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條江面,船上的人,眼露貪婪和兇光,笑容不壞好意,興奮的急不可待,衣衫破舊,手裡都是明晃晃的兵器。
“快掉頭。”天若所在的船,現前頭不對,情況危急,趕緊轉舵,但為時已晚,船順風順水,已經快撞到江盜的懷裡了。
那艘富麗的船,衝的又快又前,自然難逃,但也開始減,船上的人臨危不亂,拔刀的拔刀,拔劍的拔劍,紛紛沉住氣,嚴陣以待。
江盜的五艘船逼了山來,那艘富麗的船,自然是選,又像是耀武揚威,又像是給自己裝聲勢,江盜們像狼一樣嗷嗷叫,幾百人的氣勢的確懾人,天若所在的船上眾人臉色慘白。
江盜們嫻熟丟擲帶鉤子的鐵鏈,選那艘富麗的船,十幾根鐵鏈在空中劃過軌跡,一根不差,全都牢牢搭住那艘富麗的船,當然天若那艘船,江盜們也沒厚此薄彼,派了一部分人去招呼。
搭緊鐵鏈,江盜們分工有序,弓箭手壓陣,一陣亂箭紛飛,又密又急,集中不乏神箭手,不給人砍斷鐵鏈的機會,其他江盜,將兵刃含在嘴裡,沿著鐵鏈攀爬逼近。
江盜們打家劫舍無數,身手敏捷,片刻就跳上了富麗的船,兇狠的揮刀,與船上的護衛激戰在了一起,頓時富麗的小船開始籠罩在腥風血雨中,兵刃交擊,喊打喊殺,血花四濺。
江盜們個個都是亡命之徒,拼命起來,那兇狠的模樣和不要命的氣勢,完全壓過船上的護衛。
起初登船的江盜人數稀少,護衛們還能討點便宜,小小勝了幾場,但隨著登船的江盜們愈來愈多,人數方面,完全處於劣勢,護衛們傷亡慘重,節節敗退,隨時都要抵抗不住。
另外一邊情形完全相反,江盜慘叫連天,被打的人仰馬翻,紛紛掉下水,狼狽得成了落水狗,沒有一個江盜能在船上走上三步。
眾人剛剛還惶恐不安,現在歡呼震天,高喊著少俠,英雄,救星之類的美名稱呼。天若輕描淡寫,橫掃所有登船的江盜,一人賞了一掌,人人有份,永不落空,正好洩了一下胸口的怨氣。
不管如何前赴後繼,那船上始終沒有江盜們的立足之地,更讓他們膽戰心驚的是,那青年似乎練了什麼刀槍不入的武功,徒手接兵刃,不傷不痛,再迅疾出手,簡簡單單,搞定了他們所有人。
江盜明白了這回是踢到鐵板上了,看著無數同伴捱打,對方似乎不費吹灰之力,不知不覺心生膽怯之意,誰也不想去觸黴頭,不敢再上那船。
江盜不來,天若卻不會等,拆了所有鐵鏈,只留一條,留作己用,以此為橋樑,他大步踏了上去,反客為主,反攻而上。
江盜見天若踏著鐵鏈,如履平地而來,也只好硬著頭皮圍攻而上,一群人堵在船頭。刀刀槍槍全部亮了出來,希望藉助人數,能抵擋得住。
天若見到這個陣勢,度不減反增,無視密麻的兵刃,護身罡氣悍然爆,一頭猛然闖了上去,江盜的兵刃不但沒有擋住天若的衝勢,反而成了破銅爛鐵,彎折的不像話。而在最前頭江盜,當其衝,即便後面有無數人盾,但卻統統沒用。天若一撞,全部江盜人仰馬翻,勁道一一透體傳遞,所以江盜傷勢頗重,倒地不起,再也沒有一戰之力,即便有也會轉沒有。
一撞解決一船江盜,天若干淨利落,跳上第二艘江盜的船,按先前一樣,照章辦事,打暈,打傷,打下水,愈打心情愈暢快。
平日裡橫行無忌的江盜,惡有惡報,成了天若的出氣筒,被打的狼狽四串,人人害怕退避,組織不起有效抵抗,完全潰不成軍。
看到後院起火,富麗小船上江盜開始心慌意亂,是回去救自己的同伴,還是繼續打家劫舍,進退兩難,神色猶豫不決,陣腳大亂,兇狠搏命的氣勢蕩然無存。
這時江盜老大高聲呼救,聲音很悲慘:“小的們,快來救我,將那小子砍成碎屍萬段。”然後口風一轉:“少俠饒命啊,江湖規矩打人不打臉。”
聽到老大有難,江盜們再無疑慮,便打便退,井然有序,看來不是一般的江盜,不過武功就不怎麼樣了。
不用他們回去,天若自己送上門來,不知何時他已踏上那艘富麗的船,氣定神閒,而他身後,五艘江盜的船,一共一百號人,都已經東倒西歪,出哭爹喊孃的難聽慘叫。
結局毫無懸念,五艘江盜的船,躊躇滿志而來,灰頭土臉離開,那個被揍成豬頭的江盜頭子,看到距離拉遠,立即組織人肆無忌憚,破口大罵:“臭小子敢壞我們的好事,你以後一定後悔莫及,必要你付出代價。”
一番惡戰之後,富麗小船上的護衛,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