來。原來焰王這件法袍也非尋常,此袍是為離中之精粹煉,加以冥界陰氣煉製而成,一旦法袍被觸,那袍上就形成一道強大焰盾。

火焰本為至陽之物,冥界陰氣則為至陰,然而這至陰至陽之物經妙法融合,卻是奧妙異常,刀君的刀炁雖是無堅不催,遇到這種化虛為實的法寶,也是無可奈何。

那刀炁被這法袍上的焰力捲來,立時化的乾乾淨淨。而焰王的陰焰劍上的焰光則再次落到公子我的頭頂。

公子我亦是身經千百戰,玄承不俗,早在陰焰劍啟動時,手中玉笛再發笛聲,便想故技重施,化去焰王焰力。

然而那團火焰之中,卻含著一粒赤紅火珠,卻因這火珠與焰力極其相近,目力又怎能分辯得出?便是動用神識去探,也未必能探得真切的。

等到公子我發現這粒焰珠時,已是不及,此珠當胸襲來,就在公子我的胸口炸開。公子我身後的金甲神將雖是及時擋了一步,可焰珠爆炸之力仍非金甲神將可以承受,這道法相被炸的四分五裂,就此消失無蹤。

這法相被毀,公子我的心境動搖且不論,其神識自然也是大受損耗了,好在此人意志極艱,心境略動而定,手中急掐一印,向空中一祭。

此印之中,現出一龍一鳳,原來是一道禱天龍鳳訣。

空中龍飛鳳舞,就將公子我四周焰力掃蕩一空,然而公子我祭出此印時,臉色已是蒼白如紙了,身軀更是一搖一晃,似乎就連這遁風也是御駕不得了。

焰王哈哈大笑道:“公子我,這禱天龍鳳訣怎是輕易祭得的,此印一祭,損你百年壽元,更損你神識無數,今日你可逃不掉了。”

禱天之術雖是強大,可向天地禱來的神通越強,自身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

尋常禱天之術,對修士的損傷有限,或可不必在意,可同時祭出龍鳳之影來,便是逆天,又怎能不付出慘重代價。

公子我哈哈大笑道:“今日有死而已,何必多言。”

那空中的龍鳳掃去焰力之後,轉身就向焰王齊齊撲來,這焰王雖是解了人印,修為玄承大進,然而面對這四神虛影,也是心生畏懼,不由得連退數步,激起身上法袍威能,就在身前形成一道焰盾來。

公子我見這焰王暫時無力旁顧,便轉向刀君,他不知刀君姓名,微微一笑道:“仙子,隨我去破護魂傘。”

此人在重傷之下,卻能連阻強敵兩次施法,且又能反守為攻,果不愧為天一宗的代表人物;而此人以天下蒼生為念,視生死為度外的磊落胸襟,更是令人心折。

刀君自隨原承天以來,見多了天下大能之修,也唯有這公子我的風度氣質,可與原承天一比,由不得叫道:“願隨君往。”

二人聲出身隨,已齊齊向護魂傘撲去。只因此魂實是今日鬥法關鍵,若不破此魂,諸修總覺得元魂受迫,不管是靈識神識,動用起來都有諸多麻煩,而不破此傘,便是想抽身逃遁,也是困難重重。

而在二人撲向護魂傘時,那金偶也恰好趕到,故而二人就與原承天合在一處,齊向護魂傘動手。

此時金偶舞動金槍,與魂王鬥得正緊,說來這槍法亦有來歷,乃是原承天當初有緣進入仙庭妙道極修閣時,恰逢另一名修士正在觀書,此人所觀之書,正是一卷《槍論》。

若論兵器的使用之法,以凡界最為花樣百出,據傳有十八般兵器,樣樣都有無窮招式變化,只是仙修之士既然習得御器之術,又怎會真個兒持著法器法寶與人廝殺。獵風獨愛此道,也只是異數罷了。

卻不知那御器之法修到至妙境界時,卻是返璞歸真,那兵器的招式變化,也就愈發顯出威能來。

尤其是在昊天,仙庭之中,大能之修比比皆是,要想勝過對方,就要處處留心,哪怕有一樣能強過對手的,也是要刻苦鑽研不休,故而就於御器術中,別開一枝,稱之為“仙兵妙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