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瘋,我一直敬他,把他當父皇,可是他呢,眼裡就從來沒有我,從來沒有”大皇子幾乎要吼出來了,壓抑多年的怨恨,就在今萬萬全全發洩,說完,心中一陣悲慟,眼中卻逐漸模糊了,慢慢的流下了眼淚,繼而苦笑不已,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走到今天這一步,還是笑命運對他的捉弄。
皇帝喘著粗氣,眼神微弱,看著苦笑連連的的大皇子,眼中流露出那份深深淒涼之色,明白作為一個父親,他確實虧欠自己的兒子,還帶給他極大的傷害。可是作為一個帝皇,他就要狠下心腸。
皇帝正想要說什麼,突然就一口血噴了出來,人仰天就倒了下來,嚇得關燕花容變色,立刻驚慌得將皇帝扶了起來,再輸真氣,可是這一次一點起色都沒有。
雖然心裡充滿了怨恨,可是畢竟是血濃於水的關係,大皇子看著自己的父皇被自己氣成那樣,心中再無一點暢快的感覺,反而覺得自己好像說得過重了,正想去幫一把,去被誠王一個冷冷的眼神給怔住了。
“父皇,父皇你怎麼樣,不要嚇兒臣。”關燕感覺得到,皇帝的生機正在一點一滴流逝,自己卻毫無對策,焦急的喊道:“來人,快來人,傳御醫。”
然而回應關燕的是一片死寂和誠王冷冷的笑意,這中情況,讓關燕的心頭一沉,想著著,於公公呢?侍衛們呢?這些人不可能聽不道,只有一個解釋。
皇帝雖然氣若游絲,可是意識尚在也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用微弱的眼光看著誠王和大皇子,露出一絲自嘲的笑意,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大皇兄,那怪你敢放肆,原來除了皇叔撐腰,還有備而來,你究竟什麼時候,控制了父皇周邊的侍衛。”關燕心中微微一緊,她還是第一次面對逼宮,而且形勢想到的嚴重,不僅孤立無援,自己的父皇也危在旦夕,此刻她真想一劍砍了誠王那張還笑得洋洋得意的臉。
“皇兄龍體欠安,應該早點頤養天年,退下來休息一下,不過皇位的繼承者,事關江山社稷,所以本王斗膽,已經替皇兄事先寫好的遺詔,還望皇兄體恤一下自己的身體和本王的心意。”誠王邊說邊掏出一份詔書,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寫的,看來真是用心良苦。
“父皇,你放心,兒臣登基後,一定能當個好皇帝,守住江山。”大皇子從誠王手裡一把奪過詔書,就想迫不及待去蓋上玉璽,只要這一蓋,就順理成章了。
眼看玉璽觸手可及,大皇子眼中盡是狂熱,突然玉璽就飛了起來,以極快的速度,落到了關燕的手裡,一雙美眸充滿了不退讓的堅定。
看到關燕露出這一手,誠王眼神一眯,閃過異樣的光芒,暗暗道:“閣空取物,華芸居然會武功,看樣子還是個高手,居然隱藏的那麼深。”
“皇兄,這件事本王並無冒犯,這是覺得皇侄確實是個合適的繼承人,所以才來進諫,如有冒犯,還請海涵,本王也言盡於此,後邊的事,你們商量著辦。”誠王露出一種憂慮之色,拍了拍大皇子的肩膀,擺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道:“皇侄,凡事不要太強求。”語畢,便施施然走了,丟下一副爛攤子。
然而大皇子此刻被心底強烈的**控制,也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管自己的強援走了,就急吼道:“三妹,你快點將玉璽給我,我是哥哥,難道你也不幫我,你的心裡也只有老2這麼一個哥哥嗎?”
“不是的,華芸心裡一直有你這個大皇兄,可是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關燕手裡緊緊抓著玉璽,眼裡有些不忍,道:“華芸不想看到大皇兄愈走愈錯。”
“什麼愈走愈錯,我人生的道路還很長,誰敢說我當皇帝之後,取得的成就會少。”大皇子狀若瘋狂,就要不顧一切去搶玉璽,這個時候,皇帝突然奮力站了起來,大口大口喘氣,將玉璽從關燕手裡躲了回來,緊緊抱在懷裡,一手扶著桌子,眼神用盡全力,發生逼人的光芒,彷彿再說,要想搶玉璽,就先殺了朕。
“父皇,真是你逼我的。”大皇子被皇帝的眼神一激,如今的他,什麼都不顧,什麼都敢做,當年關月女皇就是滅絕親情,成就大業,今日他也要效仿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想起:“皇侄,你這是幹什麼,皇位應該是皇上親自傳給你,你怎麼可以去搶。”梁丞相,大義凜然的走了進來,目光炯炯,逼視著大皇子道:“大皇子,聽老夫一句勸,你現在停手還來得及。”
“滾開,老匹夫,你也是站在老2那邊,我告訴你,老2已經不在了,你要麼站到我這一邊,不然等我登基,你就什麼都不是。”大皇子露出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