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處我是不會少一點的,你自己知道該怎麼說話。”
小紋道:“夫人放心,我知道該向著誰,不過夫人真是聰明,你料到這個傢伙會再來,把那大樹事先砍了。”
美人道:“他這種人是色膽包天,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不過我沒料到他會從前門進來,弄得現在大人都知道了,我們要小心應付才是。”
小紋道:“這個人真是可惡,以前都沒出過事情,偏偏這次讓他弄成這樣。”
肖騰雲正在府中和廖申商量事情,知州派人來請,他以為又是什麼公務,所以急忙換了官服,來到府衙。
見過知州大人,落座,下人看茶,周大人道:“肖大人,還記得你上次帶來的那個殺死契丹人的英雄嗎,但不知他現在可還在你的府中?”
肖騰雲不知周大人為何突然問起麻六,說道:“是,大人,他還住在我的府中。”
“那麼,”周大人又問:“肖大人與此人是親屬?”
肖騰雲道:“非也,他是我一個同窗的子侄,我那同窗就是上次來府衙的那位廖公,與我多年未見,過來探望,他的侄兒也隨他一起來了。”
“哦,是這樣啊。”周大人點點頭,“那英雄現如今可還在你府裡?”
肖騰雲心裡暗自琢磨,今日這知州大人怎麼了,老是問麻六的事情,心裡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答道:“在我府中,不過,我自他們來後,一直忙於公務,話也未曾說過幾句,平時也很少看見他。”
周大人哼哼一聲冷笑,“肖大人,我帶你去看看他。”
肖騰雲一愣,麻六在哪裡?心裡已感覺到是出事了。
知州大人在前,肖騰雲在後,來到關押麻六的地方。
麻六被打的屁股開花,趴在冰冷的地上直哼哼。肖騰雲一見,連忙向周大人問道:“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周大人怒道:“難道你不知嗎,此人不是一直在你府上。”
肖騰雲道:“大人,我確實不知,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周大人指著麻六吼道:“此人色膽包天,竟然幾次三番的調戲我的侍妾,今日竟然還前來找我說此事,肖大人,這是不是欺人太甚。”
肖騰雲道:“怎會有此事,大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周大人氣道:“他自己講的什麼兩情相悅,這還是誤會。”
肖騰雲俯身問麻六:“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何擅自來到府衙。”
麻六道:“肖大人,這卻是誤會,我以為那美人是周大人的女兒,她事先也沒告訴我她是周大人的夫人,並且是她一再的看我笑,是她讓我去西廂房約會的,是她把我的衣服脫下的,是”
“什麼?你們竟然氣死我也!”周大人聞聽兩個人衣服都脫了,氣的轉身出去。
肖騰雲知道此事嚴重,也匆匆的走了。
周大人命人把侍妾叫來,親自拿了鞭子,把那美人抽打的遍體鱗傷。
肖騰雲急忙出了府衙,趕回自己府裡報信。
廖申聞聽,也是大吃一驚,就怕在此地惹是生非,越擔心什麼偏偏就來什麼,而且惹的是知州大人,這麻六是太子的隨從,是以過來找簡旭稟報,見他還沒有回來,又通知紅姑出去找。
簡旭在街上溜達了好幾圈,沒有見到那個乞丐,突然覺得心驚肉跳,心裡合計不會出什麼事吧。正想回去,從街邊的一個衚衕裡閃出幾個人,簡旭大叫,說出事還真出事了。
刁球一見簡旭是哈哈大笑,“簡公子,真是山不轉水轉,我們又見面了。”
簡旭見是刁球,才知道自己為何心驚肉跳,急忙笑道:“虞侯何時大駕光臨滄州?”
刁球道:“這個你不用知道,聽說麻六殺了個契丹人,可有此事?”
簡旭不知他這話何意,只知道殺契丹就是殺壞人,說道:“確有此事,麻六現在是英雄了。”
刁球臉上一冷,隨即又笑道:“好個英雄。”
簡旭突然想起淳于鳳之事,遂問道:“虞侯既然派我臥底,為何又把淳于鳳抓去,既然你有她犯法的證據,又要我作甚。”
刁球道:“我若是有她犯法的證據,她已經死了,我把她抓起,那是私事,聊聊天而已,現在她已經走了。”
聽說淳于鳳走了,簡旭心裡歡喜,但願這刁球所言屬實。
刁球道:“算你聰明,沒有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對她講出,不然,你隨時都可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