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屋子裡所有的人都看向他,個個一副茫然的表情。白狼和雲朵,不知道劉紫絮的身份。劉紫絮和麻六,不知道雲朵的身份。
被四個人一瞪,簡旭又明白了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就想用劈風掌拍自己一下,急忙改口道:“你看我,高興到得意忘形了,滿嘴跑火車,我的意思,你們兩個在我心裡都是非常高貴之人。”
除了麻六,剩下的三個人,又是用眼睛瞪著他,沒人能懂,滿嘴跑火車是什麼意思。
簡旭在自己嘴巴上打了一下,道:“我困迷糊了,睡覺。”回了他和白狼麻六三個人的房間。
白狼也告辭,出了房間,劉紫絮追了出去,喊道他:“白狼,我有話對你說。”
白狼回頭,不知她想說什麼,這都很晚,店裡的住客大都已入睡,什麼事急到要現在說,他停下來,等劉紫絮過來說話。
劉紫絮指指外面,走廊兩邊都是住客的房間,在此說話,會影響別人歇息。
白狼會意,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去,來到院子裡。院子裡很靜,偶爾傳來馬吃草的聲音,因為拴著很多車馬,而車上大多都是貨物,貨物很多,雜七雜八、零零亂亂、高低起伏的堆滿了大半個院子,各處掛著馬燈,是以院子裡很亮,這是為了值夜的人照看貨物而用。
劉紫絮和白狼來到一個角落,這裡說話不會被人聽到。風來,劉紫絮不覺裹了裹斗篷,有些冷。
白狼見狀,脫下自己身上的袍子,說道:“紫絮,來,披上,你還在生病。”
劉紫絮用手一推,說道:“白狼,我和你,只是朋友,但又是男人和女人,我們之間,走的太近,會給人誤會,所以,請你以後,或者是我,我們,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不要”不知為何,她有些說不下去,總覺得,這樣冷冷的對白狼說話,有些殘酷。
白狼聰明,怎能不明白劉紫絮的意思,說道:“紫絮,你找我來,是不是就為了說這件事?是他讓你說的?他逼你說的?他罵你了?”
“他沒你想的那樣壞。”劉紫絮知道白狼這些話是針對簡旭,急著替簡旭辯解。
白狼苦笑一下,知道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其實,他知道劉紫絮對簡旭用情很深,並未想過從簡旭手裡把劉紫絮奪來,只是能看見她,知道她好,已經足矣。劉紫絮這番話,讓他心寒,好像自己並未對她表示過什麼,也未做出什麼過分的行為,她為何突然說了這些,想必是早已想好,一直想對他說而沒有機會,若不是答應了這個皇上幫他破案,若不是當初劉紫絮出口請自己幫忙,他根本不屑於跟在簡旭的後面當個所謂的伴當,自由自在,過自己逍遙的日子豈不是好。
白狼點頭道:“紫絮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關心你,省得給別人誤會。”
劉紫絮道:“你應該叫我劉姑娘,這樣才合適。”她的聲音很低,不知是沒有力氣說話,還是不好意思說,耳語一般,接著又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內心,也是很受折磨。
白狼心頭凜然一緊,眉頭蹙起,痛心的看著劉紫絮,然後說道:“好,劉姑娘,天氣涼,還是回屋去吧,別到時又咳嗽了。”
劉紫絮突然抬頭看向白狼,意思是,你又關心我。白狼立即明白,自己,只要看見她,就忍不住關心他,啞然失笑,無奈的晃晃腦袋,率先走了進去。
劉紫絮輕嘆一聲,其實,這樣的關心若是換了別的男人,諸如麻六、薛三好、賽諸葛,她都不會如此的敏感,只因為白狼對自己存有那種心思,是以他對自己好一點點,她都會草木皆兵的以為,白狼要怎樣怎樣。也有些彷徨,有些無奈,再嘆口氣,轉身回屋。
剛走到門口,忽然,她聽到有輕微的響動,以為誰偷聽他們說話,回頭去看,現一輛車上的貨物動了動,她有些好奇,貨品怎麼會動,莫不是自己看花了眼,立在那裡仔細的看,那貨品突然從車上咕嚕下來,一直咕嚕到院子的門口,然後“啪”的一聲響,包裹物品的袋子碎開,一個人,從裡面鑽了出來,由小變大,然後幾個跳躍,不見了人影。
劉紫絮還在那裡傻看,不明白貨品裡面為何藏著人,忽然想起,需要告訴簡旭,才往裡面跑,來到簡旭的房間,咚咚敲門。
簡旭剛迷糊,聽見有人敲門,很急切的樣子,喊麻六去開,麻六不在,他正幫小二給雲朵提洗澡水。簡旭喊白狼,沒有人應,他只好自己下床,過來開門,門開之後,見是劉紫絮,依舊不忘玩笑:“寶貝,又想我了。”
劉紫絮不理他的玩笑,急著說道:“簡旭,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