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足夠你和婆婆吃幾個月,到那時,你相公就回來了,所以,希望你好好的等他,胡大之輩,只是和你胡鬧一場,女人家,名節還是重要。”
鄭氏捧著銀子,就哭了,“公子,你當我願意嗎,都是為了餬口,謝謝公子的大恩大德,我明日就把後門堵死。”
簡旭心裡長嘆,想起張養浩在《山坡羊。潼關懷古》裡的那一句: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只有百姓不苦,那才是一個朝廷的成功。
他對鄭氏說道:“如果有一天,我要你把剛剛的話對江小郎,甚至是江小郎身邊的那些人再說一遍,你敢嗎?”
鄭氏道:“有何不敢,他們這樣鬧,都是為了自己成個什麼王罷了,哪裡體會百姓的苦,不過,公子你認識江小郎?”
簡旭笑笑,沒說什麼,告訴麻六,我們走。
麻六明白,大喊一聲:“皇上起駕”
大家出了鄭氏的家,翻身上馬,揚鞭而去。
鄭氏琢磨著麻六的話,忽然明白什麼,朝簡旭的背影噗通跪倒,“皇上”
第一百二十章男奴
第一百二十章男奴
野貓嶺,簡旭不知道這個名字是怎樣來的,大概是野貓多,站在嶺下看了半天,沒看到一個野貓,但見這嶺,雲紗籠翠,斷壁如鑿,樹木參差,怪聲頻起,吸一口氣,涼意入肺,喊一聲,空谷蕩音,真真是個避暑的好去處。
簡旭問賽諸葛,“二先生,你說那一枝秀會不會另起爐灶,在此招兵買馬,對抗朝廷?”
賽諸葛輕捋鬚髯,略加思索,“主子,我想他對抗的不僅僅是朝廷,恐怕還有江小郎。”
簡旭再問:“你的意思是,那個捕狼幫?”
賽諸葛道:“主子,不僅僅從那個捕狼幫想到,楊秀云為何唆使冷夕雪前去刺殺江姑娘,這裡不單單是穆之年的收買,據說那一枝秀樣貌一般,人品一般,但因為會那門絕技,就是能以任何樹葉當鏢用,而非常的高傲,總以為自己可以冠絕天下,一般的人,是不入他的眼的,所以,他肯去找冷夕雪,大概還有自己的目的。
既然他高傲,又豈會把江小郎放在眼裡,他心裡是不平衡的,你江小郎只不過是比我早幾年豎起高杆扯上旗,為何我要聽命於你,人們做事的目的不一樣,當初江小郎造反,或許是對朝廷的誤解,本著為民請命,身上有著主子欣賞的英雄氣概,而現他對主子對朝廷有所瞭解,便棄暗投明,想對主子歸順。
可是其他的人,比如楊秀雲,他要是造反恐怕就與百姓無關,而是想自己揚威,他這樣的人,功名沒有,心氣又高,想成就自己的威名,怕就是得走這樣的道路。”
簡旭覺得賽諸葛分析的非常有理,一枝秀這是走極端。像黑風教,為了博出位,不惜用搶掠孩童的辦法。像我們現代的某些群體,為了博出位,女的就靠身體,男人就靠驚世駭俗的言語,賺世人眼球,有了名氣,管你是正面的反面的,隨之而來的,便是利,名利名利,就是這樣相輔相成的。只是你楊秀雲博出位,賺到的只是朝廷的痛扁,我又不會給你做個專訪,找你拍部電影。難道,他想像江小郎那樣,也混個鎮南王一類的頭銜,好像兩個月之前,我還沒有封江小郎為鎮南王,他楊秀雲不就是下山去搜羅人了嗎。我想他更多的,就是混個虛名,世人多俗氣,虛名也爭奪。
“老大,”麻六過來道:“你站在這裡看了半天,看什麼,這裡除了樹就是樹,有什麼可看的。”
薛三好也過來道:“主子,是不是想抓那個一枝秀,若是,我這就衝上去把他逮住。”
簡旭搖搖頭,“不必,我適才在想,若是楊秀雲想對付江小郎,此時就應該把人馬靠近江小郎,而不是在這裡,因為江小郎即將與我和解。若他不想對付江小郎,那麼這幾天江小郎為了對付我們在佈陣,他就得聽命於江小郎帳下,所以,他現在也應該不會在這裡。而且我故意大喊了一聲,山上沒有絲毫反應,這裡空曠,聲音能夠傳的很遠,若是山上有人,恐怕此刻已經下來包圍我們,所以我說”
他想說,這山上沒人,剛說到這裡,嗖嗖的從四周的亂石後邊,樹叢裡,還有對面的坡上,衝出來一群人。
“所以我說,這山上還真有人。”簡旭說著,看了看圍住他們的人,男男女女,男的居多,都是青壯,穿戴不整齊,頭上身上,羅裡羅嗦的戴著很多亮閃閃的,類似銀飾的東西,男的還好,穿著長褲,不過裸著上身,女的非常開放,竟然穿著齊膝的短褲,個個手拿棍棒、柴刀一類的原始武器,也不說話,就瞪著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