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靠在金邑宴的肩膀上,白嫩的手掌覆在自己平坦的腹部,纖長睫毛微眨,杏眸低垂,聲音細軟道:“惡人定有天收……”
“呵……”聽到蘇嬌的話,金邑宴低笑一聲,薄唇湊到蘇嬌細軟的耳骨處緩慢啃噬道:“既如此,我便來做你的天……如何?”
側頭避過金邑宴的薄唇,蘇嬌伸出白嫩手掌,細細的撫上金邑宴那張俊朗面頰,仰著一張白嫩小臉一本正經道:“我的天,不一直都在這嗎?”
聽罷蘇嬌的話,金邑宴黑眸暗深,輕啟薄唇道:“不怨我?”
他本就知道那蘇尚冠是金銑的人,也知道那蘇尚冠邀他去書房只是一個幌子,卻還任由著蘇嬌入住鷓皎院,只為絕了面前人兒那心底剩餘的最後一點父愛親情,畢竟自古皇權爭鬥,站錯了人,那便是一步錯,步步錯。
“不怨你,我既已嫁與了你,便註定了,是你的人……”蘇嬌看著面前的金邑宴,聲音輕緩道:“只要天不負我,我定不負天。”
蘇嬌話落,內室之中靜默片刻,金邑宴垂首定定的看著面前小人兒那張嬌美面容,片刻之後才緩緩開口道:“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伸手緊緊摟住懷中的小嬌人,金邑宴那雙漆黑暗眸顯出一抹深邃光芒,暗深的執念顯藏於中,透出一股執意的瘋狂,“再也不會放開你……”
今日之試探,只有一次,也只會是唯一一次……
內室窗欞半開,外頭院子裡早已空無一人,就算是奴僕女婢也早已被遣了出去。
寬椅之上,蘇嬌被金邑宴攬在懷中,她的小腦袋乖巧的靠在金邑宴的肩窩處,白嫩手指緊緊抓著金邑宴的衣襟不放,一雙水漬杏眸輕眨,裡頭漸漸顯出一層水霧。
怪不得上輩子蘇尚冠與蘇瑾那般親厚,原來不是那明面上的一次救命之恩,而是這暗地裡頭脫不開的利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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