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員外急忙安慰:“夫人莫怕,那些娘們不敢對你如此的,怕是有些賊人惦記我的家財,走錯了房間而已。”
伊雲瞪了張員外一眼,那副嬌嗔的模樣可愛至極,張員外把持不住,伸手就去摸伊雲的胸,伊雲心裡明白,若是被他觸到,不會露餡也會讓他懷疑,畢竟自己胸前是一馬平川,啪的用力打了他的手,撅起小嘴氣道:“想我也是良家女子,既然未曾拜過天地,員外為何這樣輕慢奴家。”
張員外見伊雲生氣了,嘻笑著去哄,賈貴看了看伊雲那白皙的脖頸,喉結不明顯,又見他粉嫩嫩的,面龐圓潤,應該是位女子。
伊雲扭頭過去,故意生氣給他們看,那張員外見新人不高興,急忙帶著賈貴出來,賈貴告訴張員外,放心的娶便是。
張員外不願意了,“賈公公,你整天這樣疑神疑鬼的,弄得我也膽怯起來,又好辛苦。”
賈貴急忙解釋:“這都是為了給高大人辦事。”他故意稱高馳為高大人,畢竟那高馳名義上是這張員外的女婿,若叫公公,怕對方尷尬。
張員外在成親之前來看新人,是賈貴的主意,他對簡旭和麻六兩個人左看右看都不像女人,無論是不是太子,他們如果是喬裝改扮,那來這張府就是有目的的,所以他要調查清楚,剛剛那個刺客便是賈貴所派,回來報,“那人說話根本不像女子,但是也根本不會武功。”
這賈貴有些懵,對手下報上來的資訊玩味幾番,都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又不像女人,又不會武功,因為太子不但會武功,而且武藝群,即使他再能裝,生死麵前,人的本能應該出手才是。為了安全起見,他把自己的疑慮又講給張員外聽。
所謂一入宮門深似海,張員外的女兒居於深宮,少有往來,自和高馳對食之後,才漸漸有了訊息,高馳偶爾派人過來送些財物,一部分是相贈,一部分是託他代為保管,並無閒話,是以他不知宮廷爭鬥的複雜,對太子一事,也是這次賈貴奉命來此才不得已說給他聽。
既然賈貴是奉了女婿之命,既然自己的富貴都來自於女婿,自己唯有配合人手下的人,所以,帶著賈貴又來查探伊雲。
確定新人沒有問題,張員外心滿意足的回去休息,等著明日再做新郎。
賈貴心裡像貓撓的,老是有些忐忑不安,剛要回自己的房間,迎面碰上簡旭和麻六,自知躲避不得,禮貌的拱手施禮:“二位姐姐好。”
簡旭眼睛一亮,心道,正想找你呢,福了一下:“這位官人看著眼熟,哦,想起來了,那日在魯子家見過一面。”
賈貴對前去抓人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解釋:“那日是奉員外之命辦事,還請姐姐原諒則個。”
簡旭把手一擺,做了個很風情的姿勢,道:“算了,那些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現如今三妹妹也就要成張夫人了,不提不提,看你的樣子不像是張府的下人,但不知官人與員外是何種姻親?”
賈貴稍作停頓,說道:“遠房,出來辦事,順便路過,吃過喜酒便走。”
簡旭說道:“是嗎,那我可要與官人多說幾句話,此怕一別再無相見之期,何不請我姐妹去官人的房裡坐坐。”
賈貴遲疑了一下,微笑道:“只怕深夜,有所不便。”
簡旭道:“都是親戚,哪裡有什麼不便,無妨無妨,我剛好有重要的事情與你商量。”
賈貴一聽,找我有何重要的事情?推辭不掉,只好讓到自己房裡。
簡旭來到賈貴的房間,四下看看,與自己的房間一樣,都是普通的客房,倒也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賈貴喊丫鬟沏了壺茶過來,又從櫃子裡拿出一個錦盒,開啟,內放一些果脯、蜜餞、肉乾之類的現食,放在簡旭的面前。
賈貴道:“姐姐剛剛說有事情。”他想盡快把事情說完,好讓他們走。
簡旭道:“你看,我那三妹妹是家裡最小,卻先嫁出去了,我見官人也是一表人才,想給我這二妹妹做個媒,與官人結為秦晉之好。”
賈貴和麻六口裡的茶水幾乎是一起噴了出來。
簡旭正眼盯著賈貴,看他的反應,沒料想麻六反應比賈貴大,事情突然,也沒有來得及和麻六說。
麻六用袖子抹抹嘴上的茶水,不敢說話,心裡罵,你這都是什麼餿主意,損人。
賈貴道:“在下已有家室,怕是不能遵從姐姐的好意了。”
簡旭又道:“無妨無妨,做個妾室也好。”
麻六氣的呼嚕呼嚕的只管喝茶。
賈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