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韓棒子?”揚益輕輕的笑了笑,指著那群人問道。
以前揚益根本就沒見過韓國人,對他們的無恥和不要臉也只是透過網路、別人的嘴裡才知道的。現在見到了真人,他才真正的相信了。
掄起驕傲自大,目中無人。韓棒子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看著那群洋洋自得的棒子,沈墨從鼻孔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哼聲,嗤笑道:“可不就是嗎,一大早的就跑過來了。對這那些記者幾乎是什麼話無恥說什麼,噁心的我都想吐了。”
揚益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弧度,眼神裡閃過一絲寒光。
這群棒子窩在他們的地界也就算了,可是跑到京都來撒野,不扒他們一層皮實在是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走吧,咱們過去看看。”揚益招了招手,笑眯眯的說道。
兩人就跟兩個二世祖似的,臉上帶著濃濃的不屑,一走三晃的往那群人走了過去。
宋延鋒眼睛亮,確切的說是一直都在注視著門口,趴在賀福強的耳邊輕聲說了幾聲。賀福強順著宋延鋒的視線恰好看到揚益,眼睛頓時一亮,從人群中擠到了揚益的跟前。輕聲道:“你今天來的倒是早,他們就是韓國方面來的專家教授。你等會就小心應付著,可千萬不能給咱們中醫丟人了。”
賀福強早上陪這些傢伙過來,早就被他們傲慢的樣子給氣的不輕了。
他也想要讓揚益給這些傢伙一點顏色看看。
什麼韓醫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醫術,什麼韓醫的先祖曾經將醫術傳給了華夏。
如果不是自持身份,賀福強真的想噴這些傢伙一臉。
有種就去聯合國大喊說你們韓醫是什麼最牛…逼的啊!
揚益看著賀福強滿臉凝重的樣子,也不敢大意,重重的點了點頭。
“你就是揚益?”
忽然,一個傲慢的聲音在揚益耳邊響起,雖然不是很標準,但是揚益還是能勉強聽懂。
揚益微微側目,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頭髮短短的,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臉龐,嗯,怎麼說呢。應該是很妖異吧。那鼻子,那眼睛,就跟女人的似的。耳朵上打著一排耳釘。如果不是注意到他的喉結和他剛才說話的聲音,揚益真就以為這傢伙是個地地道道的女人了。
這貨要麼就是用韓國先進的整容技術整過容,要麼就是去了泰國。
跟他一比,沈墨就是純純的爺們了。
揚益打量了那人一眼,就再也沒有多看兩眼的興致了。渾身都在往下掉雞皮疙瘩,真是他孃的太讓人害怕了。
男人長成這樣?那還不如直接去死了好了。
那人也仔細的打量了揚益一陣,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眼神裡的失望毫不掩飾。見揚益不說話,冷哼了兩聲,道:“我還以為揚益是多麼了不起的人物呢,原來只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
草,這小子眼睛果然是長到天上去了。
毛頭小子,貌似他也不比老子大多少吧。
被人說成毛頭小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被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說這還是頭一次。揚益頓時心裡就不爽了,眼神裡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笑吟吟的說道:“這位小姐,請問你剛才是在跟我說話嗎?”
“你……”韓承恩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他一個堂堂大男人,但是因為長相的緣故,見面就被說小姐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可是他最忌諱的事情,卻沒想到第一面就被這傢伙給揭了傷疤。狠狠的瞪了揚益一眼,輕聲道:“這就是華夏所謂的禮儀之邦嗎?我可真沒看出來。”
禮儀之邦?那是要對人滴,對一群豬講什麼禮儀,它們能聽的懂嗎?
揚益眼神裡抑制不住的鄙夷,這死人妖,果真沒見識的很。“這位小姐,你說這話就不對了,禮儀之邦,這也是對人而言的。”
揚益的聲音很輕,但是卻恰好讓在場的人都能聽到。
如果之前的那句話還算是客氣的話,那這句就是**裸的打臉了。
不僅僅是韓承恩,就連他身後的一群人都對揚益怒目而視,恨不得將他給生吞活剝了。
站在韓承恩身後的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眼神裡猛然射出兩道精光,死死的盯著揚益。身上驟然迸發出一股無形的氣勢,直挺挺向揚益身上壓了過來。
這氣勢雖然讓揚益有些意外,但是還不至於有多少吃驚。他的威壓,和在中南海院子裡碰到的那個老人一比,他可是差遠了。
老頭雙髻斑白,雙眼神采奕奕,看樣子大概是六十歲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