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夏王如此狠毒,簡旭氣的再也顧不得什麼身份不身份,張開罵道:“,人說兄弟如手足,他夏王何以這麼狠,連自己的手足都砍。”
賽諸葛道:“主子,白大俠的傷太重,恐怕臣的醫術,很難治癒,救他一命不難,但是要想把他震斷的筋脈全部接續上,臣,實在是無能為力。”
聽賽諸葛束手無策,簡旭更急,白狼在一邊輕鬆的說道:“沒有武功也好,省得以後打打殺殺,你們不必著急,我的財寶足可以我活幾輩子,所以,我以後不用勞作,也有飯吃。”
簡旭見白狼如此的豁達,既不唉聲嘆氣,亦不怨天尤人,道:“白兄不愧為大丈夫,不過,你可以不想打打殺殺之事,但夏王未必肯放過你,不行,我得想辦法治好你。”
簡旭對賽諸葛道:“二先生,你再想想辦法,你連丁玟那樣的疤痕都能治好,一定會有辦法治療白狼。”
賽諸葛道:“主子,白大俠是習武之人,他的傷與習武有關,榮我再琢磨琢磨,但是,恐怕很難。”
伊風道,“不如我把我所有的真氣都輸給白大俠,也許能有效。”
淳于鳳、薛三好、齊小寶等等,都要把真氣輸給白狼。
白狼搖頭道:“謝謝各位,但是,沒有用的,震斷我筋脈的人,是大夏第一高手,一通,他本是個出家人,後來還俗,被夏王賞識,委以重任,此人功夫深不可測,所以,他在震斷我筋脈之時,就已經想到會有人救我,他是不會讓我得救的。”
眾人一聽,不知如何是好,麻六在一邊,抄著手,縮著腦袋自言自語的說道:“只怕是老獨前輩來了,都沒有辦法了。”
簡旭腦袋裡突然被灌了一泓清水,拍了自己一下道:“我真笨,怎麼把那些個師父忘了,江小扣曾經受了那樣重的傷,都是老獨師父給救好的,他一定也能把白狼的傷治好。”
賽諸葛道:“可是,此地離老獨前輩那裡,路途遙遠,白狼傷重,不能再亂動必須好好休養。”
簡旭呵呵一笑,“我有這個小人呢。”
他從身上掏出那個蜀山星君送他的小人,星君師父說過,若有事,可託他去找自己。喊紅姑準備筆墨,為了說明白,他寫了紙條,簡單的說,請星君師父設法通知老獨師父,前來救人。
寫好,把紙條附在小人上,念動咒語,小人忽忽悠悠的飛了起來,越飛越遠,直到看不見。
劉紫絮洗漱一新,過來看看白狼,賽諸葛按白狼的囑咐,只說他已無礙,將養幾天,便可痊癒。
劉紫絮放心下來,忽然想起雲朵,簡旭也正想問她此次西夏之行的過程,眾人離開白狼的房間,聚在一起,聽劉紫絮把去西夏的前前後後都講了一遍。
聽說雲朵回了西夏,簡旭第一個念頭就是,她是被夏王脅迫,和雲朵相處過一段,簡旭認為她並不是一個貪戀榮華富貴的女子,若是,在她並不知道夏王為其親生父親的時候,就不會為了拒婚甚至欺騙雲樹,說自己和一個家丁相好。夏王多半是用她父母的生命為要挾,把她弄回西夏。也好,無論在哪裡,只希望她過得開心。
要想樂,總會找到理由,就看你是不是一個樂觀的人,麻六可是沒事偷著樂的人,見自己的這些人重又聚到一起,又張羅著喝酒,慶祝簡旭大難不死。
簡旭道:“得了吧,小心再樂極生悲。”
麻六嘴一撇,“哪有那麼巧的事,這回也不打雪仗,吃吃飯而已,哪天不吃飯,不過多加幾個菜,再來幾壇酒。”
簡旭聽了,有理,準了。
傍晚,眾人正圍坐在一起,麻六喊了一聲:“乾杯”
哐啷,門被推開,簡旭的第一個念頭是,有人鬧事,又一次樂極生悲。
伊風和淳于鳳等人,第一個念頭卻是護住簡旭,怕舊事重演。
可是當大家看見來者,卻都高興的笑了,誰?丁瓔。
賽諸葛和齊小寶聽說簡旭受傷毒,急忙收拾要離開丁府,丁瓔戀戀不捨,然而她再開朗,畢竟是個姑娘家,只是眼望齊小寶,說不出什麼,詢問了齊小寶去往哪裡,可還會回來。
齊小寶告訴她,往七水河來,回來不回來,不能確定,得看主子的傷勢如何。
等了一天,悶悶不樂,然後丟下一封信,告訴兩個哥哥,自己雲遊去了。嘛雲遊,她是要找齊小寶,這不,雲遊到七水河,找到這裡。
她看看齊小寶,害羞的低下頭。齊小寶有些驚喜,卻也害羞的不知說什麼。
簡旭給紅姑使個眼色,她急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