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詞。唐可兒慌亂之下卻盡向腦筋急轉彎方向去琢磨。如此這般,一場驢馬接吻大戲,便閃亮登場了。

暗窺薛鐵衣的臉色,頗有“答錯便要你好看的意味”,唐可兒心裡一急,只好口不擇言地胡說:“您,您指的是大長今麼?那演員叫李英愛。。。。。。”

薛鐵衣冷哼一聲,面色如鐵,一俯身,已將唐可兒的一隻小腳丫提了起來。眼前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女潑皮實在是讓薛大當家傷透了腦筋,動不動就哇哇大哭,要不就是雲山霧罩地胡說八道。萬般無奈中,薛鐵衣腦中靈光一顯,之前與幫內兄弟飲酒談笑之時,曾聽人說起,某個張姓大俠就曾以撓女人家腳底板的方式,制服過某個難纏的女子。

當時自己還頗不以為然,總想,再潑辣的女子自己也一定應付的來。沒想到,今天竟然真的遇到了一個讓自己束手無策的潑皮破落戶!

“你幹嗎?!”唐可兒冷不丁被薛鐵衣抓起腳丫,心頭一凜,厲叫道。

“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如不從實說來,休怪在下無禮了。”薛鐵衣甕聲道:“你今日于山崖之上,高喊薛鐵衣,你可知這三個字的含義?”

“咒,咒語?!”總算聽懂了一道題,唐可兒回答時卻沒來由地一陣心虛。與此同時,她總算由薛鐵衣這三個字,以及眼前人的一頭長髮,聯想到了山頂上的那個暴露癖。好像那個人當時也是衝著自己喊小蝶來著。

薛鐵衣聽唐可兒的回答還是驢唇不對馬嘴,冷笑一聲,也不再廢話,一低頭便要點她腳上的“湧泉穴”。

不低頭看還好,一低頭,把薛鐵衣嚇了一跳,只見唐可兒五顆渾圓的小腳豆上竟然分別染了紅黃藍橙綠五種顏色,更奇的是,這顏色中不知加了何物,在燈光下竟能發出晶瑩的光彩。

其實,女孩子於指甲上染色,在薛鐵衣的那個時代的並不稀奇,古人早有“金鳳花開色最鮮,染得佳人指頭丹”之詩句。只是那時女子染指甲,再怎樣也只能是紅色而已,只有根據染色的時長不同,次數不同,色澤或深或淡稍有分別。

五色熒光腳趾甲,對於孤陋寡聞的薛大當家來說,根本是想也想不到的。嘖嘖稱奇中,薛鐵衣扒毫不理會唐可兒的嚴正抗議,直接將她腳上的拖鞋往下一扒。好傢伙,這丫頭感情一天沒少走道兒,丫兒生的雖不難看,腳底板兒上卻黑乎乎的盡是泥土。 。 想看書來

流氓綁架了唐美人兒 8

薛鐵衣這人千好萬好,卻有一宗不好,就是有個潔癖的毛病。面對著一面是五色發光指甲,另一面是黑漆漆泥漬的美人足,大當家一時還真下不去手。

猶豫半晌,薛鐵衣終是按捺不住先擦拭,再折磨的念頭。四下略一張望,薛鐵衣一伸手從屋裡的一根長繩上,扯下一塊白紅相間的布頭兒,然後拿過唐大小姐的小髒蹄,唰唰唰,上下那麼一蹭。唐可兒腳上所沾到底都是浮土,被薛大當家這麼用力擦拭幾下,剎時恢復了粉白嬌膩的本來面目。薛鐵衣不放心地又擦了幾下,這才滿意地停下手來,同時下意識地提鼻偷吸了幾口氣,好在從頭到尾都沒有聞到任何令人不快的味道。

收拾停當,薛鐵衣正要將那布頭搭回繩子,忽又覺得此布當真是柔軟異常,從手感來說應該是棉布所織,但其綿軟程度卻彷彿絲綢一般。仔細看那布頭上的花式,也不是普通的花草蟲鳥,而是潔白底色,點綴以紅色的蘋果圖案,簡潔中又透那麼著可愛。薛鐵衣心頭一動,小蝶最好女工刺繡,這塊布頭若是被她看到,一定喜歡得緊。

一邊想著,大當家用手一抖,將那布頭展開,儼然是個帽子形狀,只是上面掏了兩個大窟窿,不知是做何用處?薛鐵衣心中好奇,忍不住抬頭,正要請教唐可兒,卻發現這丫頭一張已臉紅得如同布頭上的蘋果一般。

薛鐵衣大奇:我說半晌也沒聽這丫頭再叫嚷呢?怎地突然之間,這女光棍竟然變得一臉羞臊之色?

此情此景,叫唐可兒如何能夠不羞?先是被人家抓起腳丫子左右端詳,又被人家從晾衣繩下扯下自己小*來抹自己的腳,最可惡這流氓似乎還聞到了些什麼,在那裡一個勁兒地吸鼻子!

薛鐵衣望著唐可兒的大紅臉,心下有些猶豫,問還不是問?目光遊走之時,一個不小心,已從丫頭短裙下,腿縫間的無限風光處,得到了答案:那裡面,大當家看到了一模一樣的圖案花式。

於是乎,屋裡面,兩張大紅臉,面面相覷。

好半晌,薛鐵衣才從慌亂中穩住了心神,手忙腳亂地將“紅蘋果們”丟在一邊,心道:自己這回可真是出糗又晦氣,竟然將女人