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又快又無聲無息。
時間飛逝,很快又過了一個月,二皇子雖然和往常一樣,時常外出,實踐治國之道,可是臉上的風采,充滿了自信,比之過去的憂愁,煩惱,緊迫都大不一樣了。
一直侍奉左右的藍幽,已經對二皇子很熟悉了,看在眼裡,卻不動聲色,心中清楚不過,多半二皇子要做的事,差不多部署完成了,根已經紮好,就等開花結果了。
“藍幽,倒茶。”現在的二皇子明顯輕鬆了很多,嘴角時不時露出了若有若無的笑意,好像憧憬著一份未來的美好。
藍幽是個聰明的女子,一些事她不去過問,只要相信二皇子,以他不下於雲風雨的智慧,什麼事都能辦的既成功又出色。
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按照以往過了一段添香的溫馨時光後,二皇子就讓藍幽先去休息,畢竟熬夜對女子的面板不好,這句話一般性對女子的殺傷力都很大,藍幽也不例外,特別她要面對遙遙無期的日子,更加註重保養,也就僑情了一兩下,便回屋休息去了。而在藍幽走後,二皇子總是忍不住喃喃自語:“照這樣下去,不出兩年,也許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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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的另一邊,御書房同樣也有人未眠,皇帝憂心如焚,針對應家的計劃,突然出了岔子,半路還要耗費心神對付一個劍晨,財力物力人力上開始捉襟見肘。
“應家富可敵國,果然不是空口說白話的。要耗死他們,整個國庫都要吃緊啊。”皇帝長嘆一聲,露出艱難的表情。
一旁梁丞相道:“皇上,出動的禁衛軍和侍衛傷的愈來愈多,在這樣調動下去,皇宮的佈防就形同虛設了,可是如果調動地方兵力,那麼財力物力消耗更大,就根本無法對付應家了。”
“應家啊?真是狡猾,以江源亦作誘餌,引發劍晨與王庭鬥爭,就算朕知道,如今的狀況,也沒辦法放著劍晨不管,這樣一來,對應家的壓力也就減少了。事後更能果斷的將這條線切掉,讓人無從查起,果然不愧是黑暗世家。”皇帝眼中露出一點痛恨之色,隱隱有怒火要發作。
梁丞相又道:“皇上,如今禁衛軍和那些侍衛,死了一些軍官,需要有人填補,很多人頭舉薦司徒長空,他奮勇和劍晨對抗,是少數能力敵這個兇徒的人。”
“司徒長空?恩,這個人年輕有為,又有他父親司徒閱的從小培養,有勇有謀,能當大任,就給他一個機會吧,至於其他的空位,讓兵部再找一些有功勞或者資歷較深的人去填補吧?”皇帝顯得很疲憊,本來國事就繁忙,現在還要對付應家,接著又意想不到除了劍晨真麼大一件事,皇帝也是人,精力也有限,很想睡一覺啊。身為臣子,食君之祿為君分憂,梁丞相想了一下又道:“皇上,應家的事,我們可以暫且擱下,交給全權交給雲風雨,以他的算計,鐵定無法讓應家恢復到五成元氣,等我們想辦法先收拾了劍晨,在回過頭來對付應家。”
“應家底子太厚,又黑暗的深不可測,要對付他們的確不能急於一時,就完全交給雲風雨吧,以後事事都不必上報了,由他全權處理,這樣他才能放開手腳。”頓了頓,皇帝意味深長得笑了一聲道:“再命人,將對付應家的境況和策略都記錄下來,送到二皇子那邊,相信他一定很有興趣。”
聞言,梁丞相也笑了一下道:“皇上,我派人打探過,二皇子一直在研究針對應家的商戰,好像巴不得替下雲風雨。”
“如果是以前的他,肯定會跑過來,向朕提出這個要求,可是如今。”想到了過去種種,皇上艱澀得嘆了一口氣,悠悠道:“這孩子,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朕了。”
“皇上,也許又辦法能讓二皇子放下這件事!”梁丞相試探著,給個一個建議,突然間,皇帝的目光如電般逼了過來,那深不可測的浩大威嚴,讓梁丞相心中打了一個冷顫。
“這件事不必再提,沒有可能,安排她去侍奉左右,已經是朕的能給出的底線了,帝王的血脈,不容玷汙。”皇帝斬釘截鐵的說道,一點也不容商量。
梁丞相不做聲,背上全是冷汗,剛剛有一中從鬼門關回來的錯覺,他深知皇帝的門戶觀念極重,剛剛自己居然犯傻去提這個建議。
“如是朕不在,他大權在握,我想管也管不著,但是隻要朕在一天,誰也不許挑戰朕,就算再傷他一次,朕也不會猶豫。給朕注視一下他們的一舉一動,如有異樣。那就像當年那樣。”皇帝沒有說下去,但兩眼露出駭人的光芒,已經告之了他的決然,手慢慢握緊成拳,一字一頓道:“算算他們相處的時間也夠長了,朕已經仁至義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