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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意間,徐墨的眼神從林湧和久狐凌的身上了掠過,然後,徐墨這個猥瑣男人的眼睛就像是看到了絕世美女一樣死死的盯住兩個渾身發寒的男人一動不動了。那個基情燃燒的樣子,讓所有人都渾身起雞皮疙瘩,大家都想著是不是徐墨因為星火近在眼前而徐墨毫無辦法這樣的刺激已經讓徐墨的人生觀世界觀就此坍塌,改變了性取向也說不定。
好在徐墨很快就清醒了過來,從四面八方射來的充滿了在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的眼神讓徐墨哀怨的朝著所有人無辜的用眼神控訴著。殊不知,他這樣哀怨的眼神讓所有人都是又一次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下意識的離徐墨又遠了一些。
“咳咳,都跑那麼遠幹嘛?說正事了!”徐墨咳嗽了一聲,來維持自己正人君子的嘴臉。只是他那緊盯著久狐凌和林湧的眼神卻一點都沒變——準確的說是盯著兩人背後噴氣揹包的眼神。
那個戀物癖的樣子讓眾人想要逃走,卻又因為軍令和軍長的威嚴不得不靠過來。徐墨在眾人都圍過來之後,又咳嗽了兩聲維持自己最高指揮官的嘴臉,這才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找到活捉星火的辦法了!”
“恩?什麼辦法?”眾人這才回過神來,把徐墨變態的樣子拋到了腦後,仔細的聽著徐墨的辦法。
徐墨被眾人聚精會神的樣子弄的心底一陣莫名其妙的滿足,跟打了雞血的耗子似的興高采烈的開始解釋道:“大家看,魯利亞山峰的三面都是懸崖峭壁,無法攀登。而正面又是防禦森嚴的防禦線,所以我們才糾結怎麼才能攻打進魯利亞山,大家說對不對?”
一群人恨恨的看著徐墨,心想這不是廢話麼!大家都明白過來,這是徐墨高興情況下的精神失常,隱藏在他內心那種好為人師教育他人的思想爆發出來,就造成了現在徐墨把一群聯軍高層指揮官當小學生一樣“循循善誘”的後果。於是,一幫人互相看了看,同時決定就不搭話,就臊著徐墨,看他還玩什麼飛機。
誰料徐墨此時已經陷入了莫名其妙的狂熱境界,對外界的氣氛已經完全喪失了注意力。於是,一群人就聽徐墨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大家注意到沒有,蟲族的指揮部,也就是星火所在的地方,那裡是魯利亞山的最高點。由於氣候條件影響,空軍無法在那裡登陸,也很難準確攻擊,所以,那裡也就成了魯利亞山最安全的地方。如果我們想要衝上去活捉星火,除了進攻這條防禦森嚴的防線之外,別無他法。而如果我們這麼做了,就會正中星火的下懷,讓她有足夠的時間結束自己的生命,我們現在為難的就是這點對不對?”
一群人不說話,死命的盯著徐墨,掐死他的心思都有了——誰讓這廝玩命的吊人胃口的!
“所以,我們現在如果找出一條能從背後登上那座高聳入雲的山峰的道路,那麼我們就是勝利在望了!”徐墨高聲說道,好像星火已經被他踩在了腳下一樣“想想看吧諸位,我們登上了魯利亞山之後,蟲族還在正前方嚴防死守,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到來,那是多麼美妙的情景!”
徐墨已經陷入了深刻的意淫不可自拔,所有人就差點氣昏了過去。這廝竟然說眾所周知的事情也就算了,還把眾人最犯愁的地方一筆帶過,直接說起了美妙的結果,著怎麼能不讓所有人義憤填膺?
於是一群人就一擁而上,把徐墨按倒在地狠狠的暴打了一頓。等到徐墨鼻青臉腫的從地上爬起來之後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犯了眾怒,看著眾人青筋暴跳的表情徐墨只能老老實實的解釋起來不敢再耍么蛾子。只是她這麼一解釋,所有人的眼睛都亮的跟個黑夜裡的螢火蟲似的,都透著綠光了。
徐墨仔細的給一群人解釋了:“我們現在只要想出辦法從後面懸崖處登上魯利亞山,就是我們的勝利!我想到這裡的時候,就突然看到了久狐凌和林湧,仔細的說,應該是看到了他們的收割者套裝!”
一群人聽到這裡眼睛都亮了,徐墨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收割者套裝自帶的噴氣揹包就是我們最好的選擇了。這種能幫助佩戴者無視地形因素干擾的噴氣揹包,完全可以把久狐凌和林湧送上魯利亞山,讓他們抓住星火!”
“而且!”徐墨加重了語氣,打斷了久狐凌和林湧聽到自己即將作為特種部隊親手抓捕星火的慶祝,接著說道“如果我們活捉了星火,也就相當於瓦解了坦桑尼斯上蟲族的最後抵抗!我們的聯軍,就不用頂著魯利亞山正面的森嚴防禦,而付出大量戰士死亡的代價!因為只要我們成功,那麼蟲族就等於喪失了所有的指揮,一盤散沙的蟲族,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