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來到,劉紫絮抓起桌子上的茶壺丟了過去,啪被夏王一拳打碎。
劉紫絮沒有鞭子,施展不開,迅脫下自己的斗篷,嗖嗖嗖轉了幾圈,扭成一股,有些粗苯,也比空手強,直打向夏王。
夏王看劉紫絮紅眼,明白她知道了白狼受傷,喝道:“白狼,你再不讓她住手,我就殺了她。”
白狼坐在那裡動彈不了,急忙喊道:“紫絮住手”
劉紫絮不聽,白狼又喊:“紫絮救我”
劉紫絮急忙過去看,這下子,才住了手,關切的問道:“你怎樣?”
白狼抓住劉紫絮的胳膊,道:“紫絮,不要再打,你是打不過他們的。”
劉紫絮看向夏王,出口罵道:“禽獸不如,這是你的親弟弟,你都如此下手,你的心比豺狼還狠。”
夏王也怒,“是他先對不起我的。”
劉紫絮反唇相譏道:“二十年前,你做過什麼,你心裡最清楚,連狼這種野獸都比你仁義,把他收養,他艱難的長大,孤苦伶仃,你現在依然是不肯放過他,即使你把他殺了,自有上天來懲罰你,叫你不得好死。”
這是劉紫絮平生第一次狠狠的罵人,果然,夏王勃然大怒,揮手來打,到了劉紫絮面前,看她那張臉,卻打不下去,吼道:“他做過什麼,到處掠奪我夏國的財物。”
“那是他應得的”劉紫絮又是第一次次如此大聲的喊出,喊的聲嘶力竭。
夏王語塞,僵在那裡。
白狼緊緊握住劉紫絮的手,淌下了他平生第二次眼淚,第一次,是孃親死在他的面前。
“紫絮,聽你這番話,我白狼,死而無憾了。”
劉紫絮罵到累,過來把白狼的腦袋摟過,靠在自己懷裡,道:“你對我,又何止是讓我死而無憾。”
兩個人,相擁而哭。
夏王氣的吼道:“把她帶走,把白狼再給我吊起來打。”
劉紫絮聽了,嚇得護住白狼,喊道:“不要過來,你們要是過來,我就咬舌自盡。”
夏王急忙喊:“停”
劉紫絮不傻,她看出夏王喜歡自己,關鍵時刻,用不著做君子還是做貞女,清高還是高傲,一味的和夏王頂下去,只會是把白狼往死路上逼,她說道:“我們,做個交換。”
夏王想想,道:“你說。”
劉紫絮道:“你是不是想要我?”
夏王點頭,“天下的男人,恐怕沒有不想要你的。”
劉紫絮道:“好,我答應你,但是,你必須放了白狼。”
“紫絮不要”白狼喊道,“他是個禽獸,他的女人堆滿了後宮,他不會對任何一個好,否則當年水璘就不會離他而去。”
夏王聽他阻攔劉紫絮,又提起水璘,大怒,一腳飛去,繞過劉紫絮踢到白狼的身上,白狼一聲慘叫,跌倒在地。
劉紫絮急忙去看,現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殷紅,剛剛的一切,都是夏王逼白狼演的一場戲,是怕劉紫絮擔心。
夏王順手把劉紫絮一把摟住,在她身上點了一下,然後扛起就走,白狼在後邊喊著:“你這個畜生,你不能害她,你這個畜生”
到後來,他的嗓子都喊啞了,被護衛拖走。
劉紫絮被夏王扛回飛燕宮,往床上一放,然後告訴侍女,給美人沐浴,他要即刻臨幸。
侍女應是,又去叫來五六個,一起抬著劉紫絮,去旁邊的洗浴之處。
一會兒,劉紫絮被脫光了衣服,放進大木桶裡,熱湯澆身,裡面還浸泡了不少草藥,她只覺迷迷糊糊,眼前全是奼紫嫣紅,非常舒服。
再一會兒,侍女把她扶了出來,換上新衣,擦乾頭,然後又抬回臥房,夏王,早已褪去外衣等在那裡。看床上的劉紫絮,沐浴過後,綿軟無力之狀,嬌弱至極,他伸手摸了摸臉,劉紫絮竟然朝他嫵媚的一笑,夏王頓覺渾身戰慄,剛想撕開她的衣服,哐的一聲,門被撞開,一道晨光射進,衝進來的,是雲朵,她手指夏王,氣的嘴唇哆嗦,口不能言。
夏王看看隨後跟進來的護衛,罵道:“無用的奴才。”
護衛解釋道:“公主她,我們擋不住。”
夏王喝道:“出去”
護衛退下,他看著雲朵道:“寶珠,你怎麼來了,你也是個大姑娘了,很多事情也應該懂,父王臨幸一個女子而已,難道不可嗎。”
雲朵臉色鐵青,氣道:“別人我不管,這個人,不可。”
夏王不明白,問道:“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