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
淳于鳳跳上鞦韆,腳下用力,鞦韆呼的就飛了起來,越蕩越高,然後她竟然鬆開抓著鞦韆的雙手,翻騰飛躍,然後又會落在那盪來盪去,並不穩定的鞦韆之上,就像雜技演員一樣,只見她,衣袂飄飄,長髮飄飄,在空中飛來飛去,猶如飛天,美輪美奐,把個楊方,又看呆了。
紅姑在一邊也呆了,將軍何時,會這個?
楊方喜歡的不得了,淳于鳳的素淨,真實,安靜,還有這難得一見的隨性,都是她優於其他女人的地方。
“鳳兒,好啦,也不知你是否吃過午飯,我們回去說話,然後吃點東西。”
淳于鳳聽他喊,腳踩著鞦韆點了一下,呼呼衣衫帶風,她再次飛躍而起,想來個漂亮的姿勢落地,誰知飛到半空,只覺後背被人抓住,然後身子後退著,那人說道:“鳳兒,多好聽的名字。”
這一句,把淳于鳳驚住,刁球怎麼又來到南方了?就想回身去打,卻發現地上的楊方也已經飛躍而起,追了上來,淳于鳳知道刁球不會傷害自己,於是故意喊道:“楊莊主救命”
楊方想一掌劈來,又怕傷到淳于鳳,隨著飛躍出花園。
刁球見淳于鳳不還手,心裡還詫異,來不及多想,扯著淳于鳳就跑,被追上的楊方堵住去路。
“閣下是誰,因何要擄走這位姑娘?”楊方先禮後兵,朝刁球抱抱拳。
刁球個子矮,心氣高,根本不把楊方這類人放在眼裡,他也不看,只是冷冷說道:“這與你無關。”
楊方看這人對自己很是不客氣,心中未免有氣,在這方圓一百二百里,誰不給我楊方面子,就是州衙老爺,也不敢這樣對我說話,他說道:“怎說與我無關,這姑娘,是我的新夫人,你跑來我家擄人,竟然說與我無關。”
他這一句,刁球根本不信,他看著淳于鳳道:“鳳兒,這傢伙是誰,他居然說你是他的新夫人。”
淳于鳳看著他,淡淡一笑,“是,他說的沒錯,我就是他的新夫人,只是,正準備過門罷了。”
她這一句,刁球有些信了,因為淳于鳳這個人他了解,一般很少說謊,沒想到自己千辛萬苦的尋找,她竟然已是他人婦,看著穿了女裝的淳于鳳,多了些女兒的嫵媚,心裡更氣。
楊方見淳于鳳偏向自己這邊,心裡更有了底,指著刁球罵道:“你這個矮子,還不快放手。”
被楊方一罵,刁球就火了,所謂“矬子面前別說短話”,再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聽楊方如此說話,突然大叫一聲,撲向他。
楊方心裡正美呢,知道這姑娘是為了保命的權宜之計,但是,她這樣說,自己心裡也高興,見刁球撲來,也上來迎擊。
按理說,楊方的武功根本比不上刁球,打了幾下,就有些招架不住,這時管家帶著那些正在訓練的莊丁過來,喊了聲:“莊主讓開”
楊方急忙轉身就跑,管家一聲令下,箭如雨點,射向刁球,他伸出鐵爪,左打右撥,弓箭實在是多,他唯有逃跑,然後丟下一句:“鳳兒,我還會再來找你”
淳于鳳趕緊過來看楊方,畢竟他剛剛救自己。
“大人,你有沒有傷到?”
楊方腦袋一揚,“不會,憑他,還奈何不了我,只是鳳兒,這人是誰,為何擄你?”
淳于鳳遲疑著,不知怎樣對楊方說明,說刁球是我的傾慕者,多少年黏糊我,這種**女愛之事,淳于鳳說不出口。
正為難,紅姑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小姐,小姐你怎麼樣?”
淳于鳳笑笑,表示自己還好。
淳于鳳被擄走時,紅姑就在現場,她看出那人是刁球,此時氣道:“這個死刁球,賊心不改,竟然從北地追到南方來,真的是躲不掉他了。”她的意思,是刁球對淳于鳳糾纏不清,被簡旭打了半死,以為不會再出現,居然又出現了。
楊方卻聽懂了,原來這個矮子是鳳兒的追求者,而且,這鳳兒跑到南方來,多半是為了躲避他的糾纏,先前自己還懷疑,這個姑娘說是來南方尋親,是不是真的,現在看來,此事果然不假。心裡還氣,那個矮子和自己比,簡直是不自量力,她連鳳兒姑娘的肩膀都不到,哪裡配得上她。
人就是這樣,越是有人爭奪,無論爭奪的是人還是物,他越覺得自己非得到不可。刁球前來弄了這麼一個小插曲,楊方非但沒有生氣,還覺得這鳳兒姑娘果真很出色,不然,那個矮子會千里迢迢的追來。
忽然想起剛剛淳于鳳對刁球說的話。
“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