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天若再臨王都,先後想著兩個人,不同的心情,前後矛盾,甜蜜和悲傷一齊湧上心頭,無法形容的感覺,刻骨銘心,無法忘懷,天若面對這不可思議的感覺,又想哭又想笑。
來王都的路,天若走的順風順水,但世事無常,誰能預料到,他出王都的路,將是一幅如何殘酷的景象,一個強大到天若無法對抗的敵人,和最神秘的援手,即將在天若面前,顯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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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二皇子與皇帝
二皇子賑災回返,居功至偉,本來應該的是風風光光,排場甚大的迎接,但回返途中,居然光天化日被人刺殺,險些喪命,訊息傳到王庭,滿朝文武震驚,議論聲四起。(理想*)。於是迎接二皇子的,是數百名王庭高手的團團保護。
在行刺之前,劍狂與鬼煞做了慎密的打算,畢竟刺殺二皇子,罪行甚大,玄劍門與鬼谷還承受不起皇帝的怒火。兩人商議,無論刺殺二皇子成功與否,都要打著正天道門的旗號,來禍水東移,讓王庭日後追查起來,也好偏離了方向。
是以玄劍門與鬼谷參與刺殺的五十多人,不僅蒙面,衝殺的時候,更是高聲呼喊,正天道門要替程遠門主報仇。只是還未說個清楚,就被藍幽輕描淡寫全部滅了口。之後劍狂和鬼煞有顧忌,不敢出聲,就怕被聽到聲音。
在聽到此番行刺是正天道門所為之後,滿朝文武再驚了一次,一股淡忘已久的懼意,又重新湧上心頭,不會忘記,正天道門這個名字,不會忘記那個男子,還有他手中的斬王搶,神出鬼沒,殺人無形,令人聞風喪膽。他是所有貪官的噩夢,半夜驚醒,驚出一身冷汗。
而皇帝的反應,成了所有官員最關注的,心中喘喘不安,要知道,正天道門可是行刺過皇帝一次,後來太煞七人又殺進了皇宮,攪得莊嚴的皇宮,一片狼籍。現在連二皇子也遇刺了。這樣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行刺下,一向威嚴不可冒犯的皇帝會是何等震怒。
而皇帝一怒,身為臣子,也要分擔怒火。接下來會是什麼樣艱鉅到要命的差事,這些才是文武百官不安所在。
可是世事往往出乎預料,高深莫測的皇帝,面對著這件事。表現的平靜異常,只是下令下去追查與嚴辦此事。
而對於二皇子的獎賞,由於賑災功績卓越,封賞也是高的很。可惜二皇子對這次封賞,像是視若無睹一樣,毫不領情,很淡然統統送給個了另外一個人。
此番舉動,引起了文武百官的惶恐,將皇上賜予的賞賜,就這麼隨意送給了別人,這可是大不敬之罪,雖然二皇子與皇帝有隔閡,但也犯不著如此。
而皇上的獎賞,被二皇子送給了誰,很多人耐不住心中好奇,一經打聽,才驚訝知道,居然是那個二皇子的救命恩人。
天若被二皇子,安排在一座府邸,此刻他瞠目結舌。看著源源不斷抬進房間的大箱小箱,金燦燦的金子,白花花的銀子,璀璨的珍珠,一種發橫財的感覺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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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御書房內,皇上正批閱著奏章,威嚴的面容不知何時泛起苦笑:“他居然將朕賜予的,全送人了,看來還是恨著朕。”
“朕能容忍藍幽陪著他一起去賑災,只是希望能緩和一下他與朕之間芥蒂。朕已經很讓步了,他還想如何。”
一旁梁丞相道:“皇上,依臣之見,要真正修復皇上與二皇子的父子感情,只有”梁丞相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顧忌,怕一言不慎,引來龍顏大怒。
“只有讓他娶他想娶的女子是把。”皇帝一臉不悅,冷言一掃,威嚴不可冒犯,梁丞相心中一緊,再不敢隨意開口。
哀嘆一聲,皇帝悠悠道:“藍幽是個好女子,只是她的出生太低微,我皇室血脈不能由她來延續。”
“為什麼,他喜歡的女子,都是與朕的期望,相差甚遠。”皇帝兩眼有沉痛色:“朕也不希望三前的事,再發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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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一角,二皇子回到他的住處,乖巧的宮女們早就燒好了水,備好了衣物,要為二皇子接風洗塵,沐浴更衣,只是二皇子視而不見,情緒低落的回到了大堂內,望著供桌上的兩個牌位,滿是憂傷與無奈的一嘆,然後燒了幾株香,神色黯然道:“對不起娟兒,賑災耽擱很長時間,好幾天沒有陪你說話了,不顧你一向是個明事理的人,應該是不會怪我的吧,你放心,我還是每天堅持想你一次,所以你的樣子,我還記得清清楚楚,我想若是有一天我老了,記性也不好了,如果還是能想起你的相貌,還有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