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喚出來,其目的為何,石巖一眼明瞭。
銀輝這是恨不得他們雙方開戰,最好一方戰死才好。
“別來無恙。”
石岩心中冷笑,神情安然,衝那曹芷嵐、潘哲點了點頭,“有段時間沒見了。”
曹芷嵐也是神情淡然,還笑了笑,“嗯,是好久沒見了,沒想到你竟然在海底,上面的人,可是一陣子好找啊。”
“讓你們費心了。”石巖咧嘴,嘿嘿道:“可惜你們費了那麼多功夫,我依舊活的好好的,只要我還在,將來總有機會了卻這段恩怨的。”
曹芷嵐美眸一閃,淡淡的點了點頭。
潘哲倒是有些尷尬,衝石巖苦笑不迭,拱手道:“又見到你了,看到你活的好好地,我想很多人都會心生不安的。哎,老實說,我真的不願意與你為敵,可惜形勢所迫,我也身不由己。”
石巖愕然,為他的態度有些費解。
“不論怎麼說,在那深淵戰場之中,你都算是曾經救過我。雖然你手段很卑鄙,曾經在我們靈魂中留下禁制,但我們至少活著從深淵戰場出來了。”潘哲嘆息一聲,“無盡海的形勢,不是我能掌控的,奉勸你一句,最好早點離開,不然你不會有太平的日子的。”
石巖皺了皺眉頭,倒是沒有講話。
銀輝、克魯一眾海族高手,都笑眯眯的看著他們,沒有急著開口,好像在看笑話,等候雙方產生衝突。
武魂殿的鐘離鈍,神情略顯倨傲,冷眼道:“你便是石巖麼?以你們楊家如今的窘迫,莫不成還想借助於海族的力量,來海面上做些什麼?你覺得可能麼?”
對於石巖,鍾離鈍一直有比擬之心。
在石巖沒有來到無盡海之前,他是所有人公認的戰榜第一,受所有勢力青年的敬仰和讚賞,可謂是萬眾矚目。
然而,石巖從深淵戰場返回之後,力壓蠻古,展現出驚世駭俗的恐怖修為,讓摩奇鉈都受了重傷。
種種有關石巖的傳言流轉出去,只要知道石巖那番事蹟的人,都知道一顆冉冉新星,以無人可擋的矚目之光,將所有無盡海的新一代都給壓在了下面。
包括鍾離鈍這個所謂的戰榜第一!
石巖的橫空出世,將屬於他的光芒掩蓋了,成為無盡海許多人公認的第一個青年高手,甚至有了挑戰老一輩強者的能力,這對鍾離鈍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如今在海底和石巖相見,鍾離鈍的態度,自然談不上友好。
“我們楊家雖然沒有在無盡海出現,但都過的好好的,家族實力儲存完整。”石巖自然不會買他的賬,笑著反擊:“不像有些勢力,先是乘人之危的各方聯手,本以為可以得償夙願,卻被冥人、魔人給突然打蒙了,每天都在消耗著力量,被魔人、冥人弄的苦不堪言。”
鍾離鈍眼中厲色明顯,冷眼看著他,淡淡道:“大放厥詞!楊家在魔域早被魔人給掃清,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你以為有人會信你?”
石巖啞然失笑,搖了搖頭,便不再看他,滿臉輕視之意。
“恕我直言!”鍾離鈍拱手看向銀輝,“若是你們要和楊家合作,我想得不到人族的認可,楊家可謂是無盡海公敵,和冥人和魔人也一直交惡,你們一旦和楊家合作,面對的壓力將會空前大。”
“我們海族,只喜歡海底的美景,不喜歡打打殺殺。”銀輝咧嘴哈哈大笑,“今日乃是克魯的宴會,各位喝酒我們歡迎,如果談論這些我們不敢興趣的事情,那還是算了吧。來來來,大家喝酒喝酒。”
銀輝壓根不想表態。
不論是對曹家、武魂殿,還是楊家,他都沒有什麼興趣的樣子。
聽銀輝這麼一說,鍾離鈍、曹芷嵐略顯失望,也不好說的太直接了,思量著一會兒等宴會結束了,找銀輝詳細說明其間的利弊,讓銀輝好好衡量一番。
石巖不是為了和銀鯊族聯手而來,銀輝的這番話他根本不在意,很是放鬆的喝酒吃菜,看起來非常放得開,壓根不想談什麼正事。
“你這人活的真瀟灑。”海珞抿嘴輕笑著,舉著玉杯,來到石巖身旁,如一條美麗的人魚,“我看你好像真的沒有和我們銀鯊族聯手的意思呀,我聽說你們楊家在海面上過的並不好,你到底怎麼想的啊?”
“沒什麼想法,過好現在就行了。”石巖燦爛笑著,不談公事,和這海珞飲酒作樂,說一些無盡海上的趣聞,最是輕鬆不過了。
海珞這段日子聽說了太多有關石巖的事情,這時候好奇心最盛,盯著他喋喋不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